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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于凛冬热吻》 60-70(第25/30页)
向床边。
“那就请律师,”靳砚北像抱小孩子一样将她悬空着抱在怀中,一手轻柔她被墙壁硌痛的肩胛骨,一边用力把她往上提了提,他不容置喙的提出,“让律师去调查对面作者的身份,然后再从你们曾经有过的交集入手。”
如果是自己私下里调查,她们拥有的权利和手段极少,很容易就会构成侵犯他人隐私的侵权行为;报警也行,只是警局的流程复杂,走起来需要的时间长,倘若运气背一点,再碰上正好有大案要案,那拖的时间就更长了。
她等不起,也,赌不起。
“叶延坷?”
“他还没拿到律师资格证,找他那个合伙人。”
“那我…?”
“已经给你约好了,等下在失乐园见。”
靳砚北屏住呼吸,试图对她身体散发出的清幽甜气作最后的负隅顽抗,他三步两步迈到床边,将她放进柔软的深色被面里,便及时后撤开身体,偏头轻咳了一下,想把她那诱惑人犯罪却不自知的模样赶出脑海。
细腿雪白,肌肤滑腻,凌乱却别有一番韵味的茶色长发乖乖披散在身后,眸媚眉妩,唇红齿白,未施粉黛的白皙皮肤难察瑕疵,脆弱的脖颈跟纤细的腰肢攀比谁更不盈一握,她就那般乖顺娇俏的坐在他的床里,清纯却满透魅惑。
令他没忍住滚了滚喉结,满脑子全是不可说的想法。
他泅了墨的瞳孔幽深,黑的像是下一秒就要把她吸进去,松开又握紧的拳背鼓起青绿色的筋脉,他还是没控制住自己,迈了一步上前去,折颈将她敞开着的衬衫领口一颗一颗的系好,他盯着她隐隐若现的平直而优越的冷白锁骨,腔调微哑道,“换衣服吧,换好带你过去。”
言罢,便想再次撤开。
却不料。
屠杳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不让他走。
她像是明知自己妖娆冶丽却执意引他犯罪,又好像不知自己青涩懵懂而凑巧勾他投降,她顶着一张哪怕是素颜都格外有性攻击力的漂亮脸蛋,以一种娇进人骨子里的酥麻声音不解的问他:
“我漂亮吗?”
靳砚北触碰她衬衣纽扣的手因为她这句话蓦的攥紧,力度大到像是要把那颗扣子拽下来,他后槽牙紧咬,咬肌绷鼓,马上就要龟裂的表情却尽力维持着平淡,不想让她看出太多的端倪。
他敛睫,刻意强迫自己不要去回想昨晚她在台球台上的娇媚模样,清了清嗓子说:
“很漂亮。”
漂亮到他忍不住想把她全都纳进自己身体里,让她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那就怪了,”屠杳半点不知她毫不走心的动作能勾起靳砚北如此剧烈的情绪反应,她折腿坐在一片冷淡的深灰色中,绽开迤逦的鲜红,她皱着眉头嘟着嘴巴喃道,“我都已经这么漂亮了那为什么施骋就不能专一的喜欢我,非要出轨徐宁意呢?”
“漂亮不是被爱的前提,更不是被专一的。”
他逼着自己别开眼说,“足够爱自己才是。”
真正爱你的人不需要你美若天仙,帅似非凡,只要你专注做自己,时刻爱自己,他便会想方设法的为你拒绝一切诱惑,心甘情愿的只专一的爱你一个人;就算没有被他人爱,就算没有被他人专一的爱着,你也会因为自己专注于自己、时刻都爱着自己这一举动而感觉到被爱与专一。
所以。
被爱和专一的前提一定是专注自身,时刻自爱,足够爱自己。
剩下的,完全看运气。
“那你呢?你为什么会一直爱我?”
“因为我坚信自己摸到了珍珠。”
人生如漫长浑河,寻爱似盲眼摸珠,在没将其从河里捞出或是没令视线恢复光明之前,谁都无法妄下断言自己手中握住的究竟是石子还是珍珠。
但靳砚北就是坚信,他所握住的屠杳是珍珠。
“不是也认?”
“不是也认。”
纠拧的眉宇被释怀替代,疑惑的眼眸被清明洗刷,她红唇微挑灿然一笑,握着他手腕的手冷不丁的加重力道,将没有任何防备的他拉低到面前。
她扬起脖颈在他嘴角落下一记轻吻,娇嗔道:
“还怪会讲情话的嘛。”
靳砚北因着她这一奖赏似得挑逗再难忍欲望,背肌弯躬,一条腿向后曲折着支撑在床上,把自己的上半身又往前送了送,他使了点巧劲儿将手腕从她手中挣脱出来,一手绕后牢牢扣着她后脑勺把她即将离开的唇重新往他唇瓣上压,一手攥着她空下来的手往他腰上握。
(ps:他俩只是在亲没有动手 审核大大求放过真的没有动手)
他暗眸微眯,舌尖顶开她水灵灵的唇瓣,他单腿跪在床边向前探脖颈,裹着□□又凶又狠的啃咬着她的舌,他的呼吸一次比一次沉重,无论是滚烫的鼻息还是有力的手掌都以一种绝对掌控的地位控制着她,他将她整个人都埋在他所压下的暗影囚笼中,一次又一次无节制的索取着。
屠杳被他突如其来又霸道蛮横的亲法搞的有些喘不上气来,想往后躲。
他不让。
张开五指控制着她的后脑勺往前顶,非要不偏不倚的迎上他挞伐,让他将她口中所有的氧气都侵占完再换上自己的独特气息后才勉强肯退让半分。
每当她误以为他要饶过她的时候,他便又会卷土重来,再一次像个吸噬不够气息的暴君逼着她为他献上自己的所有。
她想抗争,他便制止。
她想喘息,他便加快频率,她想缓歇,他便侵的更深。
令她仿若丢了魂失了魄一般,只能任由自己被他控制着,一点一点的交上她的全部。
(ps:只是在舌吻所有都是舌头动作 不涉及下半身的!!!!!
在她感觉自己视野里的白光愈来愈刺眼,在她感觉自己大脑里的氧气已经快要被全部吸走,在她感觉自己手腕里的骨头已经快要累到断掉,在她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溺死在这风驰云卷却又难以抵挡的□□之中时,她听到他厮磨着她不断溢出血珠的唇瓣呢喃着。
他不知餐饱餍足的叹道:
“不是情话,是实话。”
只有在她身边,他才感觉他真正找到了自己。
完整的自己。
“——噔噔。”
正打算再进一步时,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
刚从警局回来的陈天青懒懒的蹲靠在门外,不搭调的使坏道,“醒了没,我的哥姐俩,跟你们说点儿事儿呗。”
被靳砚北带着陷入茫茫然的□□之中的屠杳因为不合时宜的打扰霎那间回神,眉宇染上羞恼与不自然的绯红,她想从他的手中将自己早已漫上绯色的手掌抽回。
靳砚北不让。
他从她被啃咬到红艳艳的唇瓣上撤开,满载被陈天青打扰到的不爽感埋入她消瘦直棱的颈窝间,他重重喘息几口,将她的手握的更紧,频率更快。
他腔调格外嘶哑的从齿间磨出一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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