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妃上位记: 25、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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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皇后依旧不依不饶。

    俞贵妃气极反笑,便一五一十将事情说清楚,随即道:“这样说来,娘娘您觉得臣妾是否应该罚她呢?作为一个小小才人,臣妾说什么她听着便是,一而再再而三顶撞臣妾,臣妾这才想罚她令她长记性,臣妾自认并无过错。”

    皇后却觉着这缘由过于牵强,仅仅是因为一个“慎言”,贵妃就觉得自己被冒犯,可是事情起因明明是贵妃以嫡庶之名头来明嘲暗讽。

    “不论是嫡出还是庶出,如今入了宫便都是陛下的嫔妃,那便都是大家的姐妹,贵妃今日还要以嫡庶来论,不觉得太过了么?”皇后义正言辞道,“既然都是伺候陛下的,便都是姐妹,不要给陛下造成什么后顾之忧,和和睦睦的相处便是。”

    “今日之事便就此作罢,她已经跪了小半个时辰,不论是威慑还是赔罪都做到了,贵妃就不要紧抓着不放。按照宫里的规矩,便是要罚跪也该在殿内,大庭广众之下已经算得上折辱,于理不合。点到为止,往后有何事贵妃你都要仔细掂量着,莫要莽撞行事。”皇后道。

    看着皇后像是动了真格的模样,贵妃嗤了嗤,忽然觉着有些可笑。但她到底没有再硬碰硬,随意行了一个礼便离开了。

    反倒是时莺又是气不打一处来的模样,“娘娘您瞧,您这般言辞有理一番将她给说服了,她明着是不敢与您说什么了,但还这般规矩,连告退都不好生行一个礼。若是论起嫡庶,娘娘您是嫡,她是庶,她怎么好在韦才人跟前猖狂,难道不觉着可笑么?”

    往常皇后都会反驳她的,今日皇后只觉着人在做天在看,贵妃已经惹得后宫都义愤填膺了,这时候她再斥责时莺又怎么样,贵妃的确是这样,往日顾念着规矩这时候也不念了。

    反倒是韦才人,想起那血淋淋的膝盖,被石子硌的都出了血,只怕会留下些炎症,她不由得有些关切道:“还这样年轻,若是留下了顽疾对日后不好。你让太医那边仔细照料着,今日之事待陛下处理了政务后请陛下来一趟,本宫要亲自与陛下说。”

    时莺见着娘娘终于支愣起来了,往日放着贵妃这样的跳梁小丑蹦哒,今日也要好好收拾收拾她,别仗着皇长子生母的位份随意放肆,凭她什么也不能越过皇后娘娘去。

    韦顷盈忍着疼痛,由着太医将血淋淋的膝盖表面上的那些石子给清理了,她一直不肯吭一声,一边知节看着早已忍不住泪流满面,她知道小主一向坚强,可是从前在家时候受了委屈还有姨娘可以安抚,再不济到了京兆也没有受这种上升到身体的委屈。

    怎么如今到了宫里,不是前段时间被董氏算计落水,寒气入体,就是今日被贵妃罚跪,眼瞧着也要落下些小毛病,小主还这样年轻,人生还长着呢,被这样作践焉知对身子是一点儿好处都没有,反而随着岁数增长是要吃亏的。

    韦顷盈闭了闭眼,忍着疼痛时她也记着今日所受到的一切委屈。这些委屈当然不是白受的,可是眼下她势单力薄,只能慢慢徐徐图之,今日之事只是为日后做好铺垫。

    便是要越惨,被狠狠打压的形象留在众人心里,往后舆论才会向她这边偏袒。

    知节泣不成声道:“小主,都怪奴婢没有好生照顾好您,您若是有个好歹奴婢都没有脸面去见姨娘了,她那般挂心着小主的。好在皇后娘娘是来了,不然若真是跪上两个时辰便要废了。”

    这话诚然。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知节,今日之事我们都要记着,并且要以今日之事警醒,得宠时尚且这般,失了宠只会比这些残忍十倍百倍,所以我没有退路,也根本退不得。”韦顷盈眼神冷冷的,语气中满是恬淡。

    “奴婢听说是温昭容派身边人去请陛下的,但是陛下还在临华殿中议事,因此才求了杨公公过来请皇后娘娘做主。”知节想起方才匆忙赶来的安怡,念起温昭容的恩情只觉得五味杂陈。

    之前,她也感受到安怡对自家小主有些排斥,也觉得温昭容只是与小主同住一宫,但多的情分是没有了,是肯定不会为了小主出头的,但是今日,她真真切切体会到了温昭容的心,当真很是难得。

    在这宫里,形单影只的确不好,如今温昭容娘娘待小主是有几分真心的,小主与她交好也未尝不可。

    提起这个,韦顷盈面上也流露出几分感念,“我之前也利用过公主的,可是温昭容都未曾见怪,我能感受她的一片慈母之心和待人的真挚。往后,只要我能做的我都会尽力为她而做,今日这份恩情,待我伤好后要亲自上门道谢。”

    并且,她往后的确可以跟温昭容走的更近些。从前虽也亲近,但仍旧保留了几分,可今日之事她着实深受触动,温昭容是值得深交的女子。

    “这些都是之后的了。只是奴婢瞧着太医的意思,您这段时候尚且不能出门溜达,这些时日都要静养,太医说躺在床榻上为宜,否则于伤口不利。”知节牢牢记得刚才太医说的每一个字,这会儿如数转述给小主。

    韦顷盈笑了笑道:“好,说不动弹就不动弹。今日这番我也着实是有些累了,目的已经达到了,接下来便看陛下是如何处置的了。”

    陛下当然不可能大力责罚贵妃,不看僧面看佛面,还有大皇子在,陛下需要给贵妃一定的体面。

    只是也不可能不痛不痒就过去,否则那太过寒心,借此机会,韦顷盈也想看看在陛下心里,她到底占据着何等地位?到底是那种可以随意抛之脑后,还是真的在陛下心底,她是有些地位的。

    这一切都要等陛下议政结束后。

    陛下为着边疆之事觉得心烦气躁,杨寿恩进去时见着散落在地的奏折还有摔碎的茶盏,便知道方才陛下定然是大动肝火一番。

    边疆都是些小国,跳梁小丑从前收拾的妥帖极了的,如今不曾好好收拾便又开始蹦哒了,在边缘线上疯狂试探,国朝的权威自然不容许随意挑衅。

    杨寿恩想着皇后嘱咐之事,怀揣心事进来,楚熠睨了他一眼,淡声带着不耐道:“出何事了?”

    陛下一行人到月室堂时,月室堂已经熄了灯,说是主子早早就歇下了。

    芷荷和采薇候在门口,见着陛下脸上带着怒意,又隐藏不住的关切模样,知节从里头出来欠了欠身道:“不知陛下会来,小主今日实在是身子不适,方才敷过了药便歇下了。”

    的确,一进来便嗅到一股子药草味儿,他眉头拧的愈深,脚步顿了顿道:“今日之事,朕要你事无巨细说来。”

    知节舒了口气,十分仔细将上午之事道来,包括韦顷盈的伤口,身体如何虚弱等等,说到最后,知节的眼眶泛红,险些忍不住泪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楚熠越听越觉得气,他已经许久不曾体会过这样的感觉了,今日他不在她身边,她便受了这样大的气。

    之前有董氏,如今又有贵妃,似乎怎样都有人能给她脸子瞧。

    瞧着陛下的模样,杨寿恩默默低下头,心里却了然——陛下是有些不满贵妃的行为了。

    放到往日也就罢了,如今韦才人是陛下心尖上的人,贵妃也敢这般大胆行事,可见素日是无法无天的了。

    良久,楚熠低声嘱咐道:“从明日起,她不必向皇后请安,只管在月室堂静养,明日朕会来陪她用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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