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恋: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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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好像江燕如,哭对她来说就是与生俱来的本事,所以就是看她哭再多,对萧恕而言也不过是下了一场小雨。

    一点波澜都没有掀起,反而升起了想让她一直这样哭下去,日日夜夜。

    看他究竟会不会对她这张脸心软。

    江燕如边垂着泪,刚睡醒,脑袋瓜还有些懵。

    在反复揣测后,她从萧恕这句话里揣摩出了蹊跷。

    他这样问实在奇怪。

    这仿佛要她如何回答都是错。

    她总不能说随便是谁都可以,更不能说只能是他萧恕才可以。

    这简直是两面开刃的刀,哪哪都要命啊。

    江燕如咬住了声,绞尽脑汁半响想出一个回答:“这……事出突然,自然是无法选择……”

    意思就是,这不是没得选嘛,有的选她敢这么做?

    “但是若有的选,我肯定是选择去找大夫!”江燕如马上站住自己的立场。

    随便是谁也不成啊,这事哪个姑娘愿意了?

    “更何况,你也没说不行……”江燕如倍感委屈,眼泪又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在水面上激起了一圈圈涟漪。

    要是他当时就把她用东西一捆,就凭她那点力气,在他手底下能翻出什么浪花。

    江燕如能想到,萧恕自己也能想到这点。

    他眸光一缩,“你的意思是我没阻止,就是我的错了?”

    江燕如赶紧晃了晃脑袋,从水里竖起一根指头道:“那我们各自退一步,就算我们都错一半,行吗?”

    萧恕盯着那根大剌剌伸到他眼皮底下,如白玉笋尖的手指。

    退一步?

    他们是半步都退不了。

    江燕如以为做了这等事,还能和他各担一半,然后撇干净关系?

    江燕如眸光纯净无比,丝毫不知道自己在和什么样的人讨价还价,就很敞亮地亮出了自己所有的底牌。

    她不要他负责,也不与他有关系,她只要泾渭分明的各错一半。

    可这不是切一块饼,一刀下去,就能分的干净,他们是水乳.交.融,谁对谁错也无法分割。

    恶从心生,萧恕俯身含.咬住江燕如那截指头,用力留下痕迹。

    江燕如痛呼一声,抽.出手指却也是迟了,已经获得一个与萧恕手指同款的齿痕。

    “各错一半?”萧恕挑眉看她,弯唇一笑。

    江燕如看着自己手指上泛白的齿痕,呜呜呜低泣。

    疯狗!

    “这个不算,你自己的错,自己负责!”江燕如坚不认这个,她还伸出手指,指指点点。

    “你咬一口,我还你一口,怎么就不算了?”萧恕慢条斯理得拨开她的手指。

    萧恕蛮不讲理,江燕如要气炸了,手捂着胸口哗啦一声站起来,另一只手拉着他的衣襟,张口就道:“那你咬了我舌头,是不是也要还回来!”

    公平就公平到底!

    萧恕被湿淋淋的手抓住了衣襟,水润湿了单衣,直接渗到了他的肌肤上,温热转瞬就变得湿凉,从他的锁骨处往四周蔓延。

    他把笑容收起,垂眼看了一眼那只还不知利害的小手。

    江燕如的胆子说小的时候芝麻大小,说大的时候也是能吞象,这种时候还敢给他下脸了,萧恕不满地眯起眼,怒气刚涌起来可不到一会又被他压了下去沉,手指转动着小瓷瓶,慢声细语地说道:“行,自己负责是么?”

    江燕如刚点头,萧恕一只手就飞快朝她伸了过来,她下意识后仰想要躲开却被人擒住胳膊往桶外一拽。

    她扑出去的同时手又被牵扯得反背在腰上,与此同时一只大手同时摁住她的手和腰,就好像反扣着鸟翅膀一样。

    “哥、哥哥哥!”江燕如吓得都要破音,头猛然朝下的晕眩让她眼前一黑,腹部在桶边一撞,更是差点没把包子三兄弟集体遣返。

    “呜呜,哥哥你、你做什么?”

    “你说的对,我弄出的伤害,要自己负责才行。”

    啵——

    瓶塞掉了下来,从江燕如眼前弹了数下,滚到了她视野的尽头,一个冰凉的东西挨在了她背上,冰得她打了一个冷战。

    她想到了萧恕刚刚进来时,手里拿的那个一指高、广口圆肚的白瓷瓶。

    心念一动,她忽而就领会到了萧恕口里是什么伤害,伤害又在哪里,她吓得心里一咯噔,挣扎蹬腿,忙不迭道:

    “不用了!哥哥我已经好多了!”

    可是就在她开口的时候,萧恕已经上手了。

    水桶里的水被她踢得哗啦啦作响,大半的水都扑腾出来,浇湿了木地板和浅色的氍毹。

    沁凉的药膏被长指执着地在伤处均匀涂抹,毫不受影响。

    “你疯狗!我要咬死你!呜呜呜……”

    江燕如哇哇大哭,委屈地像是一个被人抢了糖葫芦还被按在椅子上打了屁.股的孩子。

    受制于人,不能动弹的滋味太难受了。

    萧恕才不理会她又哭又骂,只是很淡然地做着自己手上的事,一会还观察了自己指尖上被水冲淡了的红色药膏,自言自语了一句:“药稀释了,就没用了。”

    江燕如闻言寒毛倒竖,浑身更是气得直颤抖。

    她才从水桶里被捞起来,浑身还在滴水……不稀释才怪!

    萧恕从身旁架子上拿起了一块白巾,很自然利落地帮她擦干,期间江燕如又狂蹬了数十下,往桶外浇了不少水。

    不过这也完全不能阻止萧恕重新挑了膏药,继续自己未完的轻拢慢捻抹复挑。

    挑药、上药,来来回回不下十几次,江燕如气得全身都泛红了,垂着脑袋对着桶壁吹气,俨然一副‘我斗不过你我装死算了’的模样。

    萧恕看了看自己的指尖。

    “又稀释了。”

    轻飘飘的声音传进江燕如的耳朵里,她炸得马上又一个鲤鱼打挺,在桶里翻腾起巨浪,愤然得嗓音冲了出来:“我下次还要在上面,我一定、一定……弄……死呜呜……”

    那道嚣张的声音才顽强地蹦出十几个字又戛然而止在萧恕的手下。

    江燕如垂着泪,呜呜咽咽哭得像只婉转啼鸣的百灵鸟。

    门外的宣云卫站了两炷香才等到了萧恕重新出来。

    他合拢门后就用帕子细致得擦拭自己的手指。

    “一路上发现了什么?”

    成谦连忙走近一步,抱拳道:“从金陵城出来后,有几队人依次朝着大人的方向而去,他们行动迅速,目标明确,宣云卫在来的路上已经全部处置,不留痕迹。”

    萧恕盯着指根上残留的那点红色药膏沉了沉眼,用帕子又若无其事擦干净,“那牡丹楼背后的主事查了吗?”

    “属下无能,还未查出其具体身份,只是从那机关房密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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