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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偏执女帝为我疯魔》 30-40(第9/14页)
全部的感情。
茶盖打翻的声音清脆,林鹤无意暴露了内心的烦躁,她以为卞三娘可信,没想到卞母知道她身份后转身给她下药,还把晏浮生引过来了。
沉默,令屋里两个人坐不得安宁,立不得安宁。
林鹤背对着晏浮生,思绪凌乱,回过神又想着那孩子……晏霖晏临这是个好名字吗
她侧身,拿余光看了晏浮生一眼,只浅浅一瞥,晏浮生像个被点名的孩童,脊背僵直,眸光星亮,双唇微动,朝她期许着什么。
林鹤心潮平静下来,问晏浮生: “她……喜欢那个名字吗”
“……霖儿”晏浮生笑道, “她喜欢。”
林鹤脑海里浮出模糊的画面,唇角勾出一抹若隐若现的笑。她曾许许多多次想象着那孩子的模样,光是想象她的美好,林鹤的心情都是愉悦的。
“是哪个霖”林鹤想知道更多的关于那孩子的细节。
“烟雨霖铃,”晏浮生说着,低头看了眼脚下,复又期许地望向林鹤,哀求道, “阿鹤,我能不能靠近一些,我想……我想抱着你。”
她分明可以办到的,以她的修为,完全可以挟制住林鹤。
可为什么装模作样,故作情深
林鹤像看笑话一样看着她,只不言语,笑着笑着,眸光渐渐地暗下去,像她来时的夜那般漆黑。
她坐在凳上,手放在桌上按着茶盏,黑剑则躺在旁边,冷漠看着面前这个曾经权倾天下如今却一无所有的九州女帝。
晏浮生微闭双眼,睫毛被泪水浸湿,水光闪烁,格外动人,她眼眶泛红,脸颊,鼻尖也像是被冻红了一样,像一尊漂亮的,极易破碎的陶瓷娃娃,色彩绮丽,无可挑剔。
这要是放在从前,林鹤绝对见不得这个场面,她会跪在女帝陛下面前,亲吻她的手指,亲吻她鞋尖,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她会为她舍弃性命,舍弃属于林鹤的一切。
她的名字,尊严,她的剑,她所珍视的一切。
不可否认的是,林鹤至今仍会被她的容貌吸引,若非她这般艳绝天下,林鹤当初又怎会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是这样吗
晏浮生除了漂亮,真的一无是处吗
林鹤像审讯犯人一样盯着晏浮生看,她手掌将茶盏按碎了,若无其事地弹开陶瓷渣子,指尖扶着额,望着晏浮生说: “你告诉我,你有没有杀花期他们”
“阿鹤……”晏浮生将将开口,林鹤气血上涌,顺手将桌上的茶壶,茶杯一并推下去——
哐啷一阵脆响,晏浮生静静地望着她,心疼地说: “你出血了。”
“告诉我,”林鹤起身抽剑, “你有没有放他们回去”
晏浮生反问: “他们欺我,向我隐瞒你的存在,难道我应该让他们毫发无损回到他们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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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37章
第 37 章
37。
“你把他们怎么样了”林鹤怒火中烧,提剑逼到晏浮生面前,对她简直是恨也不能,爱也不能。以她所了解的晏浮生,绝不会轻易饶过骗她的人,而花期当时之所以这么做,只是为了帮林鹤脱身而已。
“这重要吗”晏浮生望着林鹤,面色柔和, “他们与你不过数面之缘,你为了他们生这样大的气,却不肯多问我一句,阿鹤,若我死在你手里能让你心里好受,你杀了我便是。”
“我能杀沈碧云,为什么不能杀你”林鹤冷笑, “你求以死证道,我可以成全你,但在这之前,你先回答我问题。”
听到沈碧云的名字,晏浮生那炙热的眼神都冷了下去,她垂眸沉思后道: “我不明白你的话。”
……到底她和沈碧云,林鹤更在意哪个
事到如今,晏浮生仍然比不上沈碧云么
“你先回答我问题!”林鹤凝眉,怒声道,她一向是个温和谦逊的人,可见到晏浮生之后,她便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总是没由来地发怒,仿佛将最凶狠的一面露出来,晏浮生就会对她敬而远之,她们就可以彻底划清界限。
晏浮生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她怔怔地望着林鹤,她不想听什么花期,沈碧云之类的,她只想听林鹤谈论她们之间,分开了这么多年,她有很多很多话想和林鹤说,失神片刻,她双唇分开,说: “好。”
“你是如何处置花期和她的族人”林鹤拿着剑,仔细看着晏浮生, “你有没有杀他们”
“我没有杀她,我一看到她那张脸,便不由地想着你,”晏浮生偏过头,秋水双眸深情地注视着林鹤,她唇角微微上翘,现出一抹令人神往的笑容,她说, “我也没有杀她的族人,但我带走了她的孩子。”
林鹤摇头, “你这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
难以想象,晏浮生是用何等粗暴的手段带走了花期的孩子,她和她的族人如何能接受这样的条件
从晏浮生的角度看,这样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若轻易放过了花期和她的族人,晏浮生作为女帝颜面何存
晏浮生望着林鹤道: “可以不谈其他人了吗比如说,跟我说说……这些年你都去了哪里……你的修为,还有你的脸……”
林鹤沉默地看着她,两人之间仅隔了一剑长的距离,却也隔了十五年,那是数不清的日夜在外漂泊,游历八荒,见过许许多多陌客和孤魂野鬼,见证了无数次生离死别,风霜刀剑侵蚀她的容颜,即便是未被毁容的另一侧脸庞上,也已经生出了细细的皱纹。
从她决定自废修为开始,她便已经和天之骄子的成仙之路背道而驰。曾经鲜衣怒马风流客,她也曾自恃美貌,春风得意,如今她……连镜子都不愿意看一眼。
罢了。
林鹤讥诮一笑,望着她说: “我的脸如何,你见过了”
晏浮生摇头。
林鹤心存怀疑,她问: “离开龙城之后,我曾昏迷了一段时间,那时候你是不是来找过我”
“是,”晏浮生垂下眼睑,湿润的睫毛轻轻打颤,回忆那天的情形,晏浮生情不自禁靠近林鹤的剑刃,抬眸注视林鹤的时候,她目中无剑,出神地说, “阿鹤,你其实并非这般厌弃我,那天夜里,我抱着你的时候,你气息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在我怀里睡得很安稳,就像那年我去北境寻回你,你一路上睡得特别安稳。”
剑抵着晏浮生的肩,刺破了她的血肉,在那霜白的衣裳上印出一抹殷红,那么醒目刺眼,晏浮生却全然不觉,她痴痴地望着林鹤,噙着笑,柔声说: “阿鹤,我们和好吧,你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林鹤的剑有些打滑,避开她几寸,反而被她逼得更紧了。这时候林鹤似乎是想明白了,晏浮生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她根本无法与一个疯子沟通。
仔细想她办的一桩桩,一件件不可思议的事,她修鬼道,孤身杀到龙城,置天下安危不顾来寻林鹤,甚至在此时此地求着与她和好……这些都不是正常人会干的事,与从前那个谨小慎微,精心算计,步步为营的晏浮生截然不同!
林鹤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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