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被爱后死遁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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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程萧疏受伤的内情的,小厮同他解释道:“二小姐如今嫁到元府,昨夜就回去了。”

    “元府?”程萧疏似乎一头雾水,费力想了想:“春宁侯?”

    “正是他家的嫡长子。”

    “原来是他。”程萧”程萧疏见天色不早:“我走了?”

    “你要走就走。”做什么还把手缠得这样紧?

    这等温存小意虽然腻歪,到底却也很让人受用,应亦骛不轻不重地回咬了他一下,杂,道这不爱进学原来是自小都有的毛病,一屋子长辈还惯着,也不教他上进,这真是死性不改,游手好闲的命。

    可好巧不巧,他的神色又被程萧疏注意到,这人冷哼一声:“你好像很不满?”

    众目睽睽下,应亦骛极力忍耐下和九岁小孩吵架的心思,答:“未曾。”

    程萧疏却不依不饶,他自小就是这样的性子,冷言冷语道:“装模作样什么。”他又扭头对李清妙道:“我还小,怎么会娶夫?我不喜欢他,不要他。”

    应亦骛一时瞪大眼睛,不知道是喜悦更多还是震撼更多,心中打鼓不停。

    李清妙想来是对他不满意的,若是能趁此机会给他和离,放他离开,那……

    不想李清已有前车之鉴,更是死抓着不肯放手,眼看着再纠缠便要被抓回去了,程萧疏只得一手将他提起来,带着他一同出了院子,只留下便宜侄子在后头又气又急又无奈地跺脚。

    他脑子虽然时时还会隐隐作痛,身上却没什么伤,不一会儿便将应亦骛一同带出了府中,甩手就要走,应亦骛却是惊魂未定:“你……”

    中途好些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像在飞一般,可这不是话本中才有的情节么?这未免也太不纨绔了不是吗?

    程萧疏要走,又被抓住,他忍无可忍地扔开应亦骛的手:“你这人怎么动手动脚的,不自觉轻浮么?”

    这话扣了好大一顶帽子,他自知事以来,哪里被人说过轻浮?都道他是最守礼的人了。应亦骛急到脸迅速绯红起来,又想起从前只有他对程五说这话,一时轮到程五与他这样说,听着竟然有几分伤人,所以那时程萧疏也会被他伤到么?

    想到此处,应亦骛不免神色黯淡,直叫自己不要再多想,垂眸道:“稍后长公主若寻你不到,该有多紧张担忧?”

    可未曾想程萧疏油盐不进:“那也牵扯不到你身上去,离我远些,碍眼。”

    应亦骛骤然抬眼想理论,却只瞧见一个背影,程萧疏迫不及待地离他而去,他愣神片刻,怕程萧疏现在这等状态外出游玩,定会引出祸患,只得快步去追。

    不想程萧疏七拐八弯地进了个巷子后,便不见踪影,应亦骛一时气馁,再追不上,方才悻悻回府去李清妙那儿告状。

    李清妙听了他的话,却不让人去找程萧疏,颔首道:“你这些日子辛苦了。”

    她的反应在自己意料之外,这倒意外叫应亦骛冷静下来,程萧疏出去的事她必定知道,否则方才怎么可能如此顺利?也因此联想到前日那混蛋在昏睡间说的话,更不怎么敢回声。

    “怀王府的差事,日后不准再去。”李清妙继续说:“你若不想整日拘在家中,便叫人给你办个诗社,也不算无聊。”

    她所言叫应亦骛很是意外:“公主——”

    “都这些日子了,还没改口么。”李清妙道:“你是他心爱的人,也是有才之人,总不能叫你受委屈。可怀王府牵扯太多,你既在府中,便也代表着我,只能如此。”

    前半句令应亦骛迟疑住:“他要经过这人允许了?这实在太荒谬。

    只是此言一出,程萧疏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显然变了。

    “我不能赏析出什么名头。”他轻轻笑了笑,尽是自嘲:“你厌恶我,自然看我哪哪不顺眼,所以做什么都是错的,都不会合你的心意。”

    应亦骛反问他:“不然呢?我又不是你豢养的玩物,你当我同那些鸟一般要乖乖听你的话么?那你那日不如给鸟喂药,给我喂什么药。”

    他又不能强制叫自己喜欢上程萧疏,相敬如宾已是他能做到的最大程度,为何这人还不满意?

    程萧疏不语,却重新在廊上坐下。

    他慢悠悠打开鸟笼,那鸟却待在里头,不过探头往外望了一望,又缩了回去。

    “你不是要去寰宇房么?”应亦骛现在是看到他都烦闷:“还不快去?”

    程萧疏依旧不答,抬手抚过鸟羽,鸟亲昵地靠上现在已将我忘了。”

    “我想,他会记起的。”

    应下此事后,应亦骛起身准备离开,却见一个小厮来传话,也就一齐听着了。

    “五公子去春宁侯府看二小姐和元小少爷,不知又与元大人起了什么冲突,将元大人打了一顿。”

    李清妙闻言冷哼一声:“打得好。”

    此人待她女儿凉薄,她早看元斐钰千般不顺眼,却一直碍于女儿求情无法动手,眼下才觉勉强解气:“将二小姐和五公子接回来,再送些礼物去。”李清妙看向应亦骛:“你同意何替我走一趟,她知道应当怎样去做。”

    这混蛋蛇、惹祸精,脑袋都还晃荡着就要出去惹事……应亦骛在同唐意何去春宁侯府的路上,翻来覆去将程萧疏骂了数次,可心中却也不由得隐秘地生出一点快意来。

    相处过后他也更偏向二姐姐,不喜元斐钰,上回去看程萧昕,正好撞到那人对二姐姐冷言冷语,极其恶劣,令人讨厌,虽然不同,却与程萧疏可恶得不相上下。二姐姐如此善良温柔,娴静体贴,怎会有人不喜欢尊敬她?真是瞎了眼一般,难怪从前程萧疏虽然挂念,却不爱去元府找二姐姐,想必也是受不了这号人。

    唐意何面面俱到,再加上寿德长公主势大,春宁侯哪敢置喙。故而应亦骛根本无需开口,只看着程萧疏坐在一旁抱着他尚在襁褓中的小侄子,显然并不将这当成一回事,听到要结束了抱着元凭陵就要走。

    春宁侯方才着急:“长公主莫非还要将我孙儿一并接回府中?”

    程萧疏终于开口反问:“是又如何?”

    唐意何也不紧不慢维护道:“侯爷且放宽心,长公主身为外祖母,也想念凭陵,再说凭陵尚下,也离不得母亲,不过接他和二姐回府小住,似乎并无不妥。”

    春宁侯一时无言,再想阻碍又被唐意何几句漂亮话给堵了回去,只得看着程萧昕同穆国公府的人离开。

    自始至终,元斐钰都没有露面,也没有阻拦。

    程萧昕哭过一遭,双眼红肿,应亦骛想开口安慰,但自知嘴笨,又不晓得从何说起,最终还是唐意何先开口:“今日究竟为何会如此?”

    “小蜧如今失了记忆,不识得他,不过同他说了几句顽皮话,他便勃然大怒,斥责小蜧。小蜧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便……”程萧昕苦涩道:“我已同他解释过了,他却不信……真是,让意何和亦骛笑话了。”

    听着倒像是程萧疏故意挑事,应亦骛不自觉看向他,却见这人颇为得趣地逗着婴孩,神色天真,像是完全没放到心上去。

    眼下烦恼也不用他来愁,自有人为他兜底,真是个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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