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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在开封府当卧底(展昭七五)》 162、一个比一个黑,一个比一个恐怖(第1/3页)
昏暗的地牢里,李保听着台阶尽头传来的脚步声,浑身蜷缩成一团,紧张得身上每一根神经都崩得直直的。
这一次,又是谁啊?
从昨晚开始,已经来了好几个人了,一个比一个可怕,一个比一个妖怪。
第一个来地牢“伺候”他的,是开封府的黄捕头,背后跟了个戴着面巾的年轻人。
他没想到的是,那看着一脸敦厚正直的捕头,恐吓起人来那是一套又一套,虽然没对他上刑,可他感觉已经被地牢里所有的刑具全部上身了一遍,犹如亲历。
不,不仅地牢里有的,连地牢里没有的刑具,那些只在传闻里听说过的刑具,都让他“感同身受”了一次。
只因为,黄捕头背后那个奇奇怪怪的年轻人。
那个年轻人,似乎极其精通提审犯人,也精通衙门律法,关键的,贼腹黑,一套又一套的花样百出的提审方法让黄捕头换着来,对他进行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打压。那年轻人,还亲自上阵,给他描述各种刑具。
其实,他压根没想抵赖,从黄捕头第一次审讯他就招供了。
可黄捕头老说他还有隐瞒,按照那年轻人的各种怂恿折磨他。
最后他破口大骂那年轻人:“你他妈和老子有啥仇有啥怨啊?”
那年轻人揭开面巾,拍拍他的脸,轻描淡写的语气,却让人寒到每一根头发:“惹老子可以,惹叮叮,找死!”
等看清面巾下那张好看的脸时,他终于明白了。
颜查散!
那个从小就极其腹黑,黑得常州那群小伙伴没人敢惹的变态家伙来了。也只有那变态家伙,才想得出那些把人折磨得疯了的方法。
也只有那个从小四处打狗逗猫,却次次闭着眼睛考书院第一的小变态,才有那才华把各种压根没上身的刑罚描述得如此立体。
那一刻,他觉得他想找颜查散报仇的想法很傻很天真。
颜查散最后还蹲在他身边,给他洗脑他父亲当年的事,让他这么多年的恨忽然就好像是一场笑话,整个精神世界瞬间崩塌。
他看着长得斯斯文文一表人才的颜二公子,欲哭无泪。
如此腹黑无耻不要脸的小变态,全世界,也只有柳叮叮才觉得他是柔弱不能自理、心思单纯人畜无害小白花了。
颜查散走后,他在地牢奄奄一息,安心等待宣判,打算一了白了,反正他犯的这事,估计活不了了。
可第二晚,却迎来了大名鼎鼎的包大人,传说中的大好人包拯。
包拯带着公孙策来的,那一黑一白的两人走进地牢的时候,他一抬头,差点以为是地狱那黑白无常鬼来勾魂了。
当知道是包大人后,他心里稍安,虽然他犯了法,可包大人铁面无私,只会按照律法来,一定不会乱来,绝逼不会像颜查散那个腹黑一样耍手段。
然后,他发现他还是太年轻了。
包大人确实遵纪守法,不干任何违反律法的事,可他带来那个公孙策,据说是整个大宋对律法研究得最透彻的人。那公孙策,轻而易举地让他承受了无数种看似不重却极其痛苦的惩罚。
如果说颜查散只是模拟了下刑罚让他精神受虐,那这黑白无常,则是真正对他上了刑。
只是,受尽折磨后,他全身上下,却只有点皮外伤,看起就好像地牢待他极好。可谁知道,他已经被上了很多种特殊的刑罚了啊。
他生不如死,很不得马上去死算了。
他再次奄奄一息,问包拯:“大人,小民一时糊涂,自知罪逆深重,难逃一死,求大人判决吧,立马砍了我也好啊。杀人不过头点地啊。”
包拯一张黑漆漆的脸在本就看不太清楚的地牢里恍若隐形,他只看到他那双冲满威慑力的眼睛眯了眯,随后有隐形的手摸了摸他的脸。
他听到包拯说:“红衣那个,是本府的女人。”
语气和颜查散一样,轻描淡写的,可却比颜查散更让人恐惧。
那一刻,他总算明白他究竟惹到了什么。
他究竟是倒了啥子霉,把包拯的女人给招惹上了啊。这真不怪他啊,他也不知道那是包拯的女人啊。
看着包拯和公孙策一黑一白的身影消失在台阶的光晕里,李保深深觉得,原来汴梁官场的自保金句第一条是真的。
防火防盗防黑白无常,要想活得久,远离开封府。
黑,太他妈黑了。
台阶上传来铁门打开的哐当声,将李保从痛苦不堪的回忆里召回。
一丝光线从台阶拐角处照进了地牢最深处,照在李保的脸上。
李保不适地拿手挡了挡光线,模模糊糊的视线里,只看见一双长靴沿着台阶走了下来。他的目光往上,看见一双修长有力的长腿,再往上,就模糊在光线里,看不清了。
李保心里条件反射一紧。
天啊,又是谁啊?
经过颜查散和包拯的李保,已经看到有人来就条件反射恐惧了。
光晕里,那人终于踏下台阶,缓缓渡步到了他的牢房前,他总算看清楚了来人。
一张温润如玉却精雕细琢的脸。
那是...汴梁百姓人人识得的男人,开封府一枝花,展昭。
看着这张清雅的脸,李保打了个寒颤,如果说以前看到这样的脸,会安心,如如沐春风。可此刻,却唯剩恐惧,即便那张脸的气质,仍然是温文尔雅的。
因为,那颜查散和包拯,还有那公孙策,谁他妈不是长着一张漂漂亮亮的脸,却一个比一个心黑,一个比一个让人恐惧。
李保浑身紧绷,嗓音发颤:“展展...展大人,你要干嘛?”
展昭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没说话。
李保后退一步:“不要再学颜查散恐吓我了,不要再给我描述那些刑具了。”
展昭淡淡道:“不会。”
李保压根不信,继续退一步:“那你是不是会学包大人,给我上各种看不出伤口的刑罚?”
展昭摇摇头:“不会。”
李保止住脚步,不解地看着他:“那你来干啥?”
不语言恐吓,不精神折磨,也不上刑具,那要干啥?
来看他李保长得帅吗?
牢门早在展昭到来前,就被狱卒打开了,所以并未上锁。展昭推开牢门,弯腰钻了进去,伸手抚在李保背上,声音挺温柔的:“不干啥,来给你放松放松筋骨。”
话音一落,展昭放在李保背上的手轻轻游走了一圈,看起来,像真的在给他按摩一样。
李保却立马发出一声完全不似人类声音的惨叫,整个身子佝偻成一团,疯狂抖动起来,那脸上,是语言很难形容的痛苦。
展昭表情仍然淡淡的,手继续在他背上游走,仍然是...温柔的。
李保已经说不出话,扭成了一团怪物,疯狂地惨叫着。那声音太过凄厉太过骇人,吓得地牢上面两层正在审讯犯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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