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凛冬热吻: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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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打?”

    浑然没当了回事儿。

    “我看她们打以为很简单的嘛,谁能知道?”

    “没事,放心打吧,打偏了这辈子负责就行。”

    “……”

    “……”

    “你这话说的我更不敢打了,一不小心还得把自己倒贴进去。”

    自动猫砂盆开始翻转清理,刚上完厕所的咕咕又埋头补充着水分,他扔下手中显示「挑战达成」并获得稀有材料的手机,牵起她捏着耳钉枪的手往自己走势好看的耳骨上比,他微偏冷硬锋利的下颚,说出来的话却极尽耐心温柔。

    他说,“对准位置放平,直接摁下去就好。”

    因着他的指导,她心中的迟疑消散了大半,屠杳重又将那只耳钉枪卡在他富有弹性的圆润右耳骨阔上,小心翼翼的找准一个效果最好的位置,停下,不断调整角度,试图寻找到最正的方位。

    她尽力控制着自己的手不要抖,再三与他确认:

    “那我可打了哦?”

    “打吧——”

    “——嘎哒。”

    话音还未落,安静平缓的空气就被“嘎哒”一声脆响冲破。

    室内的灯光晃了一晃,毫无防备的贴贴被吓的抖了抖身体,反应过来后连忙撑地站起身来不解的看向她们,咕咕停止专心喝水的动作,抬头望了过来,屠杳和靳砚北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同时紧紧闭上了眼,过了几秒钟,才又一点点睁开。

    她一点点抠下耳钉周围残存的用具,小声询问,“疼吗?”

    他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耳朵肯定红的像能滴出血来,抬手轻摸了摸红到发烫的耳阔,放松咬肌,摆出一副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松弛感,神情自若道,“不疼,没感觉。”

    “真的?”

    “真的。”

    “那你给我打吧。”

    屠杳没有一丝怀疑的将一个还未拆封的新耳钉枪递给他,自顾自的拆开酒精棉片给耳垂消毒,心里还止不住的美滋滋的想:都说耳骨比耳垂疼,既然靳砚北打耳骨钉都不觉得疼,那她打耳垂钉肯定更不疼。

    完全没有注意到靳砚北深邃带笑的眸。

    “我不要耳骨,要两个耳垂。”屠杳给自己消好毒,对着镜子用记号笔在耳垂正中点了两个半圆不方的点,左右偏头看了看位置大体相同,便将左耳朵凑给靳砚北,“就我点点的这里打就好。你行的吧?啊?”

    靳砚北淡淡的一语双关,“男人不能说不行。”

    边说,边动作迅速的将组装好的耳钉枪卡在她小巧的耳垂上,还没等她说什么,他便眼疾手快的摁下了按钮。

    “嘎哒——”

    “——啊!我救!好痛!”没想到会如此疼的屠杳沉着嗓子迸发出一声昂扬高亢的闷吼,她紧紧攥着掌心中的手持镜把,于眯成一条缝的双眼中激出生理性的泪花,“为什么会这么痛啊!!!你是不是打错了!!”

    泪珠滑落,视野清晰,在她略微睁眼的短短瞬间内,她清楚的看到靳砚北将手中用过的一次性耳钉枪扔到茶几上,然后,折臂虚虚捏揉着泛红发烫的耳骨。他脸庞侧斜,表情凝重,眸子微塌,眉宇稍掉,紧抿着的唇瓣代替声音向她诉说:其实他也觉得痛。

    见她跪坐在沙发上一动不敢动、只能用眼神无比幽怨的盯着他,他一下没绷住,笑得胸腔发颤,肩膀都在剧烈地抖动。

    她气急败坏的握拳打他,他动作敏捷的起身避开,她因为挥拳的动作带动耳垂的阵痛,他因为大笑的震动牵引耳骨的后劲,她眯着眼摸着耳垂喊痛,他站着身护着耳骨沉默。

    那一刻。

    灿烂溢目的霞彩彻底拉开深色亮闪的帷幕,圆月高缀想念,温馨轻快的别墅大厅内仅洋溢着几盏昏黄色的暖光灯,奶白色的法式墙线与窗边被吹起的蕾丝遮帘营造出浪漫的乌托邦。

    杜宾犬虽然无法理解他们两个人在干什么,但也知道他们无暇跟他玩闹,长腿一迈便去跟德文猫一起喝水,德文猫见他要喝,主动将不大的水盆让给他,他低头看她,她伸出小舌头昂头轻舔他湿漉漉的鼻尖,他兴奋的吐舌头给她舔顺头顶的毛,她满脸舒服的窝在他脚边打瞌睡。

    医院彻夜要忙,靳父靳母打过电话说今晚不回来,叮叮运转的烤箱烘焙出独属于巴斯克芝士蛋糕的香醇馥郁,她用手背拭掉不受控制的泪珠,闹意气的说再也不要理他了,他生怕她说到做到,弯腰凑过来哄她,说他不该故意作弄她,让她别生他的气。

    她趁机讨价还价,要再给他打一个。

    他扯开话题,说蛋糕烤好了,他去给她拿。

    她气呼呼的蹬上拖鞋追在他身后要踢他出气,他就好像背后也长了双眼睛般精准的躲开,稍一侧身,便将她整个拥在怀里,用没肉的下巴蹭她的毛绒绒的头顶,她在他怀中念叨,真的好痛啊,他在她头顶上沉笑着说,一起打过耳钉的人不会分开,她笑他乱迷信,他笑着不辩解。

    曾经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和谐又美好。

    光是想想,她都会笑。

    “笑什么?”

    “当然是笑你——”屠杳仍然陷在过去的美好回忆中,冷不丁听到靳砚北的声音没过脑子就回答,说完,才发觉出不对劲儿,“——你什么时候醒的?”

    沙发上原本熟睡的男人早已在她没注意的时候睁开了眼。

    他的两只眼眸狭长而锐利,薄却沟壑极深的桃花眼皮顺着眼睛的走势乖乖的攀附出轻佻多情的欲色,眼角弯而尖,眼睑宽而翘,瞳孔圆润而漆黑,于其中点出一笔浓亮的光,只是什么都不说的看着她,便可以轻而易举的让她感觉到自己仿若陷入了一片黑魆魆而没有一点灯火的沼泽,泥泞,厚重,黝黯,使不上力,只能任由他拖着她下坠,下坠,直到完全悬溺。

    但只要他一开口,眼睑下那颗细小可怜的泪痣舞动,那份沉重到过分压人的黑就会被他清冽磁性的嗓音冲淡不少,漾开淡淡的清透与细细的血丝。

    他搭在额头上的手臂稍稍挪动,不动声色的牵住她依然触碰在他耳骨钉上的细嫩的手,声音格外倦淡无害的说,“只是有点累,想闭眼缓缓。小白走了?”

    她颔首,问道,“你又多久没睡了?”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他的身体和精神头向来都比常人的好,如果不是事情实在太多太累或者太久没有睡觉,他是不可能成这样的。

    果不其然。

    他说,“三天。”

    “嗬,你也真不怕死。”

    “怕,”他用大拇指指腹轻柔的蹭了蹭她的手背,打了个哈欠,用没正形掩盖眼中流露出的真情道,“死了就娶不到你了。”

    屠杳害臊的甩开他意味深长的手,逃也似的站起身来,离得他远远的。

    看都不再看他一眼。

    “少来,接下来还要干嘛?”

    “最近有事儿?”他坐起身来,整理衣服,“没事陪我去趟江北?”

    “去江北干——哦,知道了,不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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