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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别和rapper谈恋爱》 102-103(第2/7页)
向一南:可恶,拳头in了。
“那你不得多喝几个?”
川尧这人,不能听劝酒。
因为只要你敢劝,他就真敢喝,“没问题。”
“你喝慢点儿。”
王之维小声念叨,“还他妈有十几桌呢。”
“放心,哥们儿今天不是海量也得撑成海量。”
川尧用拇指擦了擦嘴角,“谁让你今天结婚呢。”
他把酒杯再次斟满,冲向一南举起,“哥,相信你酒量也不差吧?毕竟比我多活几年呢。”
“一般一般,也就跟你差不多吧。”向一南说完,喝下与川尧相同量的酒。
川尧:“行,那咱们下一桌继续。”
向一南:“没问题。”
王之维:“”
向涵儿:“”
最后婚宴结束时,川尧喝得比王之维都多,一口一个:“哥们儿跟你一起穿着开裆裤长大的,你结婚,我他妈必不可能给你丢人。”
“我告诉你王之维,咱们是男人。话不多,有也不说,但是只要哥们儿有一口汤吃,绝不会缺你一口肉。”
王之维:“?”
说反了吧?
他都只能喝汤了,上他妈哪儿给他弄肉去啊?
那边向一南也没少喝,跟向涵儿称兄道弟的:“弟弟,我跟你说,哥这人不善言辞,但是哥拍着胸脯跟你保证,你在外面受欺负,回到家里哥一定第一个帮你去揍欺负你的人。”
向涵儿:“不善言辞你他妈当律师?”
“不是,你还知道你是个律师?”
“你觉得揍人这事儿像一个生活在法治社会下的大律师说出来的话吗?”
她居然没觉得弟弟那两个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婚宴抵达尾声,有的人有事儿先走了,有的人留下来帮忙收拾。
四人再回到那一桌时差不多全喝得上脸了。
谢慕意嫌弃地看着站得不太稳的川尧,“不能喝还喝啊?”
原本不清醒的川尧听见这话瞬间清醒了,“谁说我不能喝?甭管洋的啤的,往嘴里倒就完事了。”
王之维:“你darling。”
川尧:“哦,那鄙人确实不胜酒力。”
Lopopo不知何时戴上了他的棒球帽,将帽檐往后一转,问:“怎么着,今儿散了?”
“散个屁。”
向涵儿说,“等我换件衣服,咱们转场继续,怂的别来。”
天生反骨·Lopopo:“喝他妈的。”
谢慕意:头疼。
最头疼的是,她还真的陪他们转场了。
更头疼的是,向涵儿说想喝她调的酒。
没办法,自己闺蜜自己惯。
谢慕意给程方打了个电话,让他挂上打烊的牌子,今晚只此一桌。
闪烁着【Castle】牌子的灯已经灭掉了,可你若走进那扇紧闭着的门后,仍有一群人右手夹着烟,左手端着酒,聊会儿天,喝一口。
“25个7。”
“开。”
“我靠,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六个面的骰子上哪儿来的7?”
程方认命地把罚酒喝了,视线飘向川尧和谢慕意,“啥时候办事儿啊你俩?再不办我们就老了。”
Lopopo对xxx我们就老了句式有点儿PTSD,“你老了他们就办了。”
“爱情嘛,慢慢来的才好。”
川尧一手夹着烟,手肘撑在桌子角,“越好的东西越不怕岁月打磨,就像你们这酒柜里的酒,越放越有味儿。”
程方:“我们从不卖过期酒,你别造谣。”
川尧:“”
“承认吧。”向一南说,“你不懂酒。”
“承认吧。”川尧抬起头,“你不懂球。”
谢慕意:“?”
这俩人讲话怎么拐弯抹角的?
怎么觉得他俩不是在说酒和球但是又没有证据他俩不是在说酒和球呢?
“懂什么懂,能喝就行。”
向涵儿举着酒杯拍桌站起,“今儿我生日,不是,我结婚,我做主,咱们一起走十个,不能喝的去小孩儿那桌。”
王之维差点儿就起身找小孩儿在哪桌了,起到一半,看了眼屏幕,“结什么婚啊?都过十二点了媳妇儿。”
“哦。”向涵儿立马改口,“今儿我生日,我做主,咱们一起走十个,不能喝的去狗那桌。”
王之维:“”
酒瓶子散了一地,洋的啤的白的都有,放在桌上的空马天尼杯里原本盛满了颜色各异的鸡尾酒。
被踢倒的瓶子在地上“咕噜噜”地滚,撞到吧台才停下。
没人有空去将它们捡回来,都忙着喝和抽。
这儿是成年人的世界,18岁以下需得长大点儿再来。
这里有一帮男男女女在书写着他们的故事,也有可能是事故。
这条路上有人累了先歇了,也有人换了一条路继续走。
来早和来晚也就是多喝一杯少喝一杯的差别,不来的和有事儿的那可就真有点儿遗憾了。
灯红酒绿的掩饰之下,酒杯碰撞的声音最好听。
接好麦克风的舞台之上,rapper也可以唱给我一个吻或者民谣。
要命的是这仨rapper还都会唱《鼓楼》。
“我是个沉默不语的 靠着车窗想念你的乘客”
“当107路再次经过 时间是带走青春的电车”
“我站在什刹海边 一切甜蜜与我无关”
“这是个拥挤的地方 而我却很孤单”
“今晚我们不唱情情爱爱,我也不弹吉他。”
川尧的视线从台上弹吉他的Lopopo身上转到谢慕意身上,“我在安市,这是个拥挤的地方,在人群中我很平凡,但我不孤单。”
谢慕意微笑着,“我也是。”
“在喝醉之前,趁着我还剩有几分清醒,想跟你说句话。”
川尧用手把她调皮得乱跑的发丝整理好,“晚安,记得好好睡觉,梦里有我。”
一直喝到凌晨三四点才到街边挥手叫停几辆出租车。
谁喝大了谁没喝多记不清了。
向一南帮着把川尧送上出租车时在他耳边低喃:“再见,要好好对她,那也是承载着我青春的姑娘。”
川尧强撑着对坐进车里的谢慕意说:“你等我一下喔宝宝。”
随后他虚掩着车门,沉声说:“没想到我们会喜欢同一种女孩儿。”
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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