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赘婿又在硬饭软吃: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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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轻拿轻放地在灶房洗漱了一番,才趿拉着鞋子回卧房。

    屋里很暗,好在有月光。

    鞋底擦着地面发出细微的响声,喻商枝放好金针后,在床边借着窗户漏进来的光宽衣。

    怎料刚脱到一半,身后突然伸出两只手,一把搂上了他的腰。

    毫不夸张地说,喻商枝这一刻吓得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晚间仅存的那点酒意刹那间一分不剩。

    回过神来,他自然是知道身后是何人。

    “阿野。”

    喻商枝脱掉仅剩的外衣,顺势坐到了床边,又一个翻身,将身后人拽到怀里。

    “怎么还没睡?”

    黑暗中,温野菜像只小狗,把脑袋拱进喻商枝的怀里。

    下一秒,喻商枝确信自己闻到了酒气。

    “你喝酒了?”

    温野菜还在微醺的状态中,熄灯后他就开始犯困,本以为早就该睡着了,可辗转反侧,竟是等到了喻商枝回来。

    “你去村长家吃酒,我也有点馋,便把家里剩下的找出来喝了两盅。”

    温野菜抬起手比划,“没多少。”

    喻商枝看出他还是有点醉了,把那只乱动的手压了下来。

    两人贴得很近,呼吸发烫,相互纠缠。

    温野菜黏在喻商枝身上,问道:“你这么晚才回来,一直在陪村长和那个老郎中吃饭么?”

    喻商枝便将同陶南吕之间的对话,以及他就是山上木屋中住过的那个人这几件事,跟温野菜讲明,最后也没忘了说自己得了一套金针。

    温野菜听完只觉得巧合太多,“陶老前辈说得对,这就是你们之间的缘分,偏偏咱们上山的时候下了雨,去了那间木屋,看见了他漏掉没烧的纸。”

    喻商枝点了点头,抱紧了自家夫郎。

    “我本想请陶老前辈来给三伢诊脉,他却推拒了。”

    他还是觉得有些遗憾,温野菜却道:“按理说他来都来了,这点小事对他而言,应当是举手之劳,他不会是觉得本事不如你,索性不必来了吧?”

    喻商枝忍不住垂眸看向温野菜,几乎怀疑这哥儿刚刚在许家听墙角了。

    温野菜一双醉眼朦胧着,低低地笑了。

    “看来我猜对了。”

    同样的话喻商枝是张不开口的,但温野菜就可以毫无负担地说出来,而且语气笃定。

    在其心里,喻商枝恐怕就是举世最优秀的郎中。

    这令心头像是被狗尾巴草挠了一下,情不自禁地贴了贴温野菜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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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哥儿回抱住他的脖颈,唇瓣轻轻地落上来。

    也许是因为这一夜两人都喝了点酒,适可而止,不到醉死的程度,却又可以为某些事稍微添一点火。

    堆在床边的衣服不小心被蹬到了地上,无人理会。

    ……

    昨晚一家人都没睡踏实,天亮了后没一个人起来。

    晚些时候喻商枝从屋里出来,进灶房煮了个粥和四个鸡蛋。

    等到温二妞和温三伢都醒了,一大两小吃完了早食,温野菜还在睡。

    温三伢有些担忧地问喻商枝,“喻大哥,大哥是不是病了?”

    喻商枝给他夹了一筷子腌黄瓜,“你大哥没事,就是昨天睡得晚些,早食我给他留出来了,一会儿送进去。”

    三人撤了吃饭的小桌,温二妞去后院牵牛、赶鸭子,又问喻商枝能不能带着三伢一起去。

    “可以出去转转,但去水塘边要带着大旺,两刻钟就回来,伏天太热了,中暑就不好了。”

    说罢从墙上摘下来两个草帽递给他俩。

    草帽有点扎人,二妞不愿意戴,三伢倒是乖乖地接过去扣在了脑袋上。

    他打小身体不好,也很少出门,所以和村里大多数小子比起来显得很白净。

    这个夏天晒了几回,那种病态的苍白褪下去不少。

    送走这姐弟俩,喻商枝听见屋里还没动静,就先去给后院的菜地浇了些水。

    距离上一次采摘已经过了好几日,地里的豇豆又长出来好些,喻商枝挑着足够长的摘了一些搁进篮子。

    藤上的丝瓜也到了成熟的季节,拨开叶子看了看,有两个长得歪瓜裂枣的,索性避开没有采,这样的等老了以后可以剥开当丝瓜瓤,刷锅、洗碗,还能搓澡。

    再回到前院时,他仔细洗了手,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才端着洗漱的东西和早食进屋。

    温野菜醒了有一会儿了,但浑身没劲,不想动。

    他揉着有些酸胀的小肚子,觉得喻商枝成日这么努力是不是也该有点动静了。

    饭香飘进来,他懒懒地翻了个身。

    虽说喻商枝平日里也把家里人照顾地很好,但若是前一晚也知道自己太“过分”,隔日一早就会格外的“殷勤”。

    接过对方递来的杨树枝和盐水,温野菜呼噜噜地刷完牙,又洗了把脸。

    脸上的汗都洗干净了,人也清爽许多。

    “我还要去村长家一趟,估计陶前辈今日就要走,我去送送行。”

    喻商枝在一旁看着温野菜吃完饭,给他递上手帕擦嘴,因为实在太周到,到后来温野菜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毕竟喻商枝昨晚是过了一点,可又不是干的什么坏事,何况他自己也享受到了。

    于是擦干净嘴后就提出要陪喻商枝一起去许百富家,看看那个陶老郎中是何方神圣。

    然而两人谁也没想到,去村长家时并不算晚,却被告知陶南吕已经走了。

    许百富也是一脸地怅然,“我不过因为昨晚吃了酒,晚起了些,就发现屋里只剩下两封信和一些钱。对了,喻小子你且随我来,还有一封信是给你的,除此以外,还有一。”

    喻商枝跟着许百富进了屋,见许百富拿出一本册子,里面夹着一张折好的纸。

    “这老哥哥也真是,我还想着留他多住几日。”

    许百富难得遇上这么一个聊得来的人,和喻商枝一样,都不舍他这么快离开。

    但喻商枝知道,陶南吕的不告而别定是有其缘由,多半和要治疗的那位棘手的病患有关。

    不过料想陶南吕既然给村长留了信,里面大概也解释了原因,喻商枝就没有多言。

    低头翻开线装的书册,喻商枝意识到这是一本医书,看字迹,是陶南吕自己所著,凝结了其行医大半生的心血。

    而那封信的内容,可以概括成两件事,一是他作为过来人,希望喻商枝坚守医者本心,不改初衷,若有机会最好可以著书立说,传之后世;二是旁敲侧击地建议喻商枝不要囿于这一方小山村中,他应当走出去,以这一手医术造福更多的百姓。

    喻商枝读罢将信郑重收起,一时颇为动容。

    至于走出斜柳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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