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月光他卷土重来: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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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负。

    原来都是他自作自受。

    秦轲触碰上了那抹浅淡的指纹,像是两人隔着时?间?与空间?,指尖相互触碰,似乎余温尚存,他轻轻说了一句:“对不起?。”

    可是除了道歉外?,还缺点?什么。他的眼神又迷惘起?来,仿佛雾里看花,那花若即若离、若隐若现,让人捉摸不清。

    下?午秦轲又叩响了沈南昭的家门——明明季节不对,他却特意换上了三中的天蓝校服外?套,在沈南昭开门的瞬间?,他浑身紧绷着,像是要接受检阅的士兵一般,略显局促。

    沈南昭一眼就看见?了那人胸口?别着的略显陈旧的校牌,他的嗓子霎时?哑了,半扶着门,没有丝毫让开的意愿,只是沙哑发?问?:“你怎么突然?戴这个?”

    秦轲迟钝地察觉到他的异样,他以为只是一个单纯询问?,便将那张校牌举起?,往前展示,诚恳答道:“你看,我还留着呢。”

    他说着,便着急忙慌地甩下?背包,火急火燎地展示那只水杯:“我不知道是你把它给我的……还有、还有杯子……”

    “够了。”沈南昭叫住了他,他喉头上下?滚动,“知道是我又怎样呢?有什么区别吗……”

    “你不同?,你和所有人都不一样。”秦轲道。

    沈南昭应该是要笑的,可他试着弯起?嘴角,却扯不出?哪怕半分笑意,他摊开手:“给我吧。”

    “已经没有用了,你给我吧。”

    秦轲没有听出?他话?里的冷然?,他就像是在迷宫里不断碰壁的蚂蚁,正惶急地追求一个出?口?,在听到这个指令后,只微微怔愣,将校牌老实交到了沈南昭的掌心。

    像是归还了本该相连的羁绊。

    突然?间?,他总觉得冥冥之中有什么断裂了。敏锐的小狗想要反悔,想要取回那张卡片,却不料沈南昭一把攥住了校牌,收回了手。

    秦轲愣愣地抬头看他,却发?现,那人脸上是他看不懂的神色。

    冷漠又果决,像是没有没有七情六欲的审判者。

    “秦轲。”沈南昭笑了起?来,“水蛭你知道吗,那种吸血的虫。”秦轲不明所以,他点?点?头:“知道。”

    沈南昭垂下?眸,他的唇依旧高高扬起?,捧着手翻来覆去?地看,一副心情颇好的模样:“水蛭碰到盐,会受刺激,会疼。”

    他高高举起?了右手,将那块上午由秦轲亲手贴上的卡通创口?贴展示出?来:“我也会。”

    秦轲看着他一脸没心没肺的模样,极其敏锐地察觉到了他话?中的暗喻,霎时?沉下?脸色,一把扼住了沈南昭的手腕:“什么意思?”

    “扑哧……”沈南昭笑出?了声,他笑得前俯后仰,笑得眼角渗泪,最后只是朗声道,“你看,你听得懂我的意思。”

    “就是说——”他依然?弯着眉眼,却客气地从秦轲的禁锢中挣脱出?自己的手腕,然?后抬头直视面前的人,语气温和却字句残忍,“秦轲,你遇上水蛭,就该赶紧撒盐让它离开,懂吗?”

    “你别来找我了。”

    “秦轲,我好像不能给你任何正向的东西。我总是在你身上索求什么,像是物质帮助、精神支持……”他脸上是高高在上的怜悯,“你难道没有发?现吗?你在被我吸血,我甚至连自己都没办法?说服,更别说能帮到你什么了。”

    “秦轲,快逃吧。我放过你了,你也放过我。”沈南昭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他像是耍赖的棋手,将棋盘一把掀了,非逼得对方弃子离开。

    却不料,秦轲像是被他说懵了,他愣愣地站在原地,紧紧攥着他的手腕,眼里满是难以置信。

    被轰走的小狗反应了一会儿,却灵光一现,竟是张开双臂将少年一把搂进自己怀里,揉了揉他的后颈,语气宽慰道:“没事,我血厚,就是你的移动血包。”

    他甚至还信誓旦旦地举例:“只要你饿了,就来狠狠咬我一口?,一下?就精神十足了!”

    你在胡说什么?秦轲的举动,霎时?打破了沈南昭的一切伪装。

    “你根本就不知道。”沈南昭终于忍不住了,他将脸埋在了那人的肩上,咸湿的液体不断从眶中溢出?,他一遍遍小声骂着。

    “你什么都不知道。”

    “傻子。”

    秦轲心疼地摸摸他,哄道:“是是是,我最傻了。”

    “你说什么都对……”

    “……”

    沈南昭的声音越来越小,秦轲只觉肩膀处动了动,随即一双水润的泛红兔子眼抬了起?来,看起?来约摸是哄好了,他故意压低声音逗他道:“怎么了,最聪明的小沈老师,有什么吩咐?”

    既然?这样问?了,沈南昭抽了抽鼻子,他带着鼻音问?道:“你下?午又翘课了?”

    秦轲脊背一凉,他道:“我请了假。”

    “明天呢?”沈南昭看着他,“你明天不是要出?发?去?参加辩论赛吗?”

    “呃。”秦轲迟疑了,“本来定了明天就出?发?,不过我们都有替补,不是非我不可,明天不是外?婆出?院吗……”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明天他也会过来帮忙。

    本来他就是在沈南昭的督促下?,才勉强加入校辩论队的,没想到他们误打误撞进了英语辩论总决赛,将代表南城征战国赛。

    沈南昭听出?了秦轲的意思——按照现在这种情况,他可能选择不参加。想到这种可能,他的胸膛骤然?升腾起?了一股闷气,堵得慌。

    “你要拿冠军。”

    不知为何,沈南昭的语气格外?严肃,对他参加辩论赛似乎有些固执,一副你不答应,我就继续念叨的趋势。

    “可是……”

    “没有可是!”沈南昭态度异常坚决,字句掷地有声。

    秦轲头脑一热,胡乱点?头,大放厥词:“拿拿拿!”

    “必须拿!”

    “秦轲,这是你好不容易赢来的机会,你不要敷衍、不要随意……我知道你们有实力,当我求求你,一定要全力以赴。”

    秦轲读不懂他眼中的恳求,他不明白为什么沈南昭好像对这件事那么看重。对他而?言,这只是一场可有可无的辩论赛,赢了是锦上添花,输了也是顺其自然?。

    况且他作为临时?代理?的队长,对于手下?队员的实力也心中有数——大家配合默契,替补队员只是因为人数限制无法?上场,其实他去?不去?都无所谓。

    在他眼里,沈南昭要远比劳什子奖项重要得多。

    可是……那人的头抵住了他肩膀,就像是濒死天鹅发?出?哀鸣:“秦轲,我求你了。”

    他怎么舍得拒绝。秦轲有些难过,却听见?自己说:“你放心,我都听你的。”

    沈南昭没有让秦轲再踏入他的家,一切似乎早已有了隐喻。他百般交代后,找了个借口?,让秦轲早早回家收拾。

    他靠在门侧,脸上笑意早已消失殆尽,遥遥望着那人远去?的背影,只在心里悄悄说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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