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切白太子的温柔刀: 5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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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队伍总是走走停停,他们才能勉强赶上。

    正是入寝时分,小国师刚刚沐浴过,身上只穿了一件月白色的单衣,长发入如泼墨垂下,更显得那张脸如谪仙一样清雅。

    他坐着八仙椅上,长袍垂了地。

    金羽令又回到了他的指尖,他把弄着令牌,眼神慵懒地朝底下跪着的道士看来,灰眸微凝。

    “这确是我的金羽令。”

    玄谈大喜,“果是那贼丫头偷了小国师的!哼,她还敢诈我说是小国师大人给的,这怎么可能嘛……”

    “是我给的。”

    “啊!——”玄谈一下局促起来,“这、这,小国师大人……”

    “你把那小姑娘怎么了?杀了?”

    轻飘飘的声音像羽毛一样落在心口。

    玄谈一下直起上身,摆着两手极力否认道:“没有没有,小道不敢,就是那姑娘不肯松手时,推了她一下,既是拿了金羽令的人,小道怎么敢杀……”

    鹤行年哦了一声,盯着他笑了。

    玄谈感觉头顶一阵阵发麻。

    鹤行年起身绕过屏风,走向寝室,途中抬起手中的金羽令,又想到一事。

    “她怎会去苦桑村呢,该再问问的……”

    一个少年正跟着他的脚后进来,闻言擦刀的手一顿。

    “啊,你不早问。”

    鹤行年回眸看他,“无妨,你去把她带回来。”

    第69章 少年   “你若要叫我哥哥也行……”……

    “前日那个药不好, 我连夜又给你研究了一个新方子。”

    路神医在废墟里边刨边说:“你这眼睛啊病因很复杂,既不是外创也不是内伤,我听你那妹妹……是你妹妹吗?”

    “这和我眼睛有关系吗?”李景淮坐在凳子上, 视线的方向正对着门口。

    沈离枝和那个姓路的出去打水, 好久都没有回来。

    他等得耐心用尽,正在烦躁。

    若是他的眼睛还能看见,此刻就不必干坐在这里。

    他甚至想召人来替他去看个究竟。

    他们打水是打到什么地方去了。

    路老神医摆摆手, “臭脾气, 好好好,没关系, 咱继续说——”

    “若我没有诊错, 你的眼睛是和你身上那个恶疾有所关联,若是你老子和你身上带有同一种毒, 可能就是熟人做案了。”

    “嘿!找到了!”路神医高兴地一屁股就坐在木板上,打开他存药的木匣子,“这里可都是我的宝贝,为了你我可是下了老本了。”

    李景淮嗯了一声, “多少钱,我都给。”

    “哟,好大口气。”路遥咂了一下嘴。

    “用了药几天能好?”

    李景淮还有很多事要做, 因为这个眼睛已经耽搁许久了。

    他抬手揉了揉绷紧的鬓角,缓解了一下头疼。

    “你这个眼睛我估计着用这个新药, 四五天就能好了,你也不用太担心。”

    路遥安慰道,又撇了下嘴,“你还是多担心一点你身上那个毒。”

    “我闻你身上有股松柏之味,曾经有人给你吃过药, 帮你压制着身上的毒吧?”

    毒?

    李景淮以前不是没有怀疑过,可是也没有太医能查出他身上有毒。

    他抿了一下干燥的唇,还不太相信这个与上玄天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神医’。

    “路老神医曾经为上玄天做过事?你帮他们做了什么?”

    小竹楼里敞开的门洞吹进了一阵微风,几个瓦罐在头顶被吹着旋转,撞出清脆的声响。

    他听见那边锤药的声音停顿了一下。

    “哎,说来也惭愧。”

    虽然是惭愧,可是路遥还是一下就打开了话匣子,配合他碾药的声音说了起来。

    “上玄天那帮狗东西,不知道从哪里得了一本古籍,里面都是些乱七八糟的邪门歪道,长生不老这些也不必说,这还是正常的,但是你听说过那种把死成渣渣的人变活回来的么?”

    “未曾。”李景淮眉心深蹙。

    他一直‘注视’着门口的视线转了回来,落在路神医的方向,像是被他那奇怪的描述所吸引。

    渣渣?

    路神医往药钵里添了一把药材,瞥了眼青年俊朗的脸孔,“没听过,正常!老朽一开始还以为他们研究的是正常的药理,最多不过是一些‘佯死’的药,但是他们居然是企图把已经死得彻底的死人救活,阎王听了都要气笑咯。”

    李景淮重新把视线偏回门口,沈离枝未免太慢了。

    “最可怕的是,他们还声称这种药还可以给那种病得快死的人用,简直胡说八道!”路神医愤然道,像是自己被欺骗了感情。

    他起身把捣碎的药泥都倒进了一个瓷碗里。

    “我呢,最多就是帮他们研制出了一种可以让人假死的药,但是我发现他们用这些药做不好的事,这有悖我的本意,当然就马上卷铺盖逃跑了,这一逃就是四五年呐!”

    “他们为什么现在才找你?”

    路神医耸了耸肩,“谁知道,可能是以前那些药他们用完了吧。”

    他敲了敲瓷碗,“哦,忘记说了,那‘佯死’药正是他们所谓的‘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药引子,嗐,我造孽!”

    置之死地而后生?

    李景淮忽而闭上眼,眼睫狂颤,豆大的汗从他的额角流下。

    这个名字,他隐约有听过。

    是什么时候听说过?

    应该是还要早些的时候吧,是他母后病倒后么……

    不对不对,那时候上玄天的人还没影响到上京,应该还没有入宫才是。

    可是当初父皇为了给母后治病,召见了很多大夫和术士。

    是不是鹤温成也在其中?

    那段时间,他太慌乱了,以至于对那段时间里的记忆都混乱成了一团麻绳。

    想不起来,更理不清……

    沈离枝踩着嘎吱乱叫的竹梯上来,进门就看见面朝着她的太子。

    他紧闭双眼,额头上尽是大汗,看起来就像是在梦中魇着了。

    这种情况,该不会是他的‘恶疾’又犯了吧?

    沈离枝心头一跳,提裙快步走到他身边,把小手覆在他前额上,“兄长?你怎么了?”

    李景淮睁开眼,汗水从浓长的睫毛上滚落,润湿了他的凤眼,像是回暖的春水带上了雾气。

    “……我没事。”他声音略哑,微微扬起头,慢慢说道:“你去太久了。”

    以至于他心里总是不安,就好像会有什么人把她也带走了。

    面对他不悦,沈离枝温声道歉。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因为路上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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