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开封府当卧底(展昭七五): 162、一个比一个黑,一个比一个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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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手里的刑具一抖,上面两层被误伤的犯人也跟着惨叫起来。

    正走到地牢门口的黄捕头脚步一顿,仔细听了听声音,摇了摇头。不用去看了,一定是展昭干的,只有展昭的绝门功夫,才能在不违法审讯律法的前提下,造成这么大的动静。

    展大人那手段,可比这地牢里所有的刑具都要恐怖很多很多。

    黄捕头浑身抖了抖,想起曾经和展昭一起出公差,审讯一个穷凶极恶之徒。那恶徒,无论他用什么方法,都死活不招,结果旁边安安静静的展昭,走过去,手轻轻动了一下,就那一下,就让恶徒开了口。

    忆起当时那恶徒的痛苦样子,他至今想起来都不寒而栗。

    那一刻,他忽然有种错觉,觉得儒雅清隽的展大人,反而会是最适合的皇城司老大。毕竟,皇城司最擅长的手段之一就是审讯犯人。可他有种感觉,皇城司的手段,在展大人面前,大巫见小巫了。

    只不过,展大人很少很少出手,他也就见过他出手过一次。倒是听说展大人因为白五爷,出手了好几次。

    黄捕头调转脚步,决定不去地牢了。

    听着动静,比上一次审那恶徒可还要厉害,他怕,怕听了做噩梦。

    这一刻,黄捕头都有些同情李保了,哎,惹啥不好啊,偏偏.....

    那柳叮叮,是人家颜查散放在心尖尖上的青梅竹马啊。

    那耶律古琦,先不说公主的身份,那可是他们包大人从五岁就惦记上,心心念念了二十年的白月光和朱砂痣啊。

    那谢青,和白五爷一样,展大人的宝贝疙瘩啊。

    都是人家的底线,不可触碰的底线。

    想起白五爷,黄捕头神色古怪了一下,又回头看了一眼地牢,轻叹了一声。

    李保啊,你究竟是造了什么孽。

    ......

    地牢里,李保痛得恨不得咬舌自尽,可却压根做不到。

    这一刻的他,忽然觉得,颜查散很温柔,包拯点到为止。

    地牢里的烛火飘飘忽忽,像黄泉路上的引魂灯,在痛苦里反复沉沦的李保,觉得他会提前去见阎王了。

    因为,他不相信人类在这样的痛苦下,还能活着。

    他宁可去地狱里上刀山下油锅。

    无比祈祷见阎王的李保,却发现自己久久都没法死,一遍又一遍地承受着那种痛苦的轮回。每一秒,都是如此漫长难熬,他甚至怀疑自己已经死了,只是灵魂在不断重复死前的轮回。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已不太清醒的李保,后知后觉地发现,好像轮回结束了。

    他看着仍然温文尔雅雯月清风的展昭,问出了他没来得急问的话:“为何?”

    展昭一直斯斯文文、和风细雨的神色,在这个时候,才瞬间冰封,眸底隐有杀意。

    他的声音,寒彻骨髓:“那个浅蓝色的,是我的女人。”

    李保茫然地看着展昭。

    展大人啥时候有女人了啊,展大人背后不是一直只有两个男人吗?那全汴梁城都知道的一妻一妾两个男人。

    展昭冷睥着李保,将眸底的杀意敛了起来。

    他从小性格温和,得饶人处且饶人,很少对人下重手,记得上一次下这样重的手,还是因为小白。

    她和他,都是他的底线。

    不可触碰的底线。

    “熏香上的药,是你下的?”展昭也没忘记这事。

    李保以为展昭问的是熏香上的软筋散,使劲点头:“展大人,小人一时糊涂,要早知道那是你的女人,给小人十条命也不敢啊。”

    展昭怔了怔,没想到还真是李保下的,回忆了下黄捕头审讯出来的信息,怎么看,这事都确实是李保一人所为,背后似乎并无任何第三人插足的痕迹。

    既然如此,展昭便把那点疑惑打消了。至于为何只有他中毒,而谢箐她们只是全身发软,他问过韩彰,韩彰说,有些药物,只对男子起作用。

    宋正他们参与的痕迹,唯一漏下的这点破绽,也因为各种阴差阳错和误会而彻底掩盖了下去。

    展昭走后,李保像条死鱼一般瘫在地上,感觉自己只剩了一口气了,可浑身上下,却没有任何伤痕,连个淤青都没留下。

    那包拯公孙策用极其巧妙的刑罚加他身,到底还能留点符合律法的小痕迹,可这展大人,硬是一点痕迹都没给他留,就好像,那些经历只是一场噩梦。

    可梦醒了,全身的疼痛还在。

    李保浑浑噩噩地躺着,悔青了肠子。

    连那三个女人,他都没惹起,就更别说她们背后的三个男人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睡到终于能活过来了。

    台阶那边,哐当一声,又有人走了进来,光晕里,照样是长身玉立,宽肩窄腰。

    身材,和展昭几乎一模一样。

    李保当场就吓尿了,不过,没尿出来,因为储存的尿不够用了。

    待到那人走进,他才看清眼前人。

    一身招摇华贵的锦衣,一张勾魂摄魄的脸。

    李保愣了愣。

    白五爷?

    不是,他一共才欺负了三个女人,不,压根没欺负成,反被那三个女人欺负了,这算来算去,已经来了三个认领的男人。

    那白五爷来干啥?是不是有啥误会?

    “白五爷,小的,冒犯了你啥啊?”李保一看白玉堂过来,战战兢兢主动开了口,他再也不想承受这些男人的报复了啊。

    白玉堂懒洋洋地蹲下来,一双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盯着李保,好听的声音似远似近:“和前面那个男人理由一样。”

    昨晚,展昭后来也告诉了他这事,他只是喝醉了,才拖到现在才来。

    李保更加茫然了。

    前面的男人?展大人吗?

    李保浑身剧抖,脸色瞬间如土色。

    那个蓝衣服的女子也是白五爷的女人?

    虽然完全搞不明白这其中的诡异关系,李保却很清楚的知道,他完了,白五爷可是压根不讲任何德的人。

    李保噗通跪在地上,使劲磕头:“五爷五爷,小的罪该万死,求你一刀杀了小人吧。”

    白玉堂声音懒洋洋的:“小爷最讲武德,最守律法。”

    李保快要崩溃:“小人不要颜查散的变态描述,不要包大人的遵纪守法,不要展大人的温柔松筋骨,小人求死,求五爷成全。”

    白玉堂蹲下来,很认真地摇摇头:“小爷最讲武德,小爷遵纪守法。”

    李保一个白眼,晕了过去,不过马上又被强迫式地醒了过来。

    白玉堂:“小爷真的讲武德,真的遵纪守法。”

    李保想晕,发现无论如何也晕不了了。

    这一夜,李保经历了最匪夷所思最恐怖的一夜。

    闹鬼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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