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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和塌房顶流结婚的日常》 120-140(第3/13页)
不开他的时候彻底地失去他……他做得那么好,我连恨他都不能恨,回想起他的时候都是他的好,还真的一辈子忘不了他了。”
“叶闻新,你要节哀。”孤余风轻轻地对他说。
“没什么不能接受的,白夜离开的时候,我已经失去了一次他,第二次失去,也算是有了过往的案例,连恢复的周期都差不多。”叶闻新收敛了失态的情绪,“他是我很好的朋友,近似于家人的那种兄弟。”
孤余风轻轻地亲了一下叶闻新的脸颊,谨慎而小心翼翼地问:“所以,你是真的不爱他?”
“我只对你有过拍照的冲动,”叶闻新思考了几秒钟,又继续说,“如果我爱他,我不会放他出国。”
“你……会这样么?”
“会,”叶闻新毫不犹豫地回答,“因为我设想过,如果你想要离开我,我会毫不犹豫地囚禁你。”
“我曾经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但你让我明白,爱是难以控制的占有欲。我能放白夜走,也就证明了我是真的不爱他。有时候,我想这也是他给我的选择,我选择了不去强迫他,也就失去了挽留他的最后的机会。”
孤余风沉默了一会儿,他说:“他那么好,你竟然没有爱上他。”
“吴启明那么烂,你却爱上了他。”叶闻新怼回去了一句。
“我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一些自己的影子,”孤余风和叶闻新之间几乎紧密相贴了,“没有家人、没有依靠,被这个社会碾压到了最底层。与他不同的是我好像已经爬出了泥沼,我是光鲜亮丽的大明星,而他是可怜的刚被人抛弃的穷学生,最初的时候,我只是看他可怜、想帮帮他,然而架不住日久生情。”
“你那时候还真是单纯得可怕。”
“我那时想,即使他只图我的钱,也没什么关系,一个人的日子,总归是太寂寞了。”
他们走到了一处公园里,略微离开了些距离,但依旧手牵着手,绕着湖畔散步。
“到最后,你图我的钱,才跟了我。”叶闻新说这话的时候,倒没什么其他的想法,他就是单纯想说。
孤余风握紧了叶闻新的手指,他说:“一开始我的确是图你的钱权,我那时候一无所有,有点破罐子破摔了,你出现在了我的世界里,就是我的救命稻草,我想紧紧地握住你。”
叶闻新听了这话,倒也没生气,他笑着说:“我现在想,即使你只图我的钱,也没什么关系,一个人的日子,总归是太寂寞了。”
孤余风面向着湖面,很大声地喊了句:“叶闻新,我爱你。”
——好在今天的工作日,湖边几乎没人。
叶闻新以手扶额,哑然失笑,他说:“你爱我,和你爱我的金钱和权利,似乎并不冲突。”
孤余风很认真地回了一句:“我希望你永远高高在上,但如果有一天你跌落到了谷底,我想我依然会爱你。”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叶闻新同样很认真地回答,“我很满意我现在拥有的一切,并不想换一个方式生活,当然,我也并不想考验人性,我们之间现在的相处模式就很不错,不是么?”
第 124 章
“还行。”孤余风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叶闻新,有时候,我很想和你谈一场平等的恋爱。”
“那恐怕很难, ”叶闻新的话语并不委婉,“你与我之间的生活轨迹几乎没有交集,如果不是你陷入了那样的境地, 恐怕我们无法相见。”
“所以,我只是想一想。”
叶闻新有点想问几个尖锐的问题, 话到了嘴边, 却没有说出口。
在叶闻新的世界里,没有正常的亲人,没有完全信任的、不夹杂着利益纠葛的朋友,如果连喜欢他的恋人都推开,未免有些太寂寥了。
寂寥。
——所以,尽量不要伤害自己的恋人。
叶闻新劝说他自己。
——但忍耐意味着纵容, 也意味着心中的怒火无从发泄、伤及自身。
他又忍不住发出了对自己的嘲笑。
爱一个人, 某种意义上, 是约束自己、伤害自己的一种行为。
叶闻新有点后悔了, 但他无法阻止自己。
叶闻新的情绪调节能力很快,但孤余风依旧察觉到了他细微的情绪波动, 可能在一起时间的久了,总会有一些近似于玄学的感应。
于是孤余风对叶闻新说:“是不是不开心?”
叶闻新轻笑了一声, 没否认。
孤余风很自然地抱住了叶闻新,用手心轻轻地拂过对方的脊背,说:“那我想抱抱你。”
“你已经抱住了。”叶闻新提醒他。
“我爱你。”孤余风在叶闻新的耳边说。
“哦。”
“你不开心的时候, 我也不会开心。”
“没必要。”叶闻新近乎冷漠地回答。
“你好可爱。”孤余风突兀地说。
“……怎么会和可爱扯上关系。”
“狮子也是一种大型猫科动物。”孤余风搂紧了叶闻新。
“是野兽,不是猫咪。”叶闻新正色回答
“好。”孤余风说这句话的时候, 鼻尖碰了碰叶闻新的肩膀,像是在吸猫似的。
叶闻新以为自己会生气,但并没有,而且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愉悦”——
离开英国前,叶闻新收到了来自孤余风的惊喜。
——那也的的确确是一场惊喜。
孤余风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学会的芭蕾舞,他在戴安娜王妃曾经为查尔斯王子跳舞的剧院里,和舞伴们一起,为叶闻新跳上了一支舞。
舞曲落下了最后一个音节,叶闻新边鼓掌边上了台,然后在剧院的观众的见证下,吻上了孤余风的嘴唇。
他们拥吻,他们欢呼,一切都完美得像是童话故事。
在回程的路上,叶闻新突然想起,在许久以前,有一个温暖的午后,他和孤余风一起在书房阅读。
阅读的间歇,孤余风赤着脚走在米色的地板上,他的指尖划过书架上一排排书,最后停在了一处,他说:“你也会看戴安娜王妃的传记?”
“会看。”叶闻新回答得言简意赅。
“你喜欢她么?”
“还可以,”叶闻新思考了一会儿,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她是一个善良的女人,但不太幸运,听说她芭蕾舞跳得不错,可惜没找到一个会欣赏的人。”
孤余风当时并没有说什么,叶闻新也没想到,他会把这句话记在了心里,在很多天后,为他跳上这一只舞。
一个人愿意记住另一个人的每一句话,愿意满足另一个人隐藏的心愿,愿意为另一个人制造一场他期待已久的浪漫,要么他是真的爱他,要么他是真的不想放弃依附他的权利。
这两个选项无论是哪一个,叶闻新都非常满意。
没多几天,他拍下了一枚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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