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赘婿又在硬饭软吃: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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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商枝进来时他拥着被子,努力抬了抬头。

    “喻郎中,大过节的,又劳烦您过来了。”

    喻商枝坐下,打开药箱,拿出脉枕,声调朗然,“都是我该做的。”

    孔意惭愧地笑了笑,伸出手腕让喻商枝诊脉。

    自从孔意的手指恢复了灵活,他的情况就稳定下来了。

    喻商枝如今依旧每隔一段时间给他施以针灸,汤药也没断下。

    想恢复地更好是不太可能,但保持现状也并不容易。

    瘫痪在床的人长期缺少活动,再加上昔日未经治愈的暗伤,都是埋在身体里的隐雷。

    “没什么大碍。”

    他说罢收手,余光看见孔意似乎轻轻吐出一口气。

    谁能想到这个曾经想绝食自裁的汉子,今时今日会揪心于自己的复诊结果。

    喻商枝转而看向那个花灯,“这是在扎花灯?”

    孔意怔了怔,旋即苦笑道:“是了,这不是手上能做点事,就磨了些竹子,想给麦芽扎个花灯玩。只是纸蒙上了,却不敢拿笔。”

    他这双手现在能编草鞋,能扎花灯,但拿笔会抖得厉害。

    但凡一个墨点洇上去,花灯也就白做了。

    喻商枝看了那灯两眼,突然起了兴致,“我来吧。”

    孔麦芽在灶房烧饭,压根不知自己的师父和亲爹在屋里忙活什么。

    等到送走喻商枝,她端着一盘月饼和糕点进屋时,方见到桌上多了一个小小的花灯。

    上面画了一幅简笔勾勒的捣药玉兔,另外三面提了一首诗。

    孔意开口道:“这是你师父为你写的。”

    因孔家只有父女二人,喻商枝避开了那些团圆之语。

    “阴晴圆缺都休说,且喜人间好时节。好时节,愿得年年,常见中秋月……”

    这些字都不难,孔麦芽十分流畅地读了下来。

    读到最后她蓦地看向孔意,似乎明白了这其中的含义

    而孔意又何尝不知。

    他看向长久半掩着的窗户,对自家闺女道:“一会儿把窗户全支开吧,咱们爷俩今年也应个景,一同看看中秋月。”

    八月十五,家家都在赏月。

    仲秋之夜是个好天气,月明如盘,清辉如水,银光满地。

    这会儿入了秋,天还不冷,风也干干的,秋收过去,秋播完成就进入农闲,是一年里最舒服的时候。

    各户把桌凳支在院子里,和七月半一样,先祭祀祖宗,奉上贡品和月光纸,一边赏月,一边落座开吃。

    温家的桌上菜色丰富,正中的硬菜是温野菜炖的一锅红烧肉,还从自家稻田里捞了一条稻花鱼,做成了糖醋鱼块。

    稻花鱼还没长太大,不到捕上来卖的时候,但自家吃是够了,多余的几条连带包的糕点拿出去送了礼,关照过自家的村长家、许鹏家和胡大树家各送了一份。

    朱掌柜给的月饼和糕点自是很拿得出手,搞的收东西的几人颇为窘迫,一时不知该拿什么回礼。

    到头来在乡下还是白面、鸡蛋和肉这些东西最金贵,于是出去送礼的温野菜和温二妞回来时,手里又多了好几样吃食。

    满满当当的摆了一桌,温野菜最后开了桂花酒。

    白日在朱家食肆不好多喝,到了正式过节的晚上可就能敞开了尝了。

    就连温二妞都煞有介事地倒了一杯,嘬了一口,一脸回味无穷的模样。

    喻商枝心道这兄妹俩着实太像,都爱吃辣椒,还是小酒鬼。

    玉魄当空,喻商枝提议家里人碰个杯。

    温三伢不能喝酒,就给他弄了些蜂蜜水。

    四只酒杯在空中相碰,喻商枝念出留在孔家花灯上的那句词。

    好时节,愿得年年,常见中秋月。

    足够直白,足够浅显,足够吉祥。

    温野菜好似把这句词牢牢地记住了,直到酒过三巡还挂在嘴边喃喃。

    喻商枝见也喝了好几杯,但只是双颊微微酡红的温二妞,不得不意识到好像自己夫郎的酒量比温二妞这个半大姐儿还差。

    “阿野,你可还醒着?”

    他把手放在温野菜的眼前挥了挥,孰料被一把握住。

    “我醒着呢,咱们还没吃月饼。”

    温野菜喝醉了以后模样有点不聪明,看得喻商枝心头酥软。

    “咱们先烧月光纸,再吃月饼。”

    他把温野菜扶起来坐直,又去供桌上撤下月光纸,以灯火点燃,丢进铜盆。

    月饼也到了几人的手里,喻商枝洗了手一一掰开,自己吃五仁的,把豆沙和莲蓉的给其余三个。

    按理说温野菜也该爱吃甜味的,今晚却偏偏要抢他嘴里这一口。

    喻商枝没办法,只好把自己咬了一口的月饼转了转,将另一侧对着温野菜。

    然而喝醉的人不按常理出牌,一定要扭过头,印上喻商枝咬过的地方。

    依照喻商枝的口味,朱家食肆的五仁月饼做的挺不错,甜度适中,口感丰富。

    温野菜似乎不太喜欢,他皱着眉,嚼吧嚼吧还是咽了下去。

    喻商枝含着笑,又掰了一块莲蓉的喂他。

    “这个和刚才的,哪一个好吃?”

    温野菜乖乖答道:“这个好吃。”

    喻商枝莞尔,把剩下的也喂他吃了。

    吃完月饼,这个仲秋也就过得差不多了。

    五脏庙没被亏待,每个人脸上都有一种平和的餍足。

    收了桌椅碗筷,喻商枝把温野菜送回屋,想了想没去煮解酒汤。

    桂花酒温和,不至于宿醉,温野菜现在也不想吐,只是有点飘飘然。

    躺在床上缓了两刻钟,酒劲也就渐渐过去了。

    喻商枝从屋外端着热水进来时,见到的就是温野菜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了起来。

    “我的外衣呢!”

    喻商枝知他惦记那个首饰铺买的布包,便示意外衣就放在衣箱的盖子上。

    温野菜踩着布鞋走过去,把东西摸出来藏在手心。

    喻商枝凑过去,手里拿着打湿的帕子,替温野菜擦脸。

    “能给我看了?”

    热热的布巾扫过脸庞,水汽蒸干后温野菜愈发清醒了。

    他让喻商枝伸出手,又将自己的手掌翻过来贴了上去。

    喻商枝觉得掌心里多了个东西。

    待温野菜把手掌拿走,那里果然多了一对银制的指环。

    哪怕早已有所预料,喻商枝的目光仍然闪了闪。

    “你去买了这个?”

    温野菜把指环拿起来,先给喻商枝戴上。

    由于先前听喻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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