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魔头你!: 第 32 章 春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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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傻不傻?”

    花又青小声:“你总是说我傻,愚善,既然这么嫌弃,何必要给我送药?干脆让我病死算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要去刺那黑影。

    甚至没有丝毫犹豫,也没有任何思考空间,在察觉到傅惊尘可能有危险的同时,她便提剑上了。

    等察觉自己在做何事时,已经开始呕血了。

    的确很傻,花又青想,我真是个大傻子。

    傅惊尘叹气:“好端端的,怎么忽然间又不开心了?”

    花又青坐在床上,拥被挡脸,低落:“没有。”

    “倔,”傅惊尘又问,“那万二娘变的男人,是什么人?为何你一看到就怕?”

    花又青闷声:“因为变的那个男人太丑了,丑到我害怕。”

    傅惊尘笑了:“小孩脾气。”

    他没继续追问,只监督她喝下熬好的药汁。

    花又青苦着脸,捏着鼻子喝下去,喝完

    后,又疑惑问他,这药中还加了什么东西?

    她分辨不出其中的一味药材,觉得有些奇怪,好像从未见过。

    傅惊尘面无异色:“叶靖鹰差人送来的,我也不知何物。”

    花又青不问了。

    叶靖鹰总有些奇奇怪怪的药材,甚至还尝试过不同中药的嫁接、培育,待回到玄鴞门,再问他也不迟。

    监督花又青一滴不剩地喝完剩下的药,傅惊尘下了楼。

    卓木在客房休息,精神已然大好的石山在给其他的师弟疗伤,王不留和梁长阳对坐吃饭,聊天。

    ≈ldo;中午听说,刚才官府发了通缉令,要捉拿傲龙派的燃血大师,??[]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王不留惊奇,“是因为他之前奸/淫抢掠,官府终于忍无可忍,要出手了?”

    “不是,”梁长阳同他分析,“是因为燃血携傲龙派弟子砸了官府立的牌坊——这就是明摆着要同官府做对了。再怎么说,挑衅到如此地步,官府若还不做出点行动,必然威严不再,人心不保啊。”

    乱世之中,百姓对官府本来就有怨言,若是这点事轻轻放过,只怕距离揭竿而起之日不久矣。

    王不留感叹:“是啊,你说这燃血大师是找不到我们、乱撒气呢,还是怎么?好端端的,砸牌坊做什么?现在官府悬赏,州府也要派兵,傲龙派肯定被绊住手脚,焦头烂额——倒是方便了我们,不用担心他们再来生事……”

    聊天间,看到下楼的傅惊尘。

    梁长阳起身,恭敬地叫了声傅师兄,说药材都备好了——

    他问:“青青师妹睡前的药——”

    “我来煎吧,”傅惊尘颔首,“你们劳碌一天,想必也累了,且去休息吧,今夜我来值守。”

    他转身,去了厨房。

    洗净紫砂壶,准备好炭火,灵芝,黄芪,白芷……

    一样样的中药放入罐中,只差最后一味药引。

    叶靖鹰用他两块儿肉研究出的方子,能迅速修复损伤的五脏六腑,且不损耗元气。

    傅惊尘方才刚刚沐浴过,身体犹带幽冷寒梅香气。

    他解开外衣,略想一想。

    腿上之肉过于坚韧,不适合女孩子;胳膊早些年受伤多,亦不够营养;脖颈和面上、手等处又太少……

    解开里衣,露出健美胸膛。

    傅惊尘以手为刃,利落剜下胸前心口处、受伤最少、最保守、最鲜美的一块肉,细致放入药罐中,耐心煎药时,又不忘给自己用了一层生肌愈肉的咒语。

    妹妹嗅觉灵敏,他不希望她能嗅出异样。

    她聪明又过于善良,若是嗅到,一定会吐。

    但这是最不损伤她根本的疗愈之法。

    ……

    临睡前,花又青又捏着鼻子,喝下一碗苦涩的、加了不知名药材的药。

    此药果真有效,不过两碗下肚,她腹中已经不痛了,也不再咳嗽,用异眼相看,那破裂的肺竟也在缓缓复原。

    不愧是叶靖鹰,竟能

    寻来如此珍稀药材,其治愈之力,堪比法咒。

    花又青亦振作精神,提出想看芸娘的魂魄。

    傅惊尘不答,只将一个木匣子放在桌上,微笑着说是送她的生辰贺礼。

    花又青悚然:“该不会是芸娘——”

    “在你心中,我当真如此是非不分么?”傅惊尘按太阳穴,评价,“你似乎一直觉得我是个大魔头。”

    “……我没有!!!”花又青急切,“我只是……你之前总是说,什么抽人手筋脚筋送我做武器,又是拿灵魂炼剑……谁知你会不会真的做出来?”

    “看来以后不能随便逗你,”傅惊尘叹:“你若不喜欢,我绝不会送你。”

    花又青问:“那芸娘呢?”

    “芸娘的魂魄还在白瓷瓶中修养,你若想超度她,我不会阻拦——只不过今日是你生辰,我这个做哥哥的,还是想和你谈谈兄妹间该谈的事情,”傅惊尘望她,“打开盒子,看看你的礼物吧。”

    “不会是什么珍珠之类的首饰吧?”花又青说,“还是——”

    她的话噎住了。

    那盒子中,躺着的是一双精致的剑,小巧锋利,可藏于袖中。

    正是她昨夜提到的银制手柄,袖里双剑。

    花又青只觉心口一热,好似此处瞬间开了千山万树的粉玉兰花,翩翩风至,轰然涨满了晚潮。

    伸手抚摸着那银制剑柄,花又青低声:“我不过是举例子,随口说说而已。”

    “我知你是随口说说,”傅惊尘叹气,“剑宗统共十个姓张的师兄,也不知你口中帅气的是哪一位——不能给你一并带来做贺礼了。”

    花又青叫:“哥哥!!!”

    傅惊尘看她此番模样,忍俊不禁:“快些试试,合不合手。”

    ——自然合手。

    花又青不擅同人近身硬攻,但她身法灵活,配以袖中双剑,更能出其不意,一击心口毙命。

    那袖中剑也精致,剑柄处藏小字,花又青细细抚摸,辨认——

    【爱妹傅青青之剑】

    花又青手指一顿,又爱不释手地继续顺着剑身抚下去。

    明月隐,秋雨微落。

    傅惊尘值夜,以防意外,守在受伤的她床边。

    窗前太师椅上,他握了本书看,是地方杂谈。

    花又青躺在床上,侧身,大约是昏迷时间过久、此刻的她怎么都睡不着,也不知做什么,只定定地看傅惊尘。

    起初只当他是魔头,有畏惧之心;后又兄妹相称,她其实不会将对方视作异性。

    可今日今时,花又青在以看男人的目光,重新审视他。

    一寸一寸肌肤,眉眼鼻唇。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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