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赘婿又在硬饭软吃: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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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夫人活了半辈子了,焉能没听过“虚不受补”。

    只见重重放下手中茶盏,以至于里面的茶水泼出都毫不在意。

    “珍珠,你即可将小厨房的一干人等全数带来,我要挨个审问,究竟是谁想害老爷!”

    珍珠领命而去,钱夫人更是当场胸闷气短。

    喻商枝连忙上前掏出银针,迅速针刺了两下使其缓解。

    钱夫人倒过那口气后,示意喻商枝坐下说话,随后半晌才缓声开口:

    “事到如今,我还有一事不明。”

    “夫人请讲。”

    钱夫人眸光深远。

    她不是一个好糊弄的员外夫人,更不是个脑子空空的当家主母。

    “喻郎中,你也是从医之人,依你之见,纪藤身为仁生堂的坐馆郎中,会犯下误诊这等错误么?”

    喻商枝缓缓摇头。

    “头风之症,虽诱因颇多,分型各异,可各类分症的脉象本就不同,犯错并非全然不可能,但放在仁生堂的郎中身上,却是不该。”

    毕竟仁生堂总不能网罗庸医来坐馆,那样不仅砸了一间仁生堂的招牌,而会祸及所有分号的口碑。

    有些事喻商枝虽未说明,但无论是钱夫人还是钱云书都已听出来了。

    那个深受钱员外信任的纪郎中,绝对有问题。

    一想到那郎中还给钱云礼开过补药,钱夫人简直心头骇然。

    就在她要传进宝过来询问补药一事时,喻商枝考虑再三,还是把钱小少爷“卖了”。

    得知钱云礼因为嫌弃药苦,已经好几日没喝补药后,钱夫人松了一大口气。

    “这小子,平日里顽劣,可关键时候倒是傻人有傻福。”

    但是钱云礼到底之前也喝过许多天的补药,以防万一,钱夫人还是请喻商枝替她那孽子看一看。

    对此,喻商枝自然是答应了下来。

    恰好这时,珍珠就按照钱夫人的吩咐,将小厨房的一干下人带到堂前。

    喻商枝顺势借口告退,这钱府管教下人的场面,他一个外人就不必看了。

    钱夫人称得上雷霆手腕,很快就揪出了那个在小厨房做手脚的烧火丫鬟。

    得知是有人给她塞了银钱,让她每日烧火煎药时往药方里多加一把切碎的人参。

    幕后之人大约以为这样做无论如何都牵扯不到自己,可是却忽略了一件事——

    一个小小的烧火丫鬟,又要从哪里得到人参?

    不查不知道,一查之下,钱夫人发觉整个钱府简直快要成了筛子。

    从小厨房到存放人参的库房,有问题的人何止一个!

    而这一切,恐怕都是因为钱员外偏信纪藤,放任他在钱府自由出入长达一年的结果。

    钱夫人铁青着一张脸,左思右想后没有莽撞地打草惊蛇。

    直觉告诉她 ,纪藤如此沉得住气,所谋划地恐怕不会单单是想要钱员外的性命。

    就在钱夫人暗地里继续调查纪藤时,喻商枝正在陪钱云礼下棋。

    不过不是下围棋,而是五子棋。

    这对于喻商枝来说简直是玩一样,没两局他就看出了钱小少爷的水平。

    为了不过分打击钱少爷的信心,他斟酌着适当放水,好歹十局里让对方赢了三局。

    饶是如此,钱云礼仍然惊叹连连,直说喻商枝是至今为止唯一一个,能在他手里拿下那么多局的人。

    一旁的进宝嘴角默默抽动,心道我的傻少爷,那是人家都和喻郎中一样都让着你。

    只不过那些人更想讨好你,所以放水放得如同大河决口,恨不得上来就让你杀个片甲不留。

    喻商枝见钱云礼闷闷不乐,进宝端上来的点心也不吃,想了想还是道:“左右无事,在下给钱少爷请个平安脉如何?”

    钱云礼对看诊一事很是抵触,不过喻商枝这会儿换了个说法,他没有一上来就拒绝。

    “是不是我娘让你来的?”

    说罢他蓦地回头看向进宝,疑心是不是自己不吃补药的事败露了。

    喻商枝看在眼里,淡淡道:“在下今日同夫人说起,钱少爷年轻力壮,身强体健,有时这补药喝多了也未见得是好事,所以夫人已下令,先前那补药方子停了便是。”

    进宝闻言,迅速和喻商枝对视一眼,复又垂下头。

    而钱云礼则一把抓住喻商枝的手,仿佛眼睛里都在往外冒星星。

    “恩公,您不愧是我的恩公!那补药难喝得要死,闻起来又苦又臭,简直要了本少爷的命!”

    喻商枝好半天才把自己的手从钱云礼的手中抽回来,“不过少爷日后也要多少注重些保养,昨日吃过山楂丸后,今日胃口可有变好一些?”

    进宝上前答道:“回喻郎中的话,少爷今早确实比前些日子多吃了不少。”

    有这些话作铺垫,钱云礼果然没有拒绝喻商枝的把脉。

    喻商枝提着一口气,生怕探出什么不好的脉象。

    好在发现小少爷只是有点脾胃虚弱。

    仔细看,脸上似乎还零星青春痘的痕迹。

    想来也是,这会儿按照钱云礼的年龄,可不正是在青春期。

    得知钱云礼爱吃甜食,喻商枝拿着满脸痘坑痘印的话把他吓唬了一顿,对方好歹是答应以后少吃。

    进宝闻言简直想给喻商枝磕个头,果然喻郎中说的话,比夫人说的话都好使!

    然而就在这看似风平浪静的一日快要过去时,钱员外的病症却突然加重了。

    傍晚,天上落下薄雨。

    喻商枝背着药箱匆匆往钱员外的房中赶,一出门就打了个喷嚏。

    他离家那日也未曾想到要在钱府逗留,没带换洗的衣服。

    身上这件虽说也能穿两三日,可这会儿一降温,便觉出有些薄了。

    待到顶着细雨到了地方,才得知原来钱员外发病的诱因是又和钱夫人吵了一架。

    “我同他说那纪藤居心叵测,他却不相信,只觉得是府内有人要谋害他,尽数与纪藤无关!还说什么,那纪藤也给云礼开了补药,人家一个郎中如何会谋害一个孩子!”

    钱夫人被气得心口疼,可喻商枝分身乏术,只得分出轻重缓急。

    他匆匆找出一瓶药丸递给钱云书,预备先进去查看钱员外的情况。

    而钱云书却似乎因方才钱夫人的话陷入沉思,直到冰冷的药瓶挨到手指时才反应过来。

    “将这药丸给夫人含于舌下。”

    钱云书连忙点头,“喻郎中你且进去看我父亲吧,母亲这里有我。”

    没想到引路的丫鬟刚将帘子挑开,里面近身侍候的人几乎是带着哭腔地跑出来,扑通跪了下来。

    “夫人,老爷不好了,方才喊完头痛,又喊头晕,随后就一头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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