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了校草A墙角后[穿书]: 110-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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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耳廓上。

    明明更过分的事情也没少做。

    但叶囿鱼就是控制不住地软了身体。

    趴在邬遇怀里缓了有五分钟,叶囿鱼才找回了一些力气。他重新站直身体, 警惕地退开两步远, 脸上写满了不信任:“你、你离我远点!”

    就像一只经常上当受骗的小河豚。

    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再次欺负它。

    邬遇点到即止, 做了个投降的姿势:“我不逗你了。”

    叶囿鱼也就嚣张了一小会儿。

    临到病房前,他整个人都蔫了。

    邬遇看得好笑,伸手在他头上挼了两下:“我很喜欢你。”

    叶囿鱼不明所以, 邬遇又说:“所以爷爷也会喜欢你。”

    虽然是安慰的话,但叶囿鱼心里像是裹了蜜似的甜。他握紧拳头, 认真在心底给自己加了一番油。不能怂!

    关门声响起时, 病房里的众人心照不宣地抬头。

    叶囿鱼脚步一顿, 握着邬遇的手不由加重了力道。

    好、好多人!

    他头皮一麻, 转身就想往外跑,邬遇却像是预判了他的动作,先一步拦在了他面前。

    叶囿鱼没刹住脚,兜头就栽进邬遇怀里。

    病房里响起一阵短促的笑声。

    邬母几步走上前,一手捏住叶囿鱼的后颈,拎崽子似的把他拎到病床前:“柚柚,这是爷爷。”

    床上坐着一位威严的老人,即使两鬓斑白,眉宇依旧透出凛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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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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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邬母分别指过在场的每个人:“那边坐着的是冬生的父亲,按辈分你要喊一声小叔。那是小叔嫂。这个是老管家,阿遇喊他洛伯。”

    叶囿鱼呆呆地站在原地,大脑仿佛宕了机。

    邬遇走到他身边,用手在他背上轻轻顺着,一边安抚:“别怕。”

    众人看出了他的不适应,都没说话,生怕再吓到他。

    等他缓过来一点,邬爷爷才开口:“柚柚坐到爷爷身边来。”

    邬爷爷的语气过分亲昵,饶是在场众人也吓了一跳。

    叶囿鱼应声坐到床边。

    由于狭促,他的手脚都不自在地蜷缩着,看起来可爱又滑稽。

    邬爷爷盯着叶囿鱼打量了一会儿,越看越满意,脸上也带上了祥和的笑容:“好啊,一看就不像是我邬家的孩子!”

    叶囿鱼猛地抬头,一颗心不受控制地落到谷底。

    邬爷爷的意思是……

    不、不喜欢他吗?

    他眨眨眼,本能地看向邬遇。

    那双眼睛里盛满了无助和难过。

    邬遇走上前,站定在叶囿鱼身后,顺势把手搭在他肩头:“爷爷的意思是,你不像邬家的孩子,所以他很喜欢你。”

    邬遇这么一说,邬爷爷也意识到刚才的表述有点问题。

    邬爷爷坐直身体,郑重又温和地重复了一遍:“阿遇说得对,爷爷很喜欢柚柚。”

    叶囿鱼一顿。

    他隐约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一点。

    冬生坐在陪护床上围观。

    听他们绕完,他在心里默默把小堂嫂划进了“未来对象蓝图”里。

    他也喜欢这种笨笨的对象。

    叶囿鱼一开始还有些胆怯。

    但相处久了,他也能稍稍放开一些。

    邬家人什么都好,就是爱逗他这一点不太好。和大家相处时,简直像在面对无数个恶趣味的邬遇。

    冬生更是个缩小版的邬遇。

    话少又毒舌。

    偶尔说那么一两句,就能把他怼得面红耳赤。

    邬遇本来是要陪夜的。

    但是叶囿鱼来了,陪夜对象就从邬遇变成了邬父。

    邬遇则带着叶囿鱼回了邬家老宅。

    路上,叶囿鱼想起上次在游乐园的事,蓦地瞪向邬遇:“你上次明明说他不叫邬冬生!”

    邬遇被他的语气逗笑了。

    笑了一会儿,邬遇才认真解释:“他叫邬遐。因为出生在冬天,所以小名叫冬生。的确没有人喊他邬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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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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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囿鱼鼓作气恼地哼了一声,偏过头不欲搭理邬遇。

    一双眼睛却止不住地往身边瞟。

    他、他才没有在等邬遇哄他!

    身侧,邬遇注意到他的动静,笑着把人揽进怀里:“我错了,上次就应该告诉你的。”

    邬遇俯身在叶囿鱼额头吻了一下,又说:“不过当时的确是巧遇。那所游乐园划在我名下,平时都由小叔代管。”

    游乐园什么的,叶囿鱼早有猜测。

    但被邬遇这样直白地说出来,他总觉得有些新奇。

    窗外的景象骤然变得开阔。

    叶囿鱼四下打量,心底莫名地躁动:“哥哥,你们家是不是很有钱?”

    邬遇钳制住他乱晃的身体,失笑道:“邬家重底蕴。”

    这话就相当于默认了。

    叶囿鱼点点头,递给邬遇一个“我都懂”的眼神。

    邬遇不动脑子都知道叶囿鱼在脑补些什么,他索性凑到叶囿鱼耳侧说:“老宅隔音很好。”

    果然,他一说完,叶囿鱼蓦地就安静下来。

    良久,叶囿鱼才终于找回思绪,红着脸拒绝:“不、不行!这是你们家老宅!”

    邬遇不太在意:“总归不会被人听见。”

    叶囿鱼迅速瞟了眼司机,伸手就去捂邬遇的嘴:“什、什么啊……你不要乱讲!”

    叶囿鱼就是只纸老虎。

    闹腾了一路,一下车,他整个人都噤了声,怂了吧唧地跟在邬遇身边。

    邬遇看得好笑。

    他把人牵紧了些:“人你在医院都见过了。宅里剩下的,都是跟了爷爷很多年的手下,不用怕。”

    话虽如此,但真的穿过偌大的庭院,叶囿鱼的心还是悬了起来。

    行至厅堂,扑面而来是厚重的年代感。每走一步,脚上都像拖着千金那样重。

    这一刻他才隐约意识到,邬遇所说的底蕴是什么意思。

    畅通无阻地走到邬遇房间,叶囿鱼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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