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照组一心只想搞事业[六零]: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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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必要的。

    现在可是新时代了,讲究的是人人平等,高兴了想笑就笑,不高兴了笑哭就哭,又不是地主阶级剥削贫苦百姓,或是那种干啥都得看人脸子活着的封建时代。陈副主任说大了,也不过是县妇联一个权利不如派头大的副主任,当着这么多省领导的面前就如此多多逼逼的耍官威,拍桌子的样子,着实是有些难看的。

    被点名的苏曼,包括在苏曼之前站起来的几个人都不由得为陈丽娟如此跋扈的态度而感到被冒犯,主动站着的几个人全都不知道自己该坐下还是继续站着,更不知道她们是不是该说点啥给自己这主动对号入座还没对上的丢脸行为找补一二,只觉得众人投过来的目光令人她们感到羞恼,而造成她们如此尴尬的罪魁祸首,就是陈副主任。

    这时候,苏曼站了起来,仍保持着脸上的微笑,语气却是半点不让地问道:“陈副主任,对于您点名道姓对我行为上的指责,我想我也是有为自己解释一二的权利,毕竟还有这么多省领导在,我不想让领导们对麦秆公社的其他同志有所误会,所以我想要问您一句——”

    “在这样全国人民一心向上,日子越过越红火的时代,我作为一个普通老百姓,一个是深受党的光辉照耀的党员,一一个为农村妇联事业积极贡献我一份力量的基层干部,我难道不能为这样美好的生活而永远面带笑容吗?”

    说着,苏曼看向已经在会议室前排位置,面向她们这群人方向坐好位置的省领导们,包括已经认出自己,正面露赞赏神情看着自己的薛主席,和站在领导席边缘位置,被自己说得哑口无言的陈副主任,说道:“笑有很多种,有嘲讽的笑、鄙夷的笑、尴尬的笑……而我刚刚笑的含义,是激动的笑——为我能够代表麦秆公社,代表基层妇联,来参加这次学习大会而激动的笑,也为自己能够有机会见到这么多省领导而忍不住内心喜悦的笑!”

    苏曼的话里没有半句对陈副主任的职责,却又句句都是对她伸手指着自己扣帽子行为上的不满。顺便,她还不忘拍了一波省领导同志的马屁,成功得到了她们一个克制的笑容。

    实际上,对于陈副主任的这种行为,苏曼在上辈子的时候也曾经遇到过不少她这样爱在背后出阴招、下黑手的人,她清楚知道像这样的人都是属于那种能力不行,心眼子还贼多的那种小人。

    有一句话说的是“防君子不防小人”,说得就是像陈丽娟这样背地里做着真小人的事情,面上却还能维持伪君子冠冕堂皇样子的人。

    是的,在陈副主任刚刚的骚操作中,苏曼就算是再傻,也能猜出来,通知给自己错误开会时间的人,就是她,或者是她指使的。

    虽然苏曼还没能猜到她这样做的目的和能够获取到的好处是什么,但在以前职场厮杀的时候,苏曼碰到过的难缠的人可以说是数不胜数,比她还要恶毒百倍的人更是两只手数不过来,但不也就那样嘛。

    所谓一力降十会。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这种耍阴招数的人大多都有着无数可被揪住的小辫子,很多都还没等苏曼出手,就先多行不义必自毙地职场狗带了。

    所以,对于这样的小人,还是官大一级压死人的领导,苏曼只需要以不变应万变就好了,反正麦秆公社也离得远,陈副主任手还没有那么长。苏曼暂时还不想去主动出击,她累了,她也实在没工夫。

    于是,在苏曼如此轻描淡写,没有半点反驳、职责陈副主任,却也更让她感到难受,感到脸疼的表述中,陈副主任伸出来的手指头都哆嗦起来了。

    但还没等她开口,就听见一声:“说得好!”

    这句话是薛主席说出来的。

    本就对陈副主任过分谄媚的态度,和刚刚两次耍官威,对这群基层干部颐指气使的样子而感到不满的薛主席在说完这句话后说道:“让所有人民都露出幸福的笑容是我们作为干部所要毕生追求的事情!但在那之前,我希望的是每个基层干部都能先展现出笑容,我们要微笑服务人民,让人民一看到我们就会露出真诚的笑容——”

    薛主席的话等于是肯定了苏曼这一番话的内容。

    其他人见薛主席表态了,自然也不会落后,全都鼓起了掌,表达了各自对苏曼的欣赏。这样的表态,也等于是表达她们对陈副主任行为作风的不满。

    会议室里响彻的掌声,叫还没来得及将刚刚抬起来指着苏曼的手指头收回来的陈副主任臊红了一张脸,整个人是越发恨起苏曼的牙尖嘴利,同时又为自己太过冲动而引起了省领导们的不满情绪,忍不住在心中叫苦连篇。

    这下,她是里子面子全都丢,让苏曼看了笑话不说,自己也是彻底下不来台了!

    在陈副主任被尴尬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的时候,刚刚被她教训过的基层妇女女干事们却都是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心里头满是对陈丽娟这个有事没事就爱找事的人的戏谑嘲讽,和对苏曼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同志的佩服。

    这个时候,薛主席敲了敲桌子,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的同时,开口说道:“我想,陈副主任也不是有心的,应该也只是想要这场会议能够更加严肃些,让大家在学习的时候也能够更加认真。所以,刚刚的事情就算掀过去了,我希望陈副主任你在今后的工作中,能够更加随和一些,不要随便拍桌子、骂人,这样好像从前地主老财般的作风,我不希望再在你的身上看到!现在,你和这几位小同志全都坐下吧,等开会结束以后,你再和她们道个歉,现在就不要耽误时间,我们要继续开会了。”

    薛主席这番话,看似是给了陈丽娟一个台阶下,但实际上这样做的结果,却是让本来只是尴尬的陈丽娟所想要在会议结束以后再想辙给苏曼和其他几个人穿小学的脸皮彻底撕下来了。

    彻底没了脸面的陈丽娟迫不得已地在薛主席的要求下坐回了位置上,在薛主席给众人诵读新的学习文件的时候,她全程都死死低着头,以能够将她眼底所流露出来的愤恨不满藏了起来。

    这样看上去,陈副主任像是真的变老实了一样。

    但只看她偶尔抬头看向苏曼时,那越发阴鸷的眼神就能够看出来,她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

    薛主席今年四十来岁,年轻时候也是从枪林弹雨中走过来的。大概是因为年轻时为了解放而太过奔波劳累,她如今虽年纪不算大,但脸上却已经有了岁月风尘的痕迹,两道深深的法令纹,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是严肃又强势的,但曾经和薛主席有过交流的苏曼知道,她的内心是柔软的。

    在没了陈副主任的作妖后,薛主席和其他几位省妇联的领导们开始轮流朗读最新的工作指使。

    这是花阳县在这个敏感时期,紧跟省领导的脚步,逐渐恢复妇联工作中的第一次会议,内容主要是针对县城、各公社和生产大队妇女同志的帮扶、援助和调节工作的一些硬性指标内容。

    把文件读完以后,薛主席便抛开了死板的文件内容,严肃着一张脸,用能叫在场大伙儿都听见的声音说道:“今年是60年的最后一年,等今年过去以后,我们即将迎来崭新的七十年代。经历过战乱纷争的我们如今拥有了新时代的生活。但不可否认的是,现在仍有很多妇女同志伸手封建思想的压迫,正在遭受来自于那些旧思想余孽的残害!这些人就是我们每一个妇联工作者所要解救的对象,是我们要改变的现象!解救只是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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