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了校草A墙角后[穿书]: 110-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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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邬遇的房间显然是翻新过的。

    四处可见电子设备。

    叶囿鱼找准沙发,往上一扑就没了动静。他忽然清楚直白地意识到,无论是家境还是个人修养,他和邬遇的差距都犹如无法跨越的鸿沟。

    他把头埋进绵软的抱枕里,说起话来闷声闷气:“哥哥……”

    停顿两秒,他又说:“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叶囿鱼偶尔也会思考这个问题。

    但他从来不会深思,也从来没有问过邬遇。就像他坚信,只要他和邬遇比肩,就能携手未来……其实或多或少都带了点逃避的意味。

    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不是不想问,而是不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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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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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邬遇有片刻的沉默。

    沙发上,叶囿鱼在心底细数着分秒,尽量让自己放轻松。

    殊不知他绷直的背脊有多么显眼。

    邬遇走到沙发一角坐下,轻易就捉住了叶囿鱼的脚踝,那里挂着他上次送给叶囿鱼的玫瑰脚链。

    “柚柚。”邬遇用指腹拭过那一小块踝骨,“你是不可替代的。”

    叶囿鱼颤动着身体,试图缩回脚,却只是徒劳。

    邬遇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缓慢地向上摩挲。

    脑海里警铃大作。

    叶囿鱼蓦地偏过头,甚至顾不上感伤:“你、你放开我!”

    见终于把人逗炸毛了,邬遇揽过叶囿鱼的腰就把人往怀里带,完全不给他挣扎的余地。

    叶囿鱼有些气恼。

    他故作凶狠地瞪着邬遇,一边吐槽:“你这个诡计多端的A!”

    邬遇笑了笑,任由叶囿鱼发泄着。等叶囿鱼平复下来,他才重新开口:“冬生今年七岁。”

    叶囿鱼一愣,不太明白邬遇为什么突然提起冬生。

    下一秒,邬遇又说:“他已经学完了小学的课业。”

    “遇见你之前,我和他一样。”

    “任何东西对于我而言,都唾手可得。我没有偏好,所以我按照父母的想法度过每一天。”

    直到叶囿鱼出现的那一天。

    当小叶囿鱼第一次敲响琴房的门,邬遇意识到,他的生活大约要出现变数了。

    他讨厌一切不受掌控的东西。

    但他不讨厌叶囿鱼。

    他任由叶囿鱼闯进他的生活,参与他的生活,任由自己既定的轨迹向叶囿鱼靠拢。他开始期待每一天的到来,期待每天见到叶囿鱼的那一刻。

    邬遇很是平静,也没有多余的赘述。

    但叶囿鱼就是莫名地想哭。他吸吸鼻子,主动牵起邬遇的手:“我在这呢。”

    邬遇把人搂紧了些:“所以柚柚是特殊的。”

    最离经叛道的那段日子,叶囿鱼曾一度成为他的执念。

    他对叶囿鱼的感情,基于喜欢,却也超出了喜欢的范畴。

    叶囿鱼兀自琢磨了一会儿,顺着牛角尖就往里钻:“如果我从没有离开过呢?”

    邬遇有些无奈。

    对上叶囿鱼执拗的眼神,他认真想了想,给出了他唯一能想到的可能性——

    “我只会更早地喜欢上你。”

    65、新年快乐

    或许那份喜欢更加纯粹。

    但世界上不存在如果。

    此时此刻, 在这个世界里,叶囿鱼是杂糅了他各种情绪和欲望的……最为特殊的存在。

    由于放假晚,时间上并不充裕, 叶囿鱼只在京市待了三天。

    除夕这天, 叶家早早就吃完了年夜饭。

    叶父心情好,饭后陪着叶母和叶囿鱼在小花园旁边放了几朵烟花。但他手气差, 什么烟花到他手上都不超过三发就哑了。

    叶母嫌弃地打量了叶父几眼, 顺手指向一旁的休闲椅:“那边不是有椅子吗?你去那边坐着!”

    叶囿鱼乖巧地接过叶父手里的烟花,一脸的顺从。

    叶父一口气没上来,气得脸都红了。

    “小家子气!”他朝叶囿鱼重重哼了两声,“拿走拿走!”

    这些烟花本来就是为了哄叶母高兴。

    叶囿鱼陪着叶母放了半小时,成功把人哄得合不拢嘴。

    邬遇打来视频时,叶囿鱼正在清扫烟花燃放的残骸。好在他们在自家大道上放的, 清扫起来还算简单。

    那头, 冬生脸蛋冻得红彤彤的, 乖巧地冲叶囿鱼挥手:“小堂嫂,新年快乐。”

    邬遇正调动视角, 周遭的景象一晃而过。

    短暂晃动后, 一大一小两张脸完全展露出来。邬遇的鼻尖也有些泛红, 看背景,他们应该正待在老宅的庭院里。

    邬遇看向屏幕:“柚柚,新年快乐。”

    “冬生新年快乐!哥哥新年快乐!”叶囿鱼趁机把视角调远了些, 露出手里的扫把,“刚才放烟花放得满地都是, 我现在在扫地。”

    他语气很软, 不像是在抱怨, 反而像在撒娇。

    他的那点小心思早就展露无遗。

    邬遇眼神微暗:“等我回去。”

    叶囿鱼故意冷哼:“你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

    冬生找准机会接话:“我会和堂哥一起回去。”

    叶囿鱼很喜欢冬生。

    在京市时他就恨不得每天把冬生抱在怀里。

    这会儿听见他们要一起回来, 他的眼睛蓦地一亮:“那冬生来堂嫂家住好不好?”

    “他课业紧,暑假或许可以。”邬遇如是说。

    冬生想了想,发现的确是这样。

    今年的假期在这段时间全部都用完了。

    堂哥口中的暑假,其实也不在他的假期范畴里。他从来都不放暑假。

    良久,冬生才摇摇头:“大概要等到明年过年。”

    冬生并没有表露出其他情绪,叶囿鱼的心脏却倏地就揪成一团。

    他眼巴巴地望向两人:“今年暑假不可以吗?”

    邬遇无权干涉冬生的计划。

    其实从某种程度上说,只有冬生自己可以决定。

    冬生看出了叶囿鱼的迫切,两相权衡,他还是朝叶囿鱼点了点头:“我会尽量空出假期。”

    叶囿鱼听出了冬生话里的含义——用更短的时间解决繁重的课业。

    这么做只会加大他的压力。

    这不是叶囿鱼的本意。

    对上冬生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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