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赘婿又在硬饭软吃: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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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仲秋的由头给出去。

    熟悉的小二正在店门口迎来送往,见了喻商枝和温野菜,一脸笑模样。

    “给郎君、夫郎问好,楼上雅间还空着,小的领几位过去。”

    喻商枝询问朱童在不在店中,小二应道:“掌柜的这会儿在后厨,小的去通报一声,让他一会儿去雅间见郎君。”

    是以过了半晌朱童便上了楼,两边一番见礼寒暄,喻商枝知他今日忙碌,没有多卖关子,当即就从袖中掏出了写好的菜谱。

    朱家是开食肆的,没有什么比菜谱更适合当做回礼。

    而喻商枝博闻强识,理论满分,给出的菜谱自也是精挑细选的好东西。

    足以让一间小小的食肆更上一层楼。

    譬如秋风已起,天气一天天地凉下来,他便建议朱童做火锅。

    纸上有火锅的锅子样式,又写明了吃法、几味锅底和调料的制法。

    说实话喻商枝并没有实践过,但他相信朱童手下的大厨有这个本事复原。

    朱童这个掌柜也不是吃素的,很快看出这菜谱的价值。

    “火锅……这名字从未听闻。”

    可是想到寒冬腊月里冷得人缩脖子冻手,看见这么两个字,怕是是个人都想尝一尝。

    他握着手中薄纸,百感交集。

    这样的秘方要么是家族传承,要么是偶然从有缘人手中得之,无论怎么看都该秘不示人,哪怕出手也要卖个好价。

    喻商枝是有本事的,不只是一个普通的草医郎中,他若想拿这菜谱去开个食肆,怕是也能干出名堂。

    可对方转手给了自己做人情,想也知道是为了那几片藏在食盒里的金叶子。

    但几片金叶子,实在比不上这菜谱的重量。

    当下朱童感念至深,心里头生出个念头,只是还需要考量,所以未曾多言。

    他差人给温家人上了一桌仲秋席面,还有桂花糕和桂花酒。

    正午没有月亮可赏,这顿饭纯是难得进城,打个牙祭。

    桌上依旧有那道辣炒鸡杂,这回喻商枝没有动筷,只有温野菜和温二妞吃得风卷残云。

    因是过节,喻商枝便也陪着温野菜喝了点桂花酒,酒很淡,喝得人唇齿生香。

    放下酒盅,他复而提筷,给自家夫郎和二妞三伢一人夹了一块清蒸鱼。

    等到酒足饭饱,喻商枝把菜金搁在了桌角。

    本想再和朱童打个招呼就走,没成想又被请进了后堂。

    一顿饭的工夫,朱童已经起草出一张字据,上头写明自己从喻商枝这里得到的菜谱,借此所得算在一起,往后每一季度给喻商枝抽二分的利。

    喻商枝皱起眉头,“朱掌柜,您着实不必这么做。”

    朱童却为其斟满热茶,随后道:“你我也非初次相见,论咱俩的年岁,怕是都称得上忘年交。上回你知我为何赠礼,这回我也知你为何有此回礼。这人情一来一去,多了也令人厌烦。依我说,这菜谱就当你参与了食肆的经营,与你分利,合情合理。”

    见喻商枝似在犹豫,朱童又道:“你若不答应,小老儿我心中有愧,又该想着该怎么回报这送上门的菜谱了。”

    这句话着实戳中了喻商枝的痛处,他前世为人情来往平添许多烦闷,这一世实在不想重蹈覆辙。

    喻商枝有所松动,朱童便把字据推到他面前。

    但喻商枝却道:“谢过掌柜的好意,但二分利太多,一分即可。此外,如今这菜谱只是菜谱,还未见真章,不如等掌柜的复原出这道菜式,真的有所盈利后再商讨。”

    朱童看向喻商枝,见他一副不会再更改想法的模样,只好妥协道:“也罢,这字据我回头重写一份。我预备着立冬后就在食肆的菜单上添这道火锅,你到时可一定得在上头签字画押。”

    喻商枝拱了拱手,“既如此,往后掌柜的就是我们温家的财神爷了。”

    朱童这个老油条,已经可以预见未来自家食肆财源滚滚的场面,发自内心地笑言:“哪里哪里,喻郎中才是敝店的财神爷!”

    从朱家食肆离开,朱童万万不可能让他们空着手。

    月饼和糕点满满当当塞了两大盒,外加两坛桂花酒,直接让喻商枝和温野菜省了一份钱。

    “这么看就差月光纸了,去取牛车的路上看见了就买两张。”

    仲秋的月光纸就像过年的年画,书坊就有卖的。

    到了地方,果然有好些人在挑选月光纸。

    他们上前瞧了瞧,见一共有三个花样,就一样拿了一张。

    因为这些图画都是用刻好的木头模子印刷出来,难免会掺进几张不完整的,喻商枝细细地检查一番,确定没问题后,温野菜才付了钱。

    温二妞离书坊远远的,自从开始学认字之后,她看见书就头晕。

    但温三伢看起来很想进去逛,她只好把小弟往喻商枝怀里一推。

    “喻大哥,你要不要带着三伢逛书坊?”

    喻商枝低头看他,“听这意思,你是想跟着你大哥去别的地方?”

    温二妞转身拉住温野菜的袖子,“大哥,我想去那边的首饰铺子……行不行呀?”

    夫夫二人因此兵分两路,喻商枝牵着温三伢的手去逛书坊,温野菜被温二妞推着进首饰铺子,两人无奈地交换了个眼神,各自去了。

    再见面时手里都多了东西。

    喻商枝给温三伢买了本新书,自己也挑了本医药册子。

    温二妞买了两根木簪子,自己一根,孔麦芽一根。

    而温野菜手里则是个小小的布包,没有打开。

    喻商枝左等右等,也没见温野菜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他想了想,故意问道:“这会儿不能看?”

    温二妞显然被下了封口令,闭紧嘴巴摆弄簪子,温野菜把布包揣进怀里,神神秘秘道:“晚上再看。”

    一路赶着牛车回村,到家后不久,温野菜就开始风风火火准备晚食、

    温二妞和温三伢去后院喂牲口,喻商枝给几个水槽里都添了水又剁了猪食,做完后才背上药箱,提了几块月饼和桂花糕去孔家。

    孔麦芽看起来也在做饭,院落上面炊烟袅袅。

    “师父,你来了。”

    见来的人是喻商枝,孔麦芽赶紧上前开门。

    喻商枝进屋,顺便把手里的东西递上去。

    “几块月饼和糕点,今天过节,拿着应个景。”

    孔麦芽把油纸包抱紧,没有推辞。

    “谢谢师父。”

    喻商枝笑了笑,又道:“二妞也给你买了个小礼物,不过非要自己给你,我也就没带来。行了,你去忙做饭,我给你爹瞧瞧就走。”

    说罢也不禁感慨,这个月圆之夜,孔家确实清冷一些。

    孔意靠坐在床头,正摆弄一个小小的花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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