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凛冬热吻: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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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所支配,能像个敢爱敢恨的爷们儿一样挺直腰板来指责她出轨,跟她吵, 那她还敬他是条能拿出真情实感来对待人的汉子。

    至少,让她有理由相信, 在过去那七年的相处中他是有付出过真心实意的。

    哪怕只有短短几秒钟, 也好。

    可惜。

    他却背道而驰。

    选择继续伪装, 选择对她继续装、继续演。

    这种人, 就算她再跟他说一万句掏心窝子话都没用。

    一句多余的话都懒得再废, 屠杳甚至都不愿意装模作样的先从靳砚北怀中撤开, 就保持着贴靠在他肩膀的亲昵姿势,极为不耐烦的狠心道:

    “别装了,施骋,我们早分手了。”

    酒香四处弥漫,血渍曲折蜿蜒,蒙□□光沾染猩红的诡异,背景音乐的调子越拖越低,围在被打男人周边的人群好像散了些,又好像添了些,你来我走,纷纷扰扰。

    音乐切换至下一首,曲调逐渐高昂,有个男人藏在角落中一瓶接一瓶的灌着酒,好像怎么喝都喝不醉;有对情侣见缝插针的吻到一起,光动嘴还不行,非要动手动脚;有个女孩看样子长的很漂亮,瓜子脸高鼻梁,将一个个头不高的男生挡住问他索要微信……

    一瞬白光突现,短暂刺目,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阴沉着面孔从某个角落莫名出现,头也不回的朝她们所在的这边走来,身后还紧紧跟着位旗袍傍身的“温婉娇柔”女人。

    那女人不叫喊也不说话,就亦步亦趋的跟着他,他走哪,她跟哪。

    宽阔而寂静的秋夜马路被短促扎耳的警笛刺破,红光蓝光交替闪烁,有人百无聊赖的刷着微博,藏在某个不引人注意的地方跟小姐妹们偷摸讨论姜亦是真的很厉害,又拿下了一个极其难拿的顶奢代言;有人嫌场内的音乐声开的太大,聊天聊不过瘾,不想再费嗓子,干脆将几个频繁聊天的姐妹一起拉了个小群,在群里一起“指点江山”。

    那个微信群,名为《快乐吃瓜群》。

    施骋那边拼尽全部演技才无比艰难的憋出半句“可我还没有……”,屠杳手中握着的手机便滴滴答答屡次三番的弹出消息提示音。

    消息提示一条比一条进的快,来的急,令亮起的屏幕上不断刷出绿色残影,甚至搞得手机都有些卡顿。

    她想忽视,却根本无法忽视。

    只得先点进去,再开启勿扰模式。

    大厅内聚众拥堵的人流有向外涌动的趋势,规模不小,大抵是又有什么“新事件”发生。

    恰逢其时。

    靳砚北的手机也进了电话。

    他没有刻意走到安静的地方接。

    就呆在原地,一胳膊搭上屠杳的肩,一手直接接起电话,询问对面怎么了。

    背景音的音调有点高,哪怕她挨他很近也照样无法听清电话对面都说了些什么,但她能够清晰感受到的是:随着通话时长一点一滴的增加,靳砚北长久的沉默变得越来越震耳欲聋,周身的气压也压得愈来愈低,混合着沉闷、愤怒、阴鸷、惋惜、悲哀、惆怅的复杂情绪透过他些许僵滞的手臂与不自觉蜷缩紧的手指都尽数传达给了她。

    指骨嘎嘣脆响了一声。

    他眉眼沉抑,气场颓鸷,湎着极低的调子从喉咙中滚出一道消沉的“嗯”。

    挂了电话。

    “怎么了?”

    “学校那边出了点事。”

    “是你那篇论文有什么——”

    “——杳子,”

    施骋不看时机的打断她对靳砚北的关切,好像十分不满于她没有配合他的这场满分表演,想将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强硬的拉回自己身上,“为什么啊?能跟我说说吗?明明我们之前都还好好的啊,是因为他——”

    话没讲完。

    又被从室外快步走进来的贝斯手拦腰折断。

    贝斯手上半身□□、下半身单围一条浴巾,头发整个湿淋淋的撂在额前,还在滴水,一看就刚从泳池里钻出来,他最后一段路逆着往外奔涌的人流小跑过来,不容分说的就要拉施骋往应急通道走。

    “——骋!骋!快走!”

    他火急火燎道。

    一开口,蕴藏在口腔中的浓郁酒气夹杂着恶臭烟气扑面而来。

    施骋被他嘴里那股光是闻着都让人忍不住想吐的气味呛的猛然偏开头,喉咙漫上丝不明显的反呕之意,他频频滚动喉结压了压,仍旧固执的站在原地不肯被他拉走。

    “条子来了!哥!”

    “再不走被抓到咱哥几个全都玩完!你他妈比还想不想混了!!”贝斯手一看就是喝多了,大舌头,有点说不清楚话,急的额头冒汗,只能使出全身的牛力气去拉他,拉不动,见实在劝不动施骋,便退而求其次的将注意力转移到她和靳砚北身上,不长脑子的开启攻击模式,“她出轨了!哥!她都出轨了你还装什么啊!你跟她这种见利忘义的婊子说再多有什么用!人家就是喜欢连大学都毕不了业的——咳咳咳——!!”

    屠杳今晚也喝了不少,少说半斤。

    本就尽力压抑的情绪先是被主编点燃引星,随后又被施骋添了把火,现在,她心头的火气彻底被贝斯手的脏话点燃,蹭的一下窜上来,愈烧愈烈,烧的她眼尾通红。

    她想都不想就攥紧掌心用力挤压手中只被喝掉四分之一液体的咖啡杯,令大股的黄褐色带奶腥味的无糖拿铁争先恐后的冲破纸质吸管,直冲贝斯手的脸而去。

    毫无防备、反应迟缓的贝斯手被她泼挤了一身冰咖啡。

    头发、脸上、身体、嘴里全都是,一边顺着打结的发丝往下滴,染脏下半身雪白的浴巾,一边往他嗓子里呛,呛的他只管剧烈咳嗽。

    “咳咳……咳咳咳……咳……”

    “你他妈再说一遍?!”

    屠杳向来明艳妩媚的脸上再无一点半点笑意,唇角向下折,额角冒青筋,攻击性不掩分毫的向他们表露出来,她一甩手将盖子已经脱落的还剩余不少液体的咖啡杯猛的又兜头给贝斯手泼了一脸,恶言厉色的重复:“你说谁大学毕不了业?!”

    在她用冰拿铁攻击贝斯手时就迅速与贝斯手拉开距离、避免被连带的施骋一看情况不对,往回挪了几步,连忙想跟她们打圆场:“不是,杳,他不是——”

    “——我,说,过,了,别,叫,我,杳。”

    屠杳一字一句咬字清晰的怼了回去,眉狠眼厉的,一点情面都不留,“道歉,趁我现在还没打定主意要搞你们。”

    无论是因贝斯手对靳砚北的出言不逊,还是为他施骋背着她出轨徐宁意的六年。

    于情于理,他们都欠她们一句道歉。

    “我——”

    看样子施骋还想再跟她解释些什么,亦或者是再说些什么,奈何自别墅外传来的警笛声一声比一声近,一声比一声响,好似警车现在已经就停在了户外草坪,正紧贴着别墅的砖墙向内透最后的通牒。

    施骋想起贝斯手的话,实在不敢再耽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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