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赘婿又在硬饭软吃: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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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拿去编东西。

    孩子们则端着簸箕,捡地上牛粪和驴粪。

    当然这还不算完,等到麦粒都打下来之后,还要扬场。

    也就是趁风来的时候把麦粒高高扬起来,让风带走上面的土灰和糠皮。

    这道工序是最难的,村里只有老庄稼把式才能上手。

    因为若是扬错了方向,把麦粒和麦糠混在一起,那还不如不干。

    扬场最难的是等风,风是时有时无的,风来的时候就要火急火燎地赶紧忙起来,风停的时候就得撂下先去干别的。

    这个时代没有鼓风机,就连最原始的手摇风扇也没有,所以种地这件事真是从头到尾,都是“看天吃饭”。

    扬场这件事喻商枝和温野菜都没参与,他们不够熟练,加入也是帮倒忙,所以一早就被赶到一旁去堆麦垛。

    堆麦垛要用到一种木头做的叉子,把地上的麦秸叉起来,再堆垛到一起。

    喻商枝仔细观察了一番别家是怎么干的,得出结论——这东西有点像戳羊毛毡,越戳越结实。

    且各家习惯不同,堆出来的形状也不一样,有些像一个圆筒,有些像一个圆球,有些上头是尖的,有些则像一个大蘑菇。

    他们家地少,麦秸也少,堆不成那么壮观的大麦垛,但垒一个小的倒是绰绰有余。

    喻商枝一边跟着温野菜有样学样,一边听他讲有关麦垛的故事。

    “每年麦子收完,都有因为麦垛吵架的,今天怕是也不例外,到时候村长有得忙了。”

    有人爱占小便宜,趁人不注意抽别家的麦秸回去用,被人发现了少不得一顿吵。

    还有家里的鸡鸭走丢,钻到麦垛里下蛋的,有些人见麦垛里多了蛋,也不会去问是谁家鸡鸭生的,而是直接昧下。

    更别提还有村里的年轻人,夜里借着高大的麦垛打掩护互诉衷情的。

    “村里人就这样,农忙的时候精力都在地里,反而没空干别的,等到农闲的时候,才叫一个鸡飞狗跳。”

    这些小事被温野菜说得活灵活现,听得喻商枝不住勾唇。

    最后夫夫两个合力堆出一个不那么好看的麦垛,但温野菜拍了拍表示够用了。

    家里马上要盖新屋,垒猪圈什么的,加上鸡窝和鸭窝时不时也要换垫料,到时候这些麦秸都用得上。

    夏收收尾已经过了初十,麦子留出要缴粮税的那部分,其余的可以留下自家吃,也可以推去镇上卖给粮行。

    这两天就陆陆续续有人来借温家的牛车往镇上运麦子,因为想着自家也用不上,温野菜也就借了几家人,一来一回收十文钱。

    定下后,各家就排着队用牛车,大多是早上借走,午后还回来。

    如今村里没有人敢怠慢温家,因而送回来时都把车拾掇地干干净净,还会顺手给大黄牛割几把草料。

    粮食重,压得牛车走不快,所以也没人着急赶路。

    看起来大黄牛也没累着,每日悠哉悠哉地去,悠哉悠哉地回,晚上在家吃饱喝足,第二天再出去拉车赚钱。

    数日下来,温野菜数了数大黄牛赚来的几十文,喜滋滋地穿成钱串子,揣着去水磨村割猪肉,回来用新磨的白面做包子。

    喻商枝也跟着他一道去,除了买肉,还要再去找一次张木匠。

    盖新屋缺一根梁木,除此之外的木门、木窗也要定做。

    时隔好久再来水磨村,两人都有一种物是人非之感。

    唐家的宅院在必经之路,经过时难免看了一眼,村里青砖瓦房难得,按理说唐家没人了,势必会被亲戚瓜分掉,但大概由于唐文死在屋里,所以这屋子就没人敢住。

    两人先去寻了张木匠,一听他们要买梁木,张木匠立刻就把两人领进了后院。

    只见院子里满是堆放的木头。

    温家只是要盖一间小屋,梁木的选择上不需要那么讲究。

    如果是彻底盖一个新宅院,正屋里的房梁就得家主亲自去林子里选,就连什么时候砍伐,都要算一个良辰吉时。

    “这都是好木头,杉木、榆木和红椿木,我这都有。”

    张木匠说的都是常见的房梁用材,其中杉木和榆木便宜些,红椿木最贵,喻商枝和温野菜商量着,选了一根榆木。

    不过这根榆木还是原始的树干样式,还得等张木匠按照房梁的规格制好,再干燥几日才能用。

    在此期间,房子也就差不多盖好了。

    至于木门、木窗之类,都是常规的样式,现在家里虽然有闲钱,可暂时并不想花在这上头,盖新屋的原因也是因为家里实在住不下了。

    “不如再给二妞打一口箱子放衣服?”

    喻商枝听张木匠讲这根木头做成房梁之外应该还有剩余,问他们要不要打点别的家具,顺嘴建议道。

    温野菜深以为然,“那就再打一口箱子,等她出嫁的时候当嫁妆。”

    家里要出嫁的孩子,嫁妆都是慢慢积攒的,就连那些大户人家,诸如头面之类的东西,也是一点点地添置,若是定亲之后再去置办,反而显得这家人对婚事不上心。

    张木匠一听又多了个生意,顿时笑开了花,不要钱的吉祥话说了一堆。

    在等张木匠算定钱该给多少的时候,温野菜摸着院子里的木头,想到一件事。

    “要不要给你打个药柜?我看之前做的木架子已经放满了。”

    喻商枝先前不是没考虑过,但还是拒绝道:“不急,药柜对木材的要求高,一个个小格子,费工费时,还是过一阵子再说。”

    温野菜闻言也不强求,上回他来定做木架时找张木匠打听过,像镇上药铺用的大药柜子,做一个就要十几两。

    他们现在虽有家底,但确实也并非太厚,既然喻商枝都这么说了,那就能省则省吧。

    离开张家,两人往姜屠子家的方向走。

    因为这次只想着买些肉,所以没有赶牛车。

    路上喻商枝发现,村里好些人家的门口都挂着一截红布,还有一些妇人或是哥儿的腰间系着红腰带。

    他指了指一户人家的红布问道:“这是什么习俗?”

    温野菜扫了一眼便了然道:“这是挡煞气驱鬼的,唐家不是出了人命官司,再加上两人都算的是横死,村里很忌讳这个,所以家里有人怀孕或者孩子小的,就会挂红布挡一挡,八字轻的人也会这么做。”

    而且温野菜估计水磨村的人肯定还集体凑钱请道士来做过法事,不过以他对喻商枝的了解,他们做郎中的都不太信神鬼之事,此刻就也没有提。

    在找姜屠子买肉的时候,他们还听姜屠子抱怨,说是最近因为村里发生的事,好些别村时常来他这里买肉的人都不来了。

    “都嫌晦气,毕竟是死了人的。”

    手起刀落,他按照喻商枝的吩咐把肋排剁成小块,“不过好处是我是干屠子的,我家里人都不怕,没人比我煞气更重,八字硬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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