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和亲之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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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

    阮阮,我给过你机会,也放过了你,但你自己非要进来,那就怪不得我了,即使此时天塌下来,我也不会再放你走。

    他将她的手臂顺势放在了肩上,一手回搂住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把将她自水池中捞了出来,肌肤相贴之时,脑中轰然炸了开,想的做的,都只剩下了一件事。

    在脱离水池的那一刻,阮阮忍不住大口地呼吸了起来,可惜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就被人给甩到了一片软软的东西上面,随即一个高大的身影覆了下来。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却看见拓跋纮无限放大的脸,水珠顺着他的额发滴至眉心,再自眉心鼻梁滑至鼻尖,最后滑至了她的领口,带起一片战栗。

    “唔~你让开——”

    话未说完,唇瓣便被人给堵了上,这一次不似之前任何一次那般故作汹汹,每一下都落到实处,阮阮吃痛,呜咽出声。

    “你干嘛?!唔唔,拓跋纮”

    碍事的双手被他一把交叠起来给按了住,此时的他像一只红了眼的野兽,眼中除了他的猎物再无任何,但凡到嘴的猎物想有任何的反抗,都会被他毫不留情的镇压下来。

    这样的他太过可怕,阮阮感觉甚至比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还要吓人,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被剥开的那一刻,肩头被狠狠地喓了一下,她吃痛骂出声来,偏那人更加过分,不管不理只一路舐着往下。

    趁他埋首干活,她蹬着腿想要往上逃开,却被他拽着脚踝又拖了回去,毫不留情地将她分了开,动作米且暴得不像话。

    就算是那天晚上的他,至少看着还是理智尚存的,甚至跟她斗嘴说了不少气话,比现在只闷声无所顾忌干事的他好多了,阮阮从未觉得如此害怕,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拓跋纮,你怎么了?快醒醒!”她拍着他,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可惜这也只不过让拓跋纮的心软了一下下,他糅着她轻轻地安抚,“阮阮,阮阮,乖,一下就好,一下就好嗯,听话。”

    许久未曾听人唤过这个名字,尤其是从他嘴里念出来,语调不似平日那般冷,带着三分含糊,像是多亲密的人,阮阮有一瞬的恍惚,推拒下意识地没那么强烈。

    就在她戒备松下来的那一刻,殊不知最危险的那个东西已然悄悄靠近了她。

    如张弓下的羽箭,猛地正中靶心。

    阮阮忍不住痛呼出声,眼泪花顷刻泛了出来,挣扎着想要将他推开,可惜这却更加激发了他,像是所有的烦躁欢喜暴戾等等情绪都有了发泄的出口,一股脑的想统统都留给她。

    一滴泪花儿倏地自潮红的脸颊滑下,落入草丛,消失不见

    在彻底释放的那一刻,脑中有一瞬的空白,拓跋纮忍不住轻哼出声,伏了下来,喘息稍定,清明渐渐涌了上来。

    他看向躺在身旁缩成一团的阮阮。

    虽则他是将她放在他展开的外袍之上,但是因得动作有些大,那外袍已经皱皱巴巴,莹白的肌肤上起了不少红色印记,身前的是被他弄的,而后背则许多细细小小的草叶树枝的刮伤。

    方才激烈的画面匆匆而过,心止不住的抽了一下。

    他坐了起身,想要将她抱起来,才一靠近,却听得“啪”的一声,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

    阮阮这一巴掌没留丝毫情面,掌心都有些发麻,仿佛打的恨的不仅仅是他,而是这么多年以来,每一个逼迫于她的人。

    他伸手,阮阮吓得想往后倒,拓跋纮却猛地将她拉至怀中,抬手将她湿漉漉的发丝撇至耳后,“我问过你了,你同意的。”

    脑中轰然划过一些片段,眼泪倏地落了下来,将头撇至一边不去看他,“卑鄙。”

    是的,卑鄙,趁人之危。

    拓跋纮张了张嘴,想解释些什么,却终究又闭了上,根本无从辩解,因为事实就在眼前,她身上的每一道痕迹,都是对他无声的指控。

    或许有中了合欢香的缘故,但他觊觎她,想占有她,不是一刻两刻。

    这样毫无保留的相对让阮阮十分难堪,她现在要的只是一件可以蔽体的衣裳,也不管边上的外裳是谁的,随手一扯胡乱裹在了身上。

    冲动过后,现在的她冷静得可怕。

    不就是贞洁吗?不就是被欺负吗?她一点也不陌生,卑微弱势如她,为人所欺的事情还少吗?为什么要愤怒形于色?是因为那个人是拓跋纮?是因为她才说过要她身与心都属于他?

    真是太天真了啊,连别人驯养宠物的话也能当真。

    事情已经发生了,她该做的不是生气,而是如何利益最大化。

    眼泪无声滑落,她悄悄给抹了去,自认为扯出了最完美的笑容,定定望着他。

    她不知道,她笑起来的时候,眼中是没有光的。

    拓跋纮的心像是被针给扎了下,生出绵密的疼,下一瞬,却听她无所谓一般问他,“殿下觉得方才的服务周到吗?”

    “殿下觉得刚才的服务周到-吗-吗-吗?”

    心中骤然涌上一股愤怒,她把自己当成什么?又把他当成什么了?

    看见他的眼神由怜悯变得惊怒,阮阮艰涩的心中竟然生出了一丝爽利,尽管只有一点点,但她恨不能紧紧抓住。

    刻意忽略头顶的威压,她仰首看向他,“如果殿下感觉不错,可以予我报酬吗?”

    拓跋纮伸手,原是想要替她将发髻上的草叶给取下来,阮阮还以为他又要动手,几乎是下意识的往后一缩。

    一时间两人都有些尴尬,阮阮又硬着头皮朝他靠近。

    拓跋纮将草叶摘了下来,忍了又忍,终于还是问了出来,“你想要什么?”

    “我会尽量满足你。”他又补充了一句。

    “是么?”阮阮侧首看着他,好看的眉眼弯弯,“我若想要你的心,你也给么?”

    指腹摩挲着她精致的耳垂,拓跋纮十分认真地看着她,“为什么想要我的心?是因为我是我,还是说你是把我当成拓跋赫那般,只是想要我赋予的权利?”

    听得这话,阮阮忍不住轻笑出声,“我跟殿下开玩笑的,自己是什么水平什么身份我心里有数,怎敢妄想?”

    听得她这样贬低自己,他一时间神色有些复杂,良久,才打断了她。

    “你水平不怎么样是真的,不然也不会把希望放在废太子身上,但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你也有你的优点,至于你的想法”

    轻轻将她再度散落的额发撇至耳后,他的声音有那么一刻的温柔。

    “你不用想,父皇崩逝,废太子也死了,阮阮,你只能依靠我了。”

    你不用想

    阮阮不知这句该如何解释,是不用想,因为不可能吗?

    看她像是在瞎捉摸,拓跋纮解释道:“之前确实是我对你不好,甚至今日发生了这种事情,但我并不后悔,我会对你负责,往后也会试着改变,只要你乖一点,过些日子我会回邺城举行登基大典,父皇的嫔妃都将留在伽蓝寺出家,出家即重生,等时局稳定下来之后,我会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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