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星入梦[男暗恋女]: 第22章 揽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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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他不后悔打人,只对林曼星道歉。

    林曼星丢了包纸给周徊,“擦擦吧。我……”

    “不许跟他道歉。”边朗手环过脑袋,捂住她的嘴,沾染鲜血的手有黏腻腻的腥味,瞥见林曼星无意识的蹙眉,边朗收回手,声线压下来,着急中带一丝愧疚,对林曼星的愧疚,“我不许你低头。”

    周徊按住流血的鼻子,“疯狗。不要以为家里能护得了你,小心我报|警抓你!”

    “少用这个威胁我。再让我抓到你搞小动作,我坐|牢都不会放过你,谁劝都没用!”边朗手搭在林曼星肩上往外带,朝司机使了个‘善后’的眼色。

    司机递上边家有股份的私立医院名片,“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预约这个医生……”

    “不需要!我要是有事,跟你们边家没完!”周徊丢掉卡,手松开,鼻血又喷涌出来,他抽纸捂住,另一手指着门,“滚!”

    若不是林曼星及时赶到,周徊真的可能会被打成残废。走出好长一段路,边朗骑在他身上挥拳,最后威胁人的狠话仍回荡在耳畔,心有余悸的。

    林曼星在前面走。

    边朗在后面跟。

    两个人都不说话。

    她越走越快,边朗迈开步子跟上。

    林曼星停下,转身环胸看他。

    边朗停在原地,两手插兜,撇脸看向一边,垮着张‘我没错,你不可以说我’的拽脸。

    林曼星哼一声,扭头继续走。

    没两步,又停下来,转身看他。

    边朗肩膀垮塌,垂头站在路灯下,地上拖长的影子也弓着背,像只丧家败犬。

    林曼星跺脚,又转过去,气呼呼地往前走。

    第三次停下转身,边朗贴上来了,脚尖抵着她鞋跟。

    林曼星叉腰,“错了吗?”

    “错了。”

    “错哪了?”

    “不能任性妄为。”

    林曼星叹气,牵起他的手,用湿纸巾擦血迹,细缝也没放过,废掉三张纸才擦干净。她抬高手,举到眼前,借着路灯,仔细查看。

    “没受伤。全是他的血。”

    林曼星胸口又憋进一股气,攥拳锤他,“你还很得意啊!”

    “星星。对不起……”

    “下次再怎么生气,也要想清楚再行动。人家真报|警,送你去坐|牢怎么办?”

    “那就坐|牢咯。”

    “蠢狗!”

    林曼星担惊受怕的五分钟,大少爷大概在考虑弄脏的白衬衫还能不能要,这刻才会如此云淡风轻。反正有厚家底,永远有退路,自然无所畏惧,每次坏脾气冲上高地,智商就跌落谷底。

    林曼星担心又着急,气得直跺脚,“你要是因为我坐|牢,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安宁的,会内疚到死。”

    “到死都记得我?”

    “边朗!!”

    “知道啦。以后注意。”

    “星星。不要难过了。我不想你受欺负,也不想你哭。”

    “现在惹哭我的是你!!”

    “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林曼星睨他一眼,“你拿什么保证?”

    边朗哽住,歪头思考要以什么作赌注。

    林曼星咬牙,直接赌了个大的,“再这样就绝交,我再也不要理你啦。与其以后为你担惊受怕,难过内疚,不如早早断了联系。”

    边朗眼底的笑意凝固,一改玩世不恭的态度,背脊挺直,像军训被罚站,一脸的凝重、肃穆,似是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

    “我不会了。”

    这是林曼星唯一能拿捏住他的招数,从小到大屡试不爽,她吸气,憋回故意挤出的眼泪。

    “狗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不能胡来。”

    “嗯。”

    “回家吧。”

    “好。”

    停车场在山脚,要走两公里。

    度假村远离城市,没有不熄的霓虹灯,没有车水马龙的喧嚣,有的只是风吹水田漾开的圈圈涟漪,和此起彼伏的蛙鸣虫叫。

    走在窄窄的土路,时间好像都变慢了。

    林曼星指着夜空,“这里和惠崇差不多!看!”

    星空虽美,仰头看久了也会累。一个月没上体育课的后遗症就是不能久站,林曼星背手扶着腰脊,揉捏两下,骨头好像都在嘎吱作响。后仰的脑袋慢慢变沉,脖颈在拉扯到极限之前,有人及时摊掌托住她后脑。

    林曼星侧目,“这里的星空漂亮吧?”

    “嗯……”

    “嘻嘻。我没骗你吧。农村的星星就是比城里多呢!”宽大的手掌柔软地护住脖颈,温热的掌心贴在她颈椎揉了揉,她放心地将后背交予他,仰头继续看星空,指着其中最亮的一颗说,“天真好,还能看到北极星呢!漂亮吧?”

    边朗偏头,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她身上,“嗯。星星很漂亮。”

    忽然,静谧被司机一声大呵打破——

    “阿朗!有蛇!”

    尖锐的声音刺入耳膜,林曼星惊着,脚往后撤,眼睛却忍不住好奇地循声望去,树梢上吊着一条青蛇,随风摇摆,摇摇欲坠,眼见就要落到边朗身上。

    光线昏暗,来不及看清蛇头是有毒的三角还是无毒的圆形,蛇垂直落体,将要碰到边朗,这刻焦急盖过恐慌,变得莽撞,也变得勇敢,林曼星冰凉僵直的身子倏地升出一股劲儿,伸手抓住那条蛇往外甩。

    “啊啊啊!”

    手仿佛不是自己的,不听内心‘快收回’的指令,也一点知觉都没有,蛇是什么触感都没摸出来就脱手了。

    甩出去的那刻,心是慌的,脑袋是懵的,人都傻了。

    青蛇落地,发出‘啪’的一声。

    林曼星的心也落地了,全身似泄气的气球,登时软成烂泥,两腿支不住身子,摔坐到地上。

    边朗去拽她胳膊。

    林曼星握着他手腕,另一手搂着他脖颈,借力站起来。

    不知道哪来的勇气驱使她做这件事,缓过劲的一刻,缩进边朗怀里,哇地一声哭了。

    今天哭了好几次。

    眼睛好疼。

    她一点不想哭的!

    “我摸到它了!呜!好可怕啊!”

    摸过蛇的手似着火,又像中毒,火辣辣地疼。林曼星顾不得扭曲的五官有多难看,仰头,嘴巴大张地哭,摊开的手掌,贴在他小腹蹭,“手好像痛痛的。”

    夜风吹散林曼星身上的栀子香,她个子不高,又瘦又柴,怎么喂都不长胖,还整天喊着要减肥,像朵脆弱的栀子花。

    冬天裹着厚外套,仍是轻得不行,总给边朗一种揣兜里就能带走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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