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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于凛冬热吻》 60-70(第26/30页)
“昨晚散场之后施骋他们去了希尔顿,赵倾也在。”
“做没做我不知道,但有人给我递消息说赵倾找了狗仔,要爆杳姐出轨的料。”
“……”
70 ? Qs70
◎男人不能说不行。◎
“……”
“……”
“喏, 你开,我手都快被你搞废了,”屠杳摁下车辆解锁键后将车钥匙隔空抛给靳砚北, 自己甩着酸麻无力的右手腕拉门上副驾, 娇里娇气的抱怨道,“也不知道搞快点的。”
他的迈凯伦还在江南机场的停车场里停着。
只能开她的出去。
靳砚北稳稳当当的接住她的车钥匙,绕过车头朝驾驶座走, 薄而润的弯唇藏在立领之下,他单指转了两圈儿车钥匙,浑不搭调的痞笑:“下次尽量。”
“还有下次?!”
“嗯。”
“不是,你——”
“——嘘,吃糖,”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个双享棒, 拆开包装纸将棒棒糖塞进她聒噪不停的口中, 见她不再说话, 他才打火启动车子,慢慢悠悠的扯出安全带来系,“我先给江欲铭打个电话。”
她含着棒棒糖窝进座椅中,鼓了鼓腮帮子,懒得搭理他。
显示通话界面的最新款手机被靳砚北插·进车载支架中, 待发动机声音一变,他摁松手刹, 轻点油门, 车子便稳稳的蹿入别墅过道。
屠杳前倾身体摁开他的通话扩音键, 又靠了回去。
靳砚北侧头瞥了她一眼。
没阻止。
听筒顿了半秒钟, 从中传来电流声。
“怎么?”
电话对面的江欲铭先发制人, 俨然早已将靳砚北的护犊子本性摸了个透, 他嚼着一口厌懒的瞌睡腔,好像不用脑子想都能猜到靳砚北为什么一大早给他打来这通电话,声线毫无起伏的陈述道,“就这么怕她被欺负?多一会儿都等不了?”
靳砚北选择性的忽略了他话音里明晃晃的嘲侃意味,漫不经心的打方向盘转弯拐停至阻拦杠前,“嗯”道:
“不管赵倾那边有什么动作都直接让人摁下来,钱不是问题。”
之前屠杳会被爆出“抄袭”丑闻是因为她的笔名足够出名,她的读者数量太过于庞杂,都不用花钱买流量,更不用找狗仔爆料,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自发声讨便足矣将其送上热搜,待江欲铭那边再收到消息时事态早已发展到了不可挽回的余地,因此,才会让她卷入这场莫名其妙而又铺天盖地的网暴之中。
但赵倾这事儿不同。
赵倾找狗仔爆料,狗仔看江欲铭的脸色行事,在事情被爆到网上之前江欲铭那边就提早的收到了消息,只要钱给足够到位,自然就能让这些事情悄无声息的消失。
所以。
他们都没有太当回事儿。
“嗤,”江欲铭轻哂笑了声,估计就差明着骂他是冤大头了,“七年给人摁了六次绯闻,加上这次,正好凑齐一年一次,还故意藏着掖着不肯让人知道。怎么,你是钱多骚的慌是吗?”
“别说我,你背地里给鞠喻捷摁过多少次?”
“这不一样。”
“哪不一样?”
“桔子知道,屠杳知道吗?”
“她——”不用知道。
这是我自己想做的事,跟她知不知道没关系。
“——喂,江狗,你把话说清楚,”
含着棒棒糖靠在座椅里认真刷手机的屠杳在听到江欲铭口中冷不丁的蹦出自己的名字时下意识的停下动作,她撩起眼皮,微折眉心,云里雾里的睨了眼正在开车的靳砚北,纳闷儿道,“我又不知道什么了?”
靳砚北见话题走势不对,想摁断电话。
屠杳眼疾手快的把他的手机从车载支架上拽出来,握进手中,抵在唇边,以化了全妆的狐狸眼带有挑衅意味的瞥了眼旁边有些无奈的他,逼问道,“他又瞒着我干嘛了?快说。”
对面大抵是没想到她也听到了那些话,显而易见的安静了几秒。
须臾之后,才复又开口。
“之前你跟施骋的那些绯闻全是北子给你摁下去的,不是施骋。”
“啊?不是施骋那边压的?”屠杳旖丽明艳的眉眼皱成一团,鼻翼微扩,目光疑惑,她不可置信的抬高音调反问,“意思是他那边没跟狗仔谈拢,然后后面靳砚北去谈才谈下来的?”
“你想多了,”
江欲铭无比残忍的打破她的天真,直接下定论,“施骋那边压根儿就没去谈过。”
屠杳愣住。
不受控制的后槽牙用力,将口中的棒棒糖“咔哒”一声咬碎,舌尖弥漫锈色清甜,她迷离恍惚的回神,仍旧抱有最后一丝幻想的望向一旁没再吭气过的靳砚北。
眼神里的破碎摇摇欲坠。
才拐过一个大弯的靳砚北察觉到她如炬的目光,偏头回视她。
无言点了点头。
那一瞬间。
雾气消散,烈阳露头,还不到八点钟的半空中倏然挂起一轮红而灿烈的金乌,朝四面八方散射光芒。
道路两旁竖立的悬铃木有逐渐秃头的趋势,刺眼的光芒从叶片稀少的枝杈间穿过,笔直的射·入屠杳未加防备的瞳孔。
令她倍感不适的眯了眯眼。
“……”
“……”
“不是,欸,他为什么会不去谈呢?”屠杳觉得十分可笑的揉了揉自己突突直跳的额头,隔了好半晌才接受这个无语又离谱的事实,她一手张开五指插入发间拽紧发根,皮笑肉不笑的从干涩到沙哑的喉咙中磨出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来,“他就不怕爆出这些绯闻会影响他的事业吗?”
施骋那张脸长得不次,女友粉的占比还挺重,如果当初跟她的恋情曝光势必是会被脱不少粉的,他到底是怎么敢的呢?这么做又能给他带来什么好处呢?
屠杳想不通。
靳砚北也没有讲话。
可能是不太想用残酷至极的现实给她还算天真的灵魂烙下背叛的疼痛印记。
然而江欲铭明显更想让她直面事实,他问:
“你想想你俩是在哪儿认识的?”
屠杳不清楚他为什么会忽然问她这个八杆子都打不着的问题,但寻思着他这么问肯定有他自己的道理,还是摁灭手机屏幕乖乖回答,“机场。”
“当时机场里和你在一起的人都有谁?”
“骆霄,是他送我去的。”
“施骋后来有打探过你和骆霄的关系吗?在你还没有主动跟他提起骆霄这个人之前。”
“有过,”屠杳顿了顿,良久才从脑海中搜寻出一段已经十分模糊、马上就要完全忘记的回忆,“从爱丁堡机场去酒店的路上施骋问过我在机场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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