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穿后我的夫君黑化了: 44.第44章二更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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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师弟伤的是对方师弟,江少凌自觉身份师兄还是要说两句的。

    他干咳了两声,道:“大家都知道我师弟的为人,刚才我师弟真的不是故意的。”

    楚慎用一种你怎么能如此不要脸的眼神看着他。

    李扶南同样如此。

    江少凌本就理不直气不壮,这会儿忽觉尴尬,但他性子温吞,沉默了一会儿,又斟酌了一下,便自然道:“今日比试也结束了,不如大家到我那儿聚聚,无妄来只老母鸡补补身?”

    沈无妄微微一笑:“……不必了,少陵,我想回去休息。”

    江少凌点头:“也好。”

    那就一会儿给师弟送老母鸡去。

    ……

    谢稹玉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大师兄又为他操心了一番,替他把表面人情做好。

    他跟着桑慈回了舍馆。

    一回生二回熟,桑慈也不是第一回替谢稹玉处理伤口了。

    她将谢稹玉按在窗下的榻上。

    他身上沾了血,血腥味很浓,衣服也有几处割伤,她急急就去解他衣襟。

    谢稹玉本想阻拦的,毕竟身上其实没什么伤,但看着桑慈的气势,没动,只是一双眼垂着一直看着她。

    桑慈检查完谢稹玉上半身,只在手臂处看到一处十分浅的剑痕,再晚点被她看到,这伤口就要自己愈合了。

    她不由狐疑地抬头:“你说的伤口,是这里吗?”

    谢稹玉顺着她的视线看了一眼手臂上差不多快愈合的伤口,一时也有些无言。

    他只是稍稍沉默了一下,桑慈就要怀疑了,视线往自己没有剥的他的下半身看去。

    她拧紧了眉,脸色难看得很,“他伤了你下面?”

    下面这个词代表很多。

    桑慈只是单纯地指的是下裳挡住的部位。

    谢稹玉见她眉眼间蠢蠢欲动,眼皮也跳了一下,伸手捉住了她的手,忙低声道:“没,没有了。”

    但这会儿桑慈莫名对谢稹玉的话不十分信,狐疑地看他,“真的没有了?”

    她气势汹汹,大有一种你要是骗我你就完蛋了的气势。

    谢稹玉本想点头,但他抬头看着桑慈,忽然道:“要是有,你难道想脱了看吗?”

    桑慈哼了一声,就要说一声“当然”,但是她开口之前脑子忽然更快地反应过来,朝他下裳看了一眼,顿时彻底反应过来。

    其实谢稹玉问完那一句也有些面热,垂下眼想要捂脸。

    自觉这话不要脸。

    怎么能让她脱自己裤子看?

    空气一时静默下来,谁也没说话。

    好半晌后,桑慈才若无其事地拿过药粉往谢稹玉那已经愈合了的伤口上倒,本还想拿绷布包扎一下,但一看这伤口实在是没什么好包扎的,又将绷布放下。

    谢稹玉看她一眼,慢吞吞自己捡起榻上的衣服想要穿上。

    却被桑慈抢了过去。

    桑慈指尖一个火咒,那衣服瞬间烧为了灰烬。

    “脏了,不要穿了。”

    谢稹玉瞬间听懂她意思。

    这里的脏,自然是因为沾上了沈无妄的血。

    桑慈翻了翻谢稹玉芥子囊里的衣服,选了上次在凡界给他买了一件天青色的袍子出来。

    那些衣服买到现在,他也没穿过,平日里还是只穿玄袍。

    谢稹玉看了衣服一眼,也没吭声,乖顺地拿起来穿,至于下裳,他抬眼看了一眼桑慈,取了拿去屏风后面穿。

    桑慈就脱了鞋子盘腿坐在榻上。

    这会儿安静下来了,谢稹玉也不在旁边,她有心神想一些别的事。

    比如,青云台上,她看到谢稹玉和沈无妄两人说了什么。

    他们能有什么可说的?

    还是沈无妄去和他说了什么?

    屏风后传来动静,桑慈下意识地抬头去看,随即,眼神顿住。

    天青色丝质大袖衫,竹纹为底色,和着谢稹玉白玉一般温润的肌肤,清雅又淡隽。

    他气质沉静内敛,一眼看去便如竹下君子,如飒飒松柏。

    谢稹玉几乎没有穿过宽袖大袍,他的衣服向来都是易于练剑的劲装,手臂上有绑带束缚,衣摆下裳也利落。

    所以当他穿着那件天青色绣竹纹袍子出来时,似乎有些不适应,低着头略微别扭地拉拉袖子,摸摸衣服。

    桑慈视线下移。

    他的腰间束着一根白玉腰封,那是她随衣服给他配的,佩戴这腰封对身材要求极高,腰粗一点便显得臃肿甚至扣不上。

    可谢稹玉戴着刚刚好。

    谢稹玉许久没听到桑慈声音,忍不住抬头。

    桑慈却在他抬头的一瞬间扭过了头,她故作正等他等得不耐烦地摸着腰间的配饰,然后才抬头看过去。

    “如何?”他问。

    桑慈又看了一眼,心中欢喜,表面微抬着下巴,一副挑剔打量的样子,好半天才道:“还行吧!”

    谢稹玉熟悉她任何一个小动作,小表情,听到这话,刚才还有些局促的姿态便淡然了,他放下一直摸着袖子的手,朝桑慈走来。

    桑慈左看右看才看他一眼,随后没做声,又去翻谢稹玉的芥子囊。

    很快找到了当时在凡间买的那根藤枝纹的白玉簪,递过去。

    谢稹玉知道她意思,接过来,打散头发,挽发戴簪。

    桑慈心脏跳得有些快,在他微微低着头挽发时就忍不住偷瞄了好几眼。

    “如何?”他忽然回头。

    桑慈一时视线被捉了个正着,神色有些不自然,微微恼了,想说不如何,但又想到,簪子是她亲手挑的,就勉强道:“也还行吧!”

    谢稹玉低头笑了一下,在榻上她身边坐下。

    桑慈看着这样的谢稹玉觉得有些陌生。

    他好看得像是一块终于抹去尘灰的玉,内敛温润,风骨迷人。

    她低头捏着自己的衣摆抠了会儿上面的刺绣,平缓着自己为谢稹玉着迷的脑子,过了一会儿才问道:“青云台上,你和他说什么了?”

    谢稹玉知道她会问,他浓长的眼睫轻颤,将眸底一瞬间的冷与郁掩藏。

    他的语气平静:“我让他离你远点。”

    只是如此简单的一句话。

    桑慈怔了一瞬,盯着他忽然笑了,她再想掩饰都控制不住,只好伸手捂着嘴,越想越想笑,最后倒在榻上,抱着大靠枕把脸埋在上面,憋不住的细碎笑声。

    谢稹玉眨了眨眼,朝她看去,一时不知她为何笑。

    但既然知道是自己说的这话的原因,他不由也有点面热,想要扶额捂脸。

    “怎么了?”他镇定片刻,问。

    桑慈从大靠枕上抬起头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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