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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小狗听不到》 77.【END】(第3/7页)
和她心中的爱人相去甚远。
甚至看不出爱情原来?的模样。
黎茵的委屈和怒火突然?在那一刻变成了无穷无尽的悲伤和无力。
“……我们?离婚吧,”她想了又想,终于?有一天,和许知远道?,“我受不了了。”
许知远自然?不同意。
“你觉得我不行?么?黎茵。”他像头受伤的小兽冲她龇牙咧嘴,露出凶狠的一面,“我会比你爸混得好!我会给?你更?好的生活!你相不相信我?”
“用不着你给?,”黎茵冷漠地问,“我的生活在没有你之前,本来?就足够好。”
她撕破了他的面子,拆掉了他的盔甲,将他说得一文不值,许知远反唇相讥,维护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自尊心。
矛盾愈演愈烈,黎茵无比坚定地要离婚,终于?在将许知远当年攒了好久的钱买来?的钻戒扔进了下?水道?冲走后,得到了一张梦寐以求的离婚证。
他们?都自由了。
两?人在没有遇到彼此之前,都顺风顺水,一路高歌猛进,没有遇到过什么挫折,也从?未想到过竟会沦落到如此境地。
是失控的感情改变了他们?的人生轨迹。
他们?应该无比憎恨彼此,悔恨那一段失败的婚姻,如果有机会能重来?,希望绝对?不要认识彼此才对?啊。
……难道?不是这样么?
黎茵微微蹙了眉,望向她情绪一向稳定的女儿,问,“……这是怎么了?其他人是谁?给?谁带来?不良影响了?”
她身为党员干部,一向都起着模范带头作用啊。
“这都听不出来??她说咱俩给?她带来?不良的影响,”许知远往身后椅子上一靠,解释道?,“一看就是失恋了,拿咱俩撒气呢。”
许馥:……
黎茵奇怪道?,“你失恋了?和我们?有关?系?”
许馥不说话,许知远突然?叹了一口气。
他道?,“……我们?确实有做的很不对?的地方。如果给?你带来?了不良的影响,我感到非常的抱歉。”
“实在对?不起。毕竟我们?也是第一次当父母,根本想象不到小小的女儿也会有那些复杂的想法……我们?那时候,也都还太年轻了,自己的路都还不知道?怎么走好。”
“但是我们?是相爱的,馥馥。”他道?。
“爱情不像你想象得那么脆弱。真正的爱情是坚韧的,是可以经历无数风雨的。它虽然?并不是无坚不摧,确实会时而潮退,但也会时而潮涨。”
“而命中注定的爱情,根本不会因为吵架或别?离而消散,甚至死亡也不会有损它的分毫。”
“爱情确实可以改变人生的轨迹。”许知远轻咳一声,耳廓竟然?微微发起烫来?,“我的人生中,最幸运的事情就是遇到了你妈妈,然?后有了你。”
“你妈妈一定也是一样。是不是,黎茵?”
许馥不解地看向黎茵。
黎茵竟然?没有反驳-
许馥和陈闻也总是时不时地在小区附近偶遇。
每次都是上班或下?班时间,许馥行?色匆匆,有时开车,有时走路,陈闻也则会牵着一只小白狗,一天三?次准时地出现在她的必经之处;
偶尔许馥也会看到陈闻也那拉风的跑车路过,他开得不快,副驾驶车窗降下?来?一些,露出一个四处张望着的寂寞狗头。
野宝见了许馥总是很激动,与陈闻也手中的狗绳拼命作对?抗,“汪汪”怒吼着想要脱离钳制,来?到许馥身边。
而陈闻也总是紧紧拽着那狗绳不放,表情严肃,口中念念有词,“野宝,你长?大了,不可以□□纠缠的狗。”
许馥上班时间紧,任务重,一个眼神也不给?他们?,于?是男人和狗都望着她的背影,同时耷拉下?来?耳朵和尾巴。
嘴上说着不纠缠,但有意思的是,许馥倒时不时地收到“追求者”送来?的小东西。
第一次收到的是一个精致的保温壶,里面装的是炖梨。
那天她有点感冒了,早上见到陈闻也时不小心咳了几声,带着鼻音。
保温壶是跑腿小哥送来?的,他敲开门的时候面上带着十分狐疑的表情,好像觉得这是他赚过的最容易也最诡异的一单,目的地和终点之间不超过一百米,寄件人的落款还敢叫“追求者”。
什么追求者这么窝囊?
离这么近还不亲自送过来??
他感觉自己是什么play中的一环,甚至担心起他自己的人身安全?,还好那女人神色淡然?地收下?了他的单子,让他稍微松了一口气。
第一次打了个漂亮仗,后来?跑腿小哥接的这类单就多了,目的地和终点仍然?不变,有时是鲜花,有时是甜品,陈闻也开始无限发挥自己的创意,她则照单全?收,不露一丝喜怒的痕迹。
但就算两?人见了面,他也会目不斜视地从?她身边走过,身体力行?地诠释着“没有纠缠的意思”“只是我家就住你家隔壁罢了”。
就连“走进寂静”公益项目收尾之际,陈闻也都没有露面,只是派范子明来?参加了一下?。
而且也不知道?和范子明交代了什么,他盯着陶染的表情就像是盯着个杀人凶手,一路亦步亦趋地跟在许馥身后,让许馥想起那个曾经跟到女厕所门口的保镖来?。
许馥烦了,问他,“你老板怎么不来??”
他不就在旁边的那栋办公大楼里么?
亏得工作人员问她要不要通知陈闻也时,她还高深莫测地点了点头。
就这样还备注追求者,追求的什么玩意儿?
范子明吓了一跳,老板千叮咛万嘱咐,但偏偏没有给?过他这个问题的回答。
他只好如实招来?,“老板最近状态不好,整宿整宿失眠睡不着觉,有时候还耳鸣。”
许馥眉头拧起,范子明内心一喜,顺便自己发挥了一句,把那情节描述得更?仔细,“偶尔累极了趴办公室才能睡一小会儿,我去给?他盖个毯子,听到他在梦里喊你的名字。”
“许医生,”他这一开闸发挥就收不住了,比陈闻也还可怜兮兮,泫然?欲泣,“老板想和你重修旧好呢,求求你考虑考虑吧,我都怕他活不下?去。他活不下?去可怎么办好?我们?公司没了他不行?呀。”
许馥没说话,一转头,看到梁嘉树站在一旁望着他们?,好像正在努力分辨他们?说了什么。
他的人工耳蜗已经开机,现在正在语言康复学校训练,可以磕磕绊绊地说出一些简单的词汇。
许馥弯下?腰来?揉了揉他的头发,笑,“能听懂么?”
梁嘉树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他从?几个熟悉的名字和许馥的表情之中看出端倪,然?后开始结结巴巴地表明心意。
“他,给?我爸爸工作,还给?我爸爸放假,让爸爸去,做手术。”
“他昨天,还教我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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