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堕仙夫君后悔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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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症。

    过了一会儿,白茸惨白的面容浮现了些许血色。

    睡梦中,她依旧蜷缩成了一小团,是极端没有安全感的小动物睡姿,背对着他,又被他搂入了自己怀中。

    她以前是这样睡的吗?

    以前的他和天阙一般的蠢,如今,他自然不会再走这可笑的老路。

    以后她便安心待在这里,做他后宫中的一员。

    第二日天蒙蒙亮的时候,沈长离便走了。

    因为阴山九郁的事情,最近已经稳定的妖界格局又开始重新动荡。

    原本因为他砍断了胡九的尾巴,青丘也对他不服。

    最近借着阴山世子被砍头之事,之前从青丘狼狈出逃的胡九又开始蠢蠢欲动。

    沈长离的血统也受到了质疑,他身上原有一半的人类血统。

    胡九说出了他以前在青岚宗的往事,沈负雪作为修士之首,助纣为虐,手上沾过不知道多少妖族的鲜血,他亲手在狐山肆意屠杀狐族,甚至连镜山赤音,在人间时,也曾被他重创。

    沈长离来自九重霄,现在依旧是仙身,就算他本体为龙,有天阙的龙骨。但是论迹不论心,单看他的行事,他与天阙完全不同。

    让一位王统率妖界,显然十分荒唐。

    胡九打出的口号收到了一小部分妖的赞同。

    众妖如今也分为了两派。只是,目前,明面上支持沈长离的依旧是多数。

    他实力实在是太强,又从不心慈手软,行事随心所欲,手腕强硬,众妖并不敢轻举妄动。

    阴山虽为四大部族之一,但是位置位于西北蛇域,赤蟒如今完全归顺了沈长离,对面还有老对头镜山虎视眈眈,阴山造反,想突破蛇域也有难度,遑论攻到外界。

    沈长离的幕僚觉得这一步棋没走好:“王上若是想除去阴山九郁,可以用其他办法,徐徐图之。”

    而不是用这般简单粗暴的办法,倒是给了对面话柄。

    沈长离淡淡道:“他该死。”

    他寻了那么久的合欢神木,被阴山九郁从温泉宫中偷走。

    取了他一颗头,已经算是宽宥了。

    不然按他性子,阴山九郁会死无全尸。

    沈长离对自己的东西占有欲十分强,外人不能碰一根手指,自小便是如此。

    况且,他也早想打一场仗了,清理门户,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借口。

    他上位太过简单,必然根基不稳,需要一场彻底的清洗和屠戮。

    合会结束之后,他先回了一趟汀兰宫。

    他最近开始习惯,每日晚上都过去看她一会儿。

    白茸依旧没有醒,但是面容似乎多了点血色,因为这几夜两人一直歇在一处,有他渡气,白茸夜间体温有回升,也不再发寒疾。

    沐浴后,他脱了外裳,便习惯性上榻搂住她。

    他最近开始习惯了和她睡在一起。

    适应速度之快,让习惯了独来独往,还厌人的他自己都有些意外。

    ……

    白茸一直断断续续沉浮在梦境中,她梦到了许多许多人。

    梦到了很小的的时候,还在阿妈怀中撒娇,梦到自己对爹爹的畏惧,梦到了小时候被兄姐欺负,好神奇,或许是过去了太久,她甚至都开始记不清楚兄姐的面容了,只有在梦境的最后一刻,无论是什么样的梦境,最终都会结束在九郁滴血的头颅上。

    他死不瞑目,眼睛依旧睁着,看着她,眼眶流下血泪:“小木头,为什么不救我?”

    白茸尖叫一声,只觉得脑中激烈震荡,随后又是一阵刺痛,眼前闪过一道白光,随后,她便醒了。

    醒来的时候,白茸看到熟悉穹顶,周围依旧是那两个之前伺候她的白衣姑娘。

    见白茸终于醒了,两个宫女也面露喜色,立马为了上来。

    她指了指自己喉咙,比划了一下,朝她笑了笑,其中一人立马拿了杯盏,给她倒谁:“这是哪里?”

    水中加了花蜜,很是甘甜滋润,她被火灼烧过的喉管方才感觉到了一点舒畅。

    “您又昏迷了十日。”拂花说。

    白茸点了点头,她一直在做梦,之前醒来的时候,大概知道自己被带回了妖王宫。

    沈长离夜间正好下朝,从主殿过来汀兰宫,便见到里头灯火通明。

    白茸依旧躺在卧榻上,双目无神,看着拔步床的雕花顶。

    她一直双目呆滞无神,一言不发,沈长离进来汀兰宫时,她也似半点没有发觉。

    华渚已经从仙界带回了药材,汀兰宫内弥漫着清苦药香,红叶架着炉子,正在用小火煨药。

    那一株极为珍贵的五叶灵珞草被熬成了药,加了龙血,对于温养灵魂的效果十分之好。

    沈长离看着那个瓷碗,又看向卧榻上女人。

    或许是因为这么多天夜夜睡在一起,他对她的感觉和之前有些不同。

    红叶朝他行了礼,随后,挽起了袖子,预备给白茸喂药。

    “把药给我。”沈长离看了会儿。

    红叶意识到,在白姑娘面前,他好像会不自觉换回以前的自称,可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在他的示意之下,红叶很乖觉,把碗地给了他,知道沈长离想要亲自喂她。

    最开始的时候,红叶觉得沈长离定然是不爱她的,否则为何会将她弄成这般模样,逛青楼的男人都很少这样对待姑娘。只是,后来看沈长离的表现,又觉得,他对白姑娘的在意比她原来想象中的好像要多点,红叶弄不懂这个男人的想法。

    白茸被两人扶起,细瘦的后背后头被垫上了几个织金软垫。汀兰宫中用度都是一流,但是这堆金砌玉里,她更加显得像是一朵枯萎的白蔷薇,毫无生气。

    她似是没有看到沈长离,只是呆呆坐着,盯着前方,看着那虚空的一点。

    沈长离在她身侧坐下,拿了瓷勺,舀了一勺子药。

    红叶之前喂她吃药时,她一直很乖,从不反抗,再苦的药也都能面不改色咽下,因此,现在红叶也没有多在意,转身去收拾药炉子了。

    不料,却听见一声脆响。

    白茸伸手,打翻了那一碗珍贵的药。

    他今日穿着一件竹青色的深衣,袖口散落着竹叶,干净的乌发披散在肩上,很居家的穿着。两人都琦年玉貌,外形十分登对,远远一看,倒像是一对居家的恩爱的新婚小夫妇。

    白茸没有表情,那瓷勺落在了地上,碎了个干净,那深褐色的药泼了出来,泼在他衣上,迅速被布料吸了进去,将那清润的竹叶青色染上了污渍。

    小厮迅速拿了帕子,递给沈长离。

    沈长离一言未发,用帕子擦干净了手指。

    从小到大,他没有给谁喂过药,也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这样过。

    白茸依旧呆呆看着远方。

    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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