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凛冬热吻: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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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敛,一手捏着围在腰间的浴巾,一手接着她的电话。

    眼底冷淡疏鸷的戾气被温柔覆盖,他轻声问道:

    “嗯?”

    “怎么了?”

    浴室全密闭,四方不透气,再轻的音量都会激发空灵的回声,他那句宛若在她耳畔轻轻呢喃的”嗯?”仿若带着电流钻入她的耳蜗,屠杳浑身过电般下意识的抖了抖,令她倏的回想起,曾有好几次她给他打电话时他的声音就是这样的。

    轻呢,空灵,带一点点小的回音。

    她早该想到的。

    “你,”她情绪复杂的直视他尽是深沉墨色的狭眸,先伸出舌尖舔了舔唇,才又用气音问,“干嘛洗澡的时候还要接我电话?”

    他额前的碎发被泡沫拧成一缕,微微下垂,有点挡眼睛,他稍一扬下颚,将那缕湿发撇到额角,同时,漫不经心的道出心里话。

    他说:“怕你找不到我。”

    心脏“咯噔”一下猛跳,随即突突频跳。

    她不自然的别开眼。

    “那个,你电脑在这吗?”

    “在。书桌上,密码是你生日。”

    她逃也似的离开了正对浴室的床边,回身背对着全透明的玻璃墙,脆弱纤细的蝴蝶骨绷的直直的,看也不看他一眼,“哦,你快继续洗澡吧。”

    说完,便赶忙挂了电话。

    扔到一旁。

    他的电脑型号和她的一样,都是macbook pro,不用担心系统不同不会操作或者文档不兼容的问题,屠杳在密码框中熟练的输入19971222,解锁,登陆微信。

    微信界面加载信息,联系人的头像一个接一个往出跳,当一个橘子拟人的卡通头像跳入她眼帘时,她莫名回想起前几日和鞠喻捷的聊天内容:-

    【木日:桔,有没有什么能让微博词条直接消失的办法?】-

    【大橘:干嘛,你又要逃避?】-

    【木日:你就说有还是没有。】-

    【大橘:有是有,不过你得去找我那体弱多病但手段了得的老公,这种东西只有他才有本事弄。】-

    【木日:?】-

    【木日:江欲铭?】-

    【大橘:嗯哼。】-

    【木日:你俩才哪到哪啊就叫上老公了?】-

    【大橘:干嘛,不行?】-

    【木日:不是,你真想跟他结婚啊?】-

    【大橘:你跟靳砚北搞的时候没有过那种想一直搞下去的冲动吗?】

    没有过冲动吗?

    她扪心自问,其实是有的。

    虽然从一定意义上讲她还没和靳砚北正儿八经的搞过。

    但她自己心里知道,她是想和他搞的,一直搞。

    只是她还过不去之前的那些坎儿罢了。

    屠杳轻轻吁出口气,偷偷摸摸的侧过一点点头朝身后的浴室玻璃墙瞥,见玻璃重又变回什么都看不见的磨砂面,她才抱起笔记本脚步极轻的走到浴室门口,靠着墙面就地坐了下去。

    刚一坐下。

    浴室门内就传出声音。

    “别坐地上,冷。”

    “就坐,”她突起的背脊肉眼不可见的一僵,端着电脑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撇了撇嘴,敲击键盘给其中一个备注为【社院导师史密斯】的联系人发去一句:【Thanks so much for your help,Dr smith.】,无意识的冲他傲娇道,“你管我?”

    “嗯,我管你。”

    “……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会帮我的对吗?靳砚北。”

    “靳砚北不一定会。”

    “但靳铮铮会,”他带了点笑腔的诱导她道,“无论什么时候,靳铮铮都会无条件帮你。”

    屠杳也笑。

    “那你说,接下来我该怎么办啊?”

    目前她手中所掌握的证据只能证明她开文的时间比对方早,存稿的数量比对方发表的多,人设与剧情的构建比对方的完整,除此以外,她根本没有任何可以证明是对方偷窃了她的存稿并且提早她一步发表的直接证据。

    可以说,她的自证之路陷入了僵局。

    她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能接触到你存稿的途径只有两种,一种是线上,一种是线下,”靳砚北扳开花洒,冲洗遍布泡沫的身体,湍急的水流哗哗打落在瓷砖地面,他的声音不急不躁,“线上,你说你除了发给过主编以外就再也没有发给过其他任何人,不存在所谓的“存稿泄漏”,那就只能是黑客通过科技手段黑进你电脑盗取了你的存稿,对吗?”

    “对。”

    她点头。

    “但是你想,如果是黑客黑了你的电脑并且盗走你存稿的话,那么还会出现现在这种他后面新更新的章节与你存稿的内容完全不一致的情况吗?”

    屠杳想都不想就直接摇头。

    摇了两下,意识到他在里面不一定能看的到,便又张口复述了一次,“不会。”

    他“嗯”道:“那就只有线下这一种可能了。”

    “你想想,你身边有谁是既和你一样是作者,又知道你的笔名和成绩,同时还能有机会接触到你的电脑或者是你的存稿的?”

    屠杳抱着笔记本沉思了几分钟,格外肯定的回答道:

    “没有,没有你说的这种人。”

    “一个都没有?”

    “嗯,据我所知的,一个都没有。”她无比详细的解释道,“你也知道的,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爱丁堡独自生活,除了施骋以外基本没什么朋友,施骋他之前只知道我在写东西,但具体写什么他不知道。回国,国内我就只跟你们几个人玩,你们几个肯定不会搞这种,骆霄更不会,那就只剩下出版社那边的人了。”

    “出版社我只去过一次,那次没带电脑不会有人动我存稿;出版社里我只跟两个人对接,一个主编,一个小小洛,前者可以接触到我的存稿但不是作者,后者几乎接触不到我的存稿而且也不是作者,其他,就没有了。”

    里面的人听完并没有讲话。

    屠杳也没在意,只是背靠墙壁拧着眉头一遍遍的细想着还有没有被她数落下的人。

    过了几秒钟,浴室门被毫无征兆的拉开。

    只套了条抽绳运动裤、蛰伏青筋的脖子上搭着条纯色毛巾的靳砚北挟裹扑面而来的暖雾气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踩着拖鞋往吸水垫上蹭了蹭底儿,才朝她这边迈步,背肌鼓动,肌肉发力,靳砚北弯腰将她膝盖上放着的笔记本抽走,搁到旁边地上,随后,一只手臂穿过她曲折的腿弯用劲向上提,一只手臂牢牢护住她单薄的背往怀里摁,便将她整个人从冰冷坚硬的地面端抱了起来。

    屠杳惊呼一声。

    下意识紧紧揽住他体温滚烫的脖子。

    被他带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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