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京城都知道我俩锁了: 14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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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城的三教九流都是有联系的。老伯伯要是动作鲜明地坏了他们的事,事后肯定要迎来报复,到时候老伯伯和他家人就完全没有活路啦。

    眼睁睁看着书生要倒霉,老伯伯也无能无力啊。

    再说这姑娘,拎着空篮子和一包银子回了自家小院后,脸上的楚楚可怜立刻消失了。“她爹”正躺在小榻上剔牙,见着“闺女”回来了,照例先骂了几声,这一骂,隔壁自然什么都听见了。姑娘大声假哭起来,哭着哭着又用气音说:“收拾东西快走,今儿倒霉在街上遇到定国公世子了,不是我们得罪得起的。”

    他们骗来骗去骗的都是那种家里有些银子但其实没有太多底蕴的读书人,从来不敢去骗真正的贵人。而且那种贵人和人精似的,也不是他们能骗到的。

    “爹”有些迟疑:“这就走了?才榨出那么一点油水,还不如我们往里头填得多。”要知道他们收集信息、想办法叫人牙子带一个符合他们要求的读书人住到他们隔壁都是需要银子的啊!不从隔壁书生那里骗个千八百两根本没意思!

    “女儿”也有些舍不得,咬咬牙说:“要不然我最后再去骗他一回,能骗多少是多少。但此处肯定是不能留了。”她迅速地在心里想好了,等会儿就偷偷地跑去隔壁,说她爹知道她在街上被贵人看上了,想把她卖去贵人府里,她虽然出身卑贱但也不愿意被这样折辱。真做了贵人妾,她宁可去死。所以她大着胆子把她爹灌醉了,决定要逃跑。感谢书生这几日的帮助,她想和书生告个别。

    按照书生那个性子,见她如此可怜,肯定要接济给她一些傍身银子。

    能骗多少是多少!要是给她一二百两,这次便算没有亏。

    “父女”俩合计了一阵,等到天色将黑不黑时,“女儿”果然去了隔壁。“爹”就悄无声息地收拾屋子里的东西。他都想好了,“女儿”先去骗一点傍身银子。他呢,明天一早再以女儿不见了为借口,死咬着说女儿肯定是被这个白面书生哄骗走的,正好再去书生那里坑笔银子,之后就带着“女儿”远走高飞!呵,读书人最要名声,只要他去闹了,读书人肯定心虚,到时候还不是由着他拿捏!

    正想得美美的,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嚣声。

    “爹”立刻警觉,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放下手里的东西就往后院跑,打算从那里翻墙跑出去。然而衙役直接踹开了院门:“衙门办案,注意回避!”

    原来,颜楚音四个人虽然不满意读书人的态度,但也不想放任骗子害人。抓了骗子是为着更多的人着想。颜楚音到底还是用了特权,叫一个侍卫跑去衙门里报了案。新乐侯盯的案子,谁敢敷衍?这不,衙役第一时间过来抓人了。?

    ? 第一百四十三章

    衙役们先把“爹”按住了, 随后才去隔壁抓“女儿”。

    “女儿”正对着那个章姓的书生诉衷肠呢,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结果衙役们就踢门进来了。像这种骗子, 没有被抓的时候,很害怕和官差打交道的;可一旦被抓了, 他们又有侥幸心理,典型得不见棺材不掉泪, 轻易不会认罪。

    “女儿”就是如此。衙役们核对身份时, 她就哭哭啼啼的, 一句话不说。

    但京城内外、皇城脚下,总不可能有人胆子这么大敢去伪装衙役吧?自衙役们表露了身份以后, 章姓书生下意识避到了一边, 脑海中闪过无数的想法。

    衙役们来得快、去得也快。

    “女儿”被押走时, 战战兢兢的好似怕得不行, 她还回头冲着章书生使劲地摇头, 好似在说:“快救救我, 我不是骗子, 我不能被他们抓走, 救救我啊!”

    章姓书生到底于心不忍,又忍不住往前追了一步。

    但他终究没做什么, 就那么看着“女儿”被抓走了。

    第二天,父女俩租的那个院子外头围满了好事者, 都是头天听到动静但当时不敢冒着得罪衙役的风险跑出来看热闹的,好不容易才忍到了第二天一早。

    彻夜未眠的章书生打那里过时, 听到了好事者的议论纷纷。

    “唐胡子和他闺女到底犯什么事了?咱们巷子里都多少年没出过犯人了!”

    “这我上哪知道啊!唐胡子这人其实还不错的, 白日里去码头上做事也勤快, 一样是扛包的, 他硬是能比别人多赚几个铜板。唉,要不是他平日里好喝几口小酒,一喝醉就打闺女,我都想把我家守寡的侄女介绍给他做续弦了。”

    “抓唐胡子也就罢了,怎么把他闺女也抓走了?”

    骗子“父女”二人既然打定主意要骗书生的银子,他们肯定会把自己的形象经营好。至少在这条巷子里,章书生跑出去打听,绝听不出来他们是骗子。甚至于……正因为在一般人眼中,唐胡子打闺女算不得什么大问题,住在唐家隔壁知道唐胡子打人到底有多狠、对女儿有多恶劣的章书生才会更同情“女儿”。

    而昨夜衙役抓人时只说是办差,没大声嚷嚷办什么差,于是巷子里的人都有些云里雾里的,你一句我一句说了好久,还是不能确定大胡子犯了什么罪。

    章书生的心情越发矛盾。

    再说唐胡子那边,他们“父女”被抓以后,衙门里原本以为这只是一起简简单单的诈骗案。结果“父女”俩死活不肯认罪。拿贼拿赃,说他们是骗子,那得有“苦主”啊,除非章书生这时候站出来告他们骗钱,否则他们就是被冤枉的!

    “父女”俩自认为都是明白人。一方面死咬着不认罪,另一方面想办法用银子上下贿赂着,说不得他们还能被放出去了。真认了罪,最轻也是一个流放!

    但“父女”俩忽略了一点!

    他们之所以被抓,是因为新乐侯给了吩咐。虽然新乐侯说了,这事全权交由衙门负责,他只是报个案而已,不参与后续的种种。但衙门真敢彻底忽略他吗?不得预防着万一新乐侯事后问起,他们必须能明明白白地给侯爷作答啊!

    因此这个案子必须要办得好!必须要里里外外都找不出一丝疏漏!

    没有苦主、没有人证,是吗?那就去找物证!

    “父女”俩租的那个小院,里里外外不知道被抄了多少遍。结果就在一双半新不旧的鞋子里,衙役们发现了一份户籍。户籍藏在鞋底。正常的鞋子,鞋底都是一口气纳成的,但这双鞋不是,仔细去看才能发现,鞋底是用两张更薄的鞋底缝制的,看上去似乎是一个整体,其实鞋底和鞋底之间夹着一张户籍纸。

    可是,在这张藏得如此小心的户籍纸被找到之前,衙役们明明都已经找到“父女”俩的户籍纸了。先找到的那张户籍放在好找的地方,纸上表明两人的关系正是父女,爹三十又一,女十六,籍贯是京郊某村,爹名下还有一亩多地!

    而藏在鞋子里的那张户籍纸却表明二人根本就是夫妻!“爹”其实是丈夫,年二十又三,“女儿”其实是妻子,年二十又一。两人的籍贯则是南方某小镇。

    若是“父女”俩没有被抓,章姓书生未来的遭遇很可能是——

    他对二人中的“女儿”照顾颇多,两人越走越近,后来两人很可能有了一些越矩行为,更甚至于会睡到同一张床上去。等到这时,“爹”忽然拿出那张藏在鞋底的户籍纸,控告书生勾/引/人/妻。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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