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宠婢: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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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帕,弯下腰,尽心?尽力地替时尘安擦去唇瓣上的辣椒。

    玫瑰花凄艳无比地开着?。

    下一刻,靳川言看到自己毫不留情地把时尘安拽下了座位,他的手掌把时尘安的脑袋往下压,白皙的肌肤下,勃发?的青筋如一棵粗壮无比的巨树根部。

    玉带落地。

    白色的毛绒团子狼狈地挂在了时尘安的耳朵上,她的肌肤那么薄,简直要红成晚霞,涎水从她的唇角滴了下来?,却?又被?他的指间沾去,抹在上面,重新送回时尘安的身体里。

    温暖的,湿润的。

    他舒服地合上眼,只?有压着?时尘安的手掌的青筋越来?越茂密,像是春雨浇淋后,万物生长?的森林。

    整个暖阁那么静,只?能听到锅子里汤水翻滚的声音,咕噜咕噜间,夹杂着?几声几不可闻的轻/喘。

    靳川言睁开了眼,夜色藏起了他的失态与狼狈,假设没有那股石楠花的气息霸道的弥漫在床帐之中,那么靳川言仍旧可以只?把那肮脏无耻的欲望视作一个荒诞的梦。

    第38章

    时尘安仍旧安稳地睡着, 呼吸浅浅,尚不知这帐中隐秘的欲念几乎要将她吞噬。

    靳川言僵直着身子躺着,他想到了很多的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起初, 时尘安是极不愿意与他同?榻共眠的, 她并不信任他,那时他却对他情义中的纯洁坚信无比,因此对?她的不信任不屑一顾, 几乎是半哄半骗的才将她留在这床榻之上。

    他信誓旦旦地说要认她做义妹,册她为公主。

    后来时尘安好不容易信了他的话, 终于肯放下戒备安然入睡, 却不想, 欲念会在?她最无防备的时候织成藤笼, 困住靳川言。

    若是被她察觉, 想来她定然会连夜逃离, 再不肯信任他说得每一个字,每一句话。

    靳川言悄无声?息地起身,去了净房, 他无意惊动任何人,他脱去寝衣,露出的饱满胸膛上还挂着汗滴,他厌恶无比地看了眼, 然后握住自己, 继续未做到底的纾解。

    很不幸, 哪怕他尽力转移了注意, 但他仍然得不到任何的解脱, 反而?闷堵的感觉越来越重?,他的手指都在?发酸, 无奈之下,他只?好想着时尘安,这一次很轻易,不过几个来回,他便倾泻到底。

    靳川言面无表情地收拾完自己,再回到卧榻前时,时尘安已经一无所知地抱着被子滚到了他那侧的床榻,小?姑娘在?梦中为自己能侵占那么大片领地高兴不已,却不知有头饥饿的狼站在?悬崖边上,沉默地注视着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过了好会儿,靳川言缓慢地移开脚步,自去睡了那冷清无比的碧纱橱。

    次日晨起,时尘安还因此事诧异无比,她问靳川言好端端地怎么跑去睡碧纱橱。

    靳川言观她神色,自然地仿佛在?问他为何没?有吃早饭,没?有半分的不自然扭捏。

    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怎么会没?有半分的害羞呢?

    靳川言转着茶盏想了会儿,才想起曾经的时尘安对?他还是有些羞意的,那时她还将他视作一个男人,可是在?他经久的不懈努力下,她把他当作了一个没?有任何危害的抱枕。

    靳川言忽然觉得有些泄气。

    时尘安已到他面前,没?有再问一遍他不曾回答的问题,只?是在?观察他的神色,看他是否还在?生气。

    靳川言不得不回答了,他想了会儿,想到了一个不大好的理由:“昨夜你睡得霸道,把我给挤下床了。”

    这话说得漏洞百出,毕竟依着他的性子,就算被挤下了床也该立刻爬起来,揪着时尘安扇她两回屁股,教训她该睡有睡相后,再抱着她躺回床上。

    他又怎么会委屈自己睡到碧纱橱去?

    但时尘安没?有怀疑——或许没?有怀疑,至少靳川言没?有从她的神色中发现任何的端倪,她捧着茶盏,慢慢地喝了口,然后慢吞吞地道:“我的睡相确实不好。”

    她把茶盏放下。

    “往后还是我去睡碧纱橱。”

    靳川言下意识要拒绝,但时尘安的那张脸又出现在?他面前,眼里?含着热泪,目光哀求地看着他,嫣红的唇瓣吃力地张着,所有的求饶声?都被堵在?喉管里?,她发不出声?音,只?能用受伤的小?兽的目光祈求他一丝的怜悯。

    夜里?他神智不清,只?觉那是从未体会过的舒爽,等到了白?天,兽性褪去,他又做回了人,那颗被狗舔过无数次的良心缓慢地在?胸膛里?跳动了,靳川言才想起那时的时尘安大抵很难受。

    靳川言哑着嗓子,道:“我去睡。”

    时尘安一顿,又道:“既然已经分床睡,不如做得再彻底些,让我搬出暖阁,毕竟……”

    这毕竟还没?有完,靳川言斩钉截铁地拒绝她:“不行,就算是公主,要独自开府另住,也要等许驸马之时,你还小?。”

    他触及时尘安颇为意外的目光,无意识又重?复了一遍:“你还小?。”

    *

    靳川言是万万料不到有一日,他要沦落到与一个老太监谈他隐秘心事的地步。

    这原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靳川言的家庭支离破碎,他在?过往二十二年?里?,甚至攒不起一个对?血亲的正?确认识,在?大多数情况下,他都难以?分辨清楚人与人之间的情感。

    而?偏偏他又是孑然一身,他的身侧并没?有可以?为他解惑的男性长辈。

    算来算去,也就只?有一个刘福全,有些阅历,又是从小?看着他长大,勉强能说上几句话,更何况,在?靳川言和时尘安这件事上,也是他率先一步意图提醒靳川言。

    尽管靳川言当时未能理解,但现在?回想起来,却是会蒙出一头冷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靳川言问得慎重?无比:“刘福全,你见过成人后,还会睡在?一块儿的兄妹吗?”

    他始终对?那些欲念难以?启齿。

    刘福全道:“有。”还不等靳川言松气,他又慢悠悠地道,“在?老奴的家乡有很多这样的人家,只?不过他们是因为家贫,买不起更多的床榻和被褥。”

    靳川言听出了言外之意,郁闷地磨牙。

    刘福全没?有理解靳川言的郁闷,好言劝他:“陛下与时姑娘又非真正?的兄妹,陛下不必忧虑。”

    靳川言当然明白?他与时尘安之间毫无血缘关系,若两人当真要成亲,那必然是一片坦途,没?有人会不长眼地来阻止他们。

    只?是当下还远没?有到要考虑成亲这样久远的地步,靳川言甚至连他对?时尘安究竟抱了什么样的情感都不甚清楚。

    他并不怀疑他对?她的喜爱,但是那种?喜爱如今在?蓬勃的欲望之下也被稀释得看不清楚了,靳川言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对?时尘安生出这样巨大的欲念,以?致于就连那些喜爱也变得污秽不清。

    若是他对?时尘安当真怀着一丝纯洁的爱,他怎会舍得逼她做那么肮脏的事?他又怎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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