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切白太子的温柔刀: 5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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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山火借着风势, 若是不加以制止,很快就会席卷而来。

    他们的苦桑村正好位于这风的下口,届时整个村子都会毁于一旦。

    年轻力壮的村民用水泼湿身上的麻衣,提起斧头,跟着几个领队钻进了林子。

    李景淮把暗卫召了过来, 至少关键时刻可以将他们几个安全带走。

    “殿下,是金大人带着人上山来了。”暗卫查探了一番,带了话回来。

    “金亦开?”

    暗卫拱手,“正是。”

    “殿下认识此人?”沈离枝蹙眉。

    这位金大人一出手就是放火烧山,用以逼迫苦桑村,可见其阴险至极。

    沈离枝本能的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

    “认识,是我提拔的。”李景淮盘起手,手指轻轻点在自己的手臂上。

    太子怎么会提拔这样的人?

    沈离枝侧目,见院子里几人踩着竹梯正往回走。

    “欸,倒霉倒霉!”路老神医拖着嗓子冲了回来,后面还跟着飞练和路川。

    “路老神医你可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路遥在苦桑村待了这么久想必会知道一些缘由,沈离枝开口问他。

    “知道,怎么不知道。”路遥锤着后脖颈。

    路川率先开口,愤愤道:“那狗官年年都把苦桑村当自己的钱袋,没钱了就过来讹一笔,老村长不过想着民不与官斗,松了几次口,他就变本加厉了!狗东西!还不是仗着太子的势。”

    听路川的语气,似乎连带着太子也想一块骂了。

    “仗太子的势?”沈离枝回眸看了一眼太子,却发现他正在解开脑后的绸带。

    “兄长,你……做什么?”

    李景淮松开白绸,“过来给我擦干净。”

    “你这个药还没敷够时间,浪费啊!”路老神医跺了跺脚。

    沈离枝知道太子的脾性如此,谁也劝不动他,只能顺着他从水盆里洗出一块帕子,帮他把眼睛上的药膏擦去。

    李景淮睁开眼,浓睫掀开,狭长的凤目凝光,定定看了她一瞬。

    沈离枝冷不丁对上他的双眼,像是视线被人捕获了一样。

    “……兄长你能看见了?”

    “不。”

    李景淮又闭上眼,伸手给她,“扶我出去。”

    村子外已经聚满了人。

    沈离枝一眼就看见被四个壮汉用轿子抬起的绿袍胖子,他头戴着翡翠发簪,两手上各带了三个玉质扳指。

    一副富贵的扮相。

    “金大人你莫要太过分!”老村长站在人群的最前面,气得够呛,抬起的手指还在发颤。

    金大人打开折扇,抬在头顶挡着太阳。

    身后乌黑的浓烟还在冒着,将炎热的空气又烧灼起来。

    “我过分还是你们过分呐?这事我们日也谈,夜也谈,你们次次回回都用农忙的借口搪塞我,就是不肯给个准话。”

    金大人嘿嘿冷笑。

    “你们也知道,现在外边都穷得很,那水灾弄得现在朝廷上下还在亏空,咱们太子殿下要弄钱去赈灾,你们也不得出点意思一下?”

    “我们今年已经缴了多一倍的税了!”有个村民嚷嚷起来。

    “是啊!”

    “而且今年的雨水多,低温会导致蚕僵病,出丝本就不足,大人你也尽可去查啊!”

    “少给我扯这些,大人我不懂,也无须懂,只消你们记得多出一些力……”

    “你这是要逼死我们!”

    “外面死得人多了去,你们没听说过吗?”金大人挥了挥扇子,把他们的口水话不放在心上。

    “太子殿下救民于水火,乃是为社稷着想,你们思想真是太局限了!——”

    “金亦开。”

    人群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金大人把脸一皱,“哪个敢直呼本官大名!”

    他眯起眼,扇子搭在眉骨上,愤怒望去。

    才看一眼就连滚带爬从轿子上滚了下来。

    一个滑跪,哐当一下跪在地上。

    “殿、殿……”两柄寒光闪闪的剑瞬时就交错在他的脖颈上。

    黑衣的暗卫低斥道:“叫公子。”

    金亦开咕咚咕咚吞咽着口水,颤着声道:“公、公子!”

    沈离枝扶着李景淮上前。

    “太子就是教你这样弄钱的?”李景淮目不斜视,视线没落到他身上。

    金亦开彻底慌了神。

    他摆动着两只胖手,像是飞舞的猪蹄,“不、不不是。”

    怎么这犄角旮旯的地方也能撞见太子,该不会是专门来堵他的吧?!

    金亦开后背冷汗直流。

    “太子怎么教你的?”李景淮往前一步。

    金亦开就把身子往后蹭一步,身体都抖成筛糠,双手的扳指互相撞击着,发出让人不安的声音。

    他深吸一口气,“城中贪官,擅刮民脂,家中富裕,尽可下刀。”

    结结巴巴,四个字、四个字往外蹦。

    “嘿,这不就是说得他自己嘛!”

    有个脆生生的小儿声从人群中传了出来,赢来一阵附和。

    金亦开身体又狠狠一抖,偷摸摸抬起眼。

    却见太子那双锋利的凤目微睁,视线正落在他的脖颈上。

    “你是肥得可以宰了,是吗?”

    金亦开浑身一抖,痛哭流涕,表示痛改前非,一定好好办事,先拿自己开刀。

    太子哼了一声,对他召了下手,引到村民听不见的地方。

    金亦开才敢喊着:“殿下饶命,下官再也不敢了。”

    李景淮不看他,又问了几件关于钱粮的事情。

    金亦开也不敢再隐瞒。

    毕竟这太子神出鬼没,焉知不是早已经摸清他的底细,故意诈他。

    若是他有欺瞒,直接送他全家老小阴曹地府相聚呐!

    花了小半个时辰,他才复述完毕。

    “就、就是这般。”摸了一把头上的热汗,金亦开扭着肥胖的身子,“殿下,小人已经决心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殿下再给个机会吧!”

    李景淮看着他的头顶,嘴角绽开了笑。

    “孤要给你机会,以后还要请你们喝酒。”

    金亦开瑟瑟缩头。

    鸿门宴呐!

    因为金亦开的事耽搁了时间,等他们准备离开苦桑村的时候已经临近傍晚。

    几人走到了山脚下,一辆马车正路口等候。

    看见站着马车边上低调行事的常喜,沈离枝不由暗暗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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