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堕仙夫君后悔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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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给他汇报过不少次,她一直安分守己,安安静静在宫中做针线活,看看书,养养花,偶尔调香。

    沈长离半晌没说话。

    随着轻轻一声响,她脚踝一松。

    他却也随之弯身,撩起了她的裙角,大手握上了她的脚踝。

    无数不好的回忆瞬间涌上心头,她面容发白,现在……她对男人,尤其是沈长离的近身,依旧有不可名状的心理阴影。

    她没想到,确认她脚踝状况后,他叫人拿了药膏过来。

    沈长离亲自挑出了一些白玉膏,化开,给她捏过脚踝上乌青之处。

    动作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她极为不适,浑身都僵硬了。

    他确似乎挺习惯,举止自然。

    做完之后,他寻帕子净了手,随即望向她:“昨日,孤的幕僚说,让孤给你一个妃位,这样,等孩子生下来,也方便封位。”

    他们之间到现在都没有过一场真正的昏礼。

    之前那些宫妃进宫时,战事也吃紧,他自然没那闲工夫去和她们办昏礼。

    只是这一次,待一切都办妥了,他倒是很想操办一场,

    听了这话,白茸低垂的睫毛一颤,

    她一直低着眼,甚至都没有看他,也没有任何喜色。

    沈长离也没料想她是这样的反应,漂亮的眉已经拧起。

    良久,他语气已经恢复了冷淡:“此事,等他生下来了再说。”

    他心情不好,但是又说不出什么不好,方才难得的好心情已经消退了大半,颇为不悦地看着怀中女人。

    “你换了熏香么?闻着和之前不一样。”白茸坐了一会儿,身子微僵,主动靠进了他怀里。

    “在外行军,不方便。”他说。

    他显然被她这个细微动作取悦到了。

    他从前一直用迦南香,纯粹是因为习惯。他小时,青姬在宫中燃的一直是这香。后来,他去了青岚宗,因为不喜欢降真香的味道,这习惯便一直维持了下去。

    只是,虽然暂时不用了。用久了,这香已经沾上了骨肉,很难去除。

    “你喜欢迦南味道?”

    他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唇。

    喜欢,他也可以继续用。

    白茸睫毛一颤,不等她说什么。他迅速挑起了她下颌。

    她要说的话很快被他吞没在唇齿中。

    沈长离比以前的沈桓玉更加强势直接。

    白茸脖颈绷直。

    他修长的手指熟稔解开了她的衣物,扔到了地上,随即把她打横抱起,朝着卧榻方向走去。

    他需求一贯很大。自从白茸怀孕后,又常在外行军,他已经忍耐太久了。

    如今孩子月份大了,稳定了,大夫说,恰当的温存没有问题。

    白茸闭着眼,浓郁的长睫像是蝴蝶翅膀一般微微翕动,整个人都浸了一层薄汗,混杂着她发上身上那一点若有若无的淡香,更让他痴迷。她无力地靠在他怀中,孕后,因为保养得宜,白茸比以前丰润了不少,看起来像是一个饱满的桃。

    他细碎的吻落在她后腰。

    忽然,却顿住了。

    女人腰肢纤细,肌肤莹白,而那一截白皙的后腰上,却烙着一个极为刺眼的印记。

    沈长离瞳孔蓦地收缩了一瞬。

    白茸微微喘息着,她已经回神了片刻,察觉到了不对,急忙想用手去遮掩,却没遮掩住,双手都被他压在那一双大手中。

    那印记是淡淡的金碧色,精细繁复,陷入在她雪白的皮肉中,像是一幅美丽的画。

    她感受到身后男人山雨欲来般压抑的情绪。

    “谁做的?”他一字一顿。

    她唇哆嗦着,一言不发,慌忙想拿锦被裹住自己身体。

    “不说是吧?想袒护奸夫?”他冷笑,“莫非,是和阴山九郁在卧榻上玩的小趣味?身上还有哪里有?”

    “他还有族人在妖界,孤可以把他们一个个都杀尽。”

    “是,奴婢以前……在王寿府上做奴的时候,被烙的,他们说,奴隶都要有这个。”那一段日子,是她最为不堪的回忆,如今,被他强逼着说了出来,不啻于重新揭开这血淋淋的创口。

    男人动作顿住了。

    方才,因为厌恶,他没仔细打量,便在心中不屑断定,定是她不检点,曾和阴山九郁玩的把戏。

    待他仔细一看。她后腰印记的纹样,竟赫然是王府的家徽。

    那竟是一个奴印。

    她胸口还在不住上下起伏,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下意识护住了自己的腹部。

    窗外电闪雷鸣。

    她又开始有些迷乱了,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又不知要如何伤害她了。

    她面容完全是一种丝毫不见血色的白,即使躺在罗被之中,整个人依旧是蜷缩着,都在发颤,她腹部已经高高隆起,看着却极为瑟缩可怜,极端没有安全感。

    沈长离一言未发。

    他陡然从卧榻上起身,披了外裳,拿起了放在榻边小几上的佩剑。

    屋门大敞,过道上冰凉的晚风夹着夜雨,从外头扑面而来。

    白茸喉咙发涩,也慌忙下了卧榻,追着他去了:“沈长离,你要去做什么?”

    “去王府。”他声音又冷又涩。

    “我求求你,你放过他们吧。”她扶着自己的腰,踉踉跄跄追着他去了过道。

    “他们没有做错什么,只是按照规定办事。”

    她真的不想再因为自己的缘故再让任何人流血。

    沈长离顿住了脚步。

    夜半时分,窗外狂风骤雨,一道雪白的闪电划过夜空,正好映亮了男人极端阴沉的面容。

    宫中灯一点点亮了,提着灯的宫娥急匆匆跑了过来,红叶和春如一左一右,扶住了她,

    “带她回宫,照看好她。”

    白茸不住喘息,看着男人拎着剑的背影化作流光,消失在雨中。

    这一晚,沈长离没有回汀兰宫。红叶和春如被叫来,陪了她后半宿,好容易才重新哄了她入睡。

    年后,红叶给她传来了消息。

    碧翠判决下来了,却不是贪污,而是谋逆之罪,被判处了极刑,身首分离,死无全尸,尸身上被刻上了妖王都能收集来百家奴印,尸身被游街。

    王寿则因为贪污军饷,被抄家,被举家发配北海戍边,男女老少无一幸免。

    据说,碧翠死于他手,被沈长离亲手割断了喉管,睁着眼硬生生捱了三日,死状极为痛苦。

    钟鸣鼎食,正值巅峰的王家,一夜之间,就这样败了。

    白茸原本正在调香,听闻碧翠死状时,忽然喉口泛酸,忍不住吐了个稀里哗啦。

    这段时日,沈长离再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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