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堕仙夫君后悔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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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颌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给捏住了,强行启开了她的唇。

    她剧烈挣扎,双手却又被捆仙绳捆了个严实。

    勺子被塞进了唇中,嗑到了牙齿上,甚至被粗暴地捅到了喉口。苦涩带着血淡淡的腥味的药汁被灌了进来,一勺接着一勺,直到一碗药都见了底。

    他方才放下碗,擦干净手。

    白茸止不住地咳嗽。

    原本面色苍白,眼下却咳到双颊都通红,心肝脾肺似乎都要被咳出来,细瘦的背脊弯成了一道紧绷的弓。

    沈长离面色也不好看。

    巫医于是又被叫了过来。

    夜间,白茸原本好起来的病情又开始恶化,汀兰宫中灯火亮了一整宿。

    白日,巫医找到沈长离,面容疲惫憔悴,委婉道:“王上,再这样下去几次,白姑娘身体怕是要彻底坏掉了。”

    看不清沈长离此刻神态,他转身,拂袖而去。

    这几日都再没有来过。

    阴山祸乱,加急的文书一封封传入了王都。

    这几日他通宵处理战务,半点没去看过白茸,夜间便随便找个妃子寝宫歇下。

    又过了六七日。

    白茸状况稳定下来了。

    夜间,约莫亥时,外头下着大雨,汀兰宫的宫门被人从外推开时,原本正在守夜,有点瞌睡的两个小宫女都吓了一跳,见到是谁,顿时睡意全无,都通通跪下不敢看他。

    高大修长的男人面容阴沉,从外头踏了进来。

    他甚至没穿外袍,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深衣。

    他的女人,他的妃子,为何不能过来。

    乌发上还带着潮湿清新的雨水味道。

    他上来时,白茸其实就感觉到了,她今晚醒着,只是依旧闭着眼。

    她被那双有力的手臂从背后抱住了。

    沈长离在她耳边问,声音很轻:“白茸,你还醒着吧。”

    他身上还沾着脂粉味道,今日是芍药味的,显然他刚从另外一个女人卧榻上过来,还没尽兴,于是继续来找她。

    他去找别人从来不瞒着她,半点不遮掩。

    男人都多情,有的狡诈男人会做做样子骗骗人,就像是她的爹爹,虽然有了她阿娘,但是每次去找主母的时候,都会记得沐浴更衣。并且从在主母面前提起。

    闹了半生,她依旧也是做个贱妾的命,甚至过程中还搭上了不少无辜的好心人的性命。

    她欠九郁的,要怎么还清。

    至少要赔给他一条命。

    白茸一动不动,毫无反应,像是一条死鱼,躺在卧榻上。

    沈长离倾覆下来时,从那浓郁的芍药香中,还能闻到一点他身上清淡的迦南香味。

    他原本不太高兴,但是来了之后,情绪似乎又好了些,狭长的眼底有几分慵懒,男人那双有力的臂膀抱着她的腰,把她收在怀中暖着,清瘦精致的下颌,就搁在她颈窝里,他干净的乌发也落在她颈窝。

    她寝衣十分宽大,袖内藏着一根被磨得很尖的簪子。

    电光火石之 间,她细瘦的手指死死握着那一本簪子,反手便要捅入他胸口。

    那一根簪子未刺出去,便已经到了他手里。

    他细长的手指随意把玩着这一根簪子,看了一眼那尖头,估计打磨了至少四五日,远远一扔,便扔到了不知哪里,簪子落在青玉石的地面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他俊美的面容沉了下来,掐了她下颌:“果然还是这般蠢,玩不出什么新花样。”

    日日都是如此。

    白茸依旧恢复了之前死气沉沉的模样,一言不发,也不看他。

    沈长离手指伸过来时,她身体便已被他驯得熟透了,自然而然知道他要做什么,于是,她忽然又像是活了,那一晚可怕的场景又开始浮现在脑海中。

    她浑身都僵硬,面色瞬间惨白,双手拼命挥舞。

    像是又看到了那一晚的场景,看到了那个滴血的头颅。

    她哭了,含糊地叫着:“九郁,九郁。”

    这种时候,叫出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对他而言无疑是奇耻大辱。

    身上男人动作顿住了。

    她还在惊魂未定地喘息,迅速脱离他,缩成了一小团,整个人都克制不住地颤抖。

    他太阳穴又开始一跳一跳地疼,冷冷泵出几字:“滚出去。”

    他手背上青筋直跳,琥珀色的眼底蔓延起丝丝缕缕的赤色:“你真以为我杀不了你?”

    白茸衣裳都没系,迅速从卧榻上跳下,头也不回,光着脚丫子,踩在青玉石上,便往大门不要命地跑。

    晚风猎猎,拂动了她的长发,她不要命朝外跑着。

    两个守门的宫女见她这模样,都吓得脸色发白,迅速合上了沉重的大门。

    ……

    她似乎是在大门前就又昏了过去。

    醒来后,她意识到,那一晚上,她应该算是熬过去了。

    之后,沈长离再也没有来过汀兰宫。

    簪子找不到了,只是,那日白茸要刺杀他的事情被似乎也没有被传出去。

    她身为人,敢在妖王都刺杀妖王,罪不可赦,妖族原本便仇视人类,按照妖界的律法,她应已经被处以极刑。

    只是,她被从汀兰宫扔了出去,扔去了一座荒无人烟的宫殿,不知是哪里。

    她住的屋子很破旧,四面通风,夜间冷得要命,穿的衣裳也都被换成了质地粗糙的麻布衣裳。

    只是,周围还是没有一个人,她没有一个说话的对象,每日行动依旧被严格监管。

    除去一个每日过来训斥她的老妪,老妪除去训斥她做活之外,也不会和她有任何闲聊。

    白茸需要打理这一座荒芜的花园,枝叶都早早枯了,花草死了大半,明显没有任何人居住,更没有任何人来看这枯败的花,但是她每日都得做活。

    这老妪一双精光的眼十分毒辣,每日死死盯着她,不允许她脱出眼皮一步。

    过了几日。

    沈长离正在看传来的军情。

    宣阳过来启禀,说白姑娘在冷宫中开始绝食了,终日不吃不喝,怎么劝说也无用,似是想饿死自己。

    阴山这一场叛乱闹得不小。

    他正在看军情书,眼都没抬,面无表情道:“天牢中不是还关着那些云溪村抓来的小妖。”

    “不吃,便在里头拿一只妖物,给她烹熟了端去。”

    说罢,他继续处理军务了。宣阳行了个礼,回去便把沈长离的原话给白茸复述了一遍。

    白茸面容惨白,扶着门,便开始呕吐,吐了很久,一直到什么都吐不出来了。

    下午,再有人给她送来饭菜时。

    她像是一个木偶,坐在桌边,提着筷子,一口口,木然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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