刑部上司是我前男友: 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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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起来。” 他一副若有所悟的样子。

    太子点点头:“正是。有些话,作为兄长,原是不该说的。不过小沈大人既然好奇当年的事,本宫也没有瞒着的理由。其实当年刘大人离世前,曾让人传信给本宫,说想与本宫见面,有些关于五弟的事要告诉本宫。本宫都已答应,可刘大人却突然撒手人寰……实在是令人叹惋。”太子拍了拍一旁的小几,看上去极是哀痛。

    “原来如此。”

    沈延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的变幻。

    太子应当是暗示他,从那道士的占卜到五年前的那桩谋逆案,就是五皇子自编自演的一出戏,而刘世伯是因为发现那场行刺与五皇子有关,才被灭了口。

    不过这其中必有杜撰的成分。按父亲所说,当年行宫一案,诸位皇子都脱不了嫌疑。照刘世伯一贯的做派,在确定五皇子便是幕后主使之前,不会对太子透露任何消息。所以刘世伯要见太子的事不可信,旁的那些事倒是很容易询证,太子应当不会说谎。

    沈延离开清宁宫之后,又去了吴贵妃生前居住的永宁宫,了解吴贵妃死前那些日子的身体状况、饮食起居的习惯等等。

    此外,吴贵妃的尸身已经入殓,沈延有皇上的口谕才得以查看。他并非验看尸体的行家,便只有仔细记录,带回衙门。

    衙门里,柳青拿到了沈延的记录之后,一边看尸身体貌,一边听他说。

    “……发现吴贵妃死后,皇后立即带人去乐志斋查看。当时吴贵妃面前摆着一盏茶、一小碟点心。皇后命人用银针试毒,发现那茶里无毒,点心却有毒,因此怀疑那点心是想要害她的人拿给她吃的。

    “当时正巧有个小宫女奉命去那附近的假山上布置茶点,她说除了吴贵妃之外,就只见过太子一人进出。所以这下毒的嫌疑就落到了太子头上。” 沈延背着手,停在她面前。

    柳青笑了笑:“用银针试毒不一定准,银针变黑,也不一定就是有毒。”

    沈延看向她:“也就是说吴贵妃未必是中毒而死?”

    “……只能说她不一定是因那点心而死,” 柳青若有所思,“尸身完好,没有明显外伤和勒痕,七窍也未出血……她最近服过什么特别的东西吗?比如,草药、丹药之类的?”

    “宫婢说她近日服过一种丹药,是她姐姐来看她的时候带过来的,说能让面色红润。她服用后,确实有效,便又多服了几日……那丹药和点心都暂时收到刑部来了。”

    柳青托着粉润的腮:“嗯……听着更像了,我觉得她可能是中了旁的毒,不过这只是猜测,我还得查查医典,印证一下。”

    沈延觉得她认真得可爱,俯下身来笑吟吟地瞧她。

    “我家小姑娘倒是跟齐先生学了不少东西。”

    “……谁是你家小姑娘。”

    柳青把脸扭过去不理他。

    她记得这人从前不这样,现在脸皮怎这么厚了。

    “好好,不说了。”

    沈延笑着赔罪,上次被她在面前筑起一道墙,他吃一堑长一智了。

    “说正经的,这次见太子,他虽未有明确的表示,但我觉得为刘世伯平冤的事有希望……”

    他便将他与太子的谈话转述给她听。

    柳青听罢默然许久:“太子此人,似是比五皇子更有些城府。”

    “的确,” 沈延道,“我觉得他说的话有几分真,却也掺了假,当年的真相暂时还判断不出来。不过他的意思应当是,他与我立场一致,甚至希望我与他同仇敌忾,对付五皇子。太子虽有城府,但此时身处危局,也有些沉不住气了。”

    “……他们二人都是皇上的嫡子,天生就是对头,”柳青神色凝重,“但我不想对付谁,我只想帮父亲洗脱冤屈,想堂堂正正地做人。”

    “我也是这么想的,” 沈延握了握她的手,“他们自有他们的目的,但我们只做我们的事,相机而动。”

    二人话还没说完,沈延的书吏便来敲门,说孙大人请他去内阁。

    “孙大人大概是要问问吴贵妃的案子,” 沈延松开柳青的手,“我很快回来,然后咱们去德丰楼吃烧鹅、芙蓉肉、鳝丝面……” 他眸中星光跳跃,颇有些欢快。

    “……为何?” 柳青好奇地看向他,“今日莫不是什么节日?”

    “好好想想。” 沈延苦笑。

    “唉,不想了,想不出……” 柳青伸了个懒腰,她满脑子都是太子说的那些话,没心思猜谜。

    沈延听她这么说,脚下一滞,将门轻轻带上。

    “……等我回来。”

    柳青觉得他有些不对劲。

    她看了看墙上挂的皇历。

    六月二十九……

    想起来了,今日是他的生辰。

    往年她可都是记着的,还会差人送她做的小食给他。只是后来她以为他负了她,便刻意淡忘了这个日子。

    她往椅背上一靠,撇了撇嘴。

    五年了,她好不容易习惯了一个人无牵无挂,现在居然又有一个待她格外好,但也需要她牵挂的人了。

    夕阳的余晖暖红。

    衙门里大部分人早就回了家。

    尚书值房里,柳青一边等沈延,一边看自己手头的卷宗。

    “夫人这边请。” 院子里是钱伯的声音。

    他作为司务,一般会晚走一会,检查各处值房是否上了锁、关了窗什么的。

    “有劳钱先生了。” 一个妇人客气地笑道,听声音此人稍有些年纪了。

    柳青觉得这声音熟悉,又想到她们是朝这里来的,一下子意识到,此人应当是沈延的母亲徐氏。

    她现在对徐氏稍有些怵头。

    徐氏从前待她很好,她年幼的时候徐氏把她当自家的闺女一样,只是时隔多年,上次见面的时候,她总觉得徐氏看她的眼神有些锐利。

    不过于徐氏而言,她如今和过去完全是两个人。从前她是刘语清,沈家未来的儿媳妇,如今她却是沈延的下属,若和沈延太过亲近,的确会引人疑虑。

    她主动起身去将槅扇打开。

    门外走过来好几个人,除了徐氏和钱司务外还有沈延的小厮山茗和一个妙龄的姑娘。

    徐氏一看见开门的是她,那神色真很好像是求签得了个下下签。

    “……这位是柳主事吧。”

    她的眼神透着些绝望,就像盼着柳青说她不是似的。

    “见过夫人,正是晚辈,” 柳青行礼,“大人有事去了内阁,过一会就回来。”

    “……是这样啊,” 徐氏的面皮显出些僵硬,好不容易扯出一个笑,“那柳主事是……在此办公?”

    “只是暂时,大人这里要个人帮忙,过两日,晚辈便回前头去。” 柳青也很着急解释清楚。

    “哦……” 徐氏似是暗暗吁出一口气,“今日是犬子的生辰,我们以为他又要拖晚,便先给他送碗长寿面来,” 她回手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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