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被爱后死遁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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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来什么,下一刻程萧疏便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程五?”谷静濯忽然眉头一皱,却被乔煊柳握紧手微微摇头:“他是客人。”

    谷静濯怒:“你邀他做什么?”

    乔煊柳温然一笑:“我想他也会祝福我们。”

    谷静濯立刻再生不起气来,但面色还是不虞。

    可程萧疏却恍若闻所未闻,只问应亦骛:“你怎么在此处?”

    应亦骛心道要完,不知道他为何会追着自己来这婚宴,答:“我来参加谷公子与乔大人的婚宴,这就同你回去?”说罢便要讨巧地起身,不愿多留。

    可程萧疏听不懂般:“回去?为何要回去。”

    他目光又转向谷静濯与乔煊柳,天真一笑:“便是这两位公子的吉日罢?我祝你们白首永偕,恩爱到老。”

    ……

    整个宴厅顿时鸦雀无声,程萧疏心中快意横生,可这还不够,脑子里仿佛有执念在不断催促,莫名又激烈,他便随心所欲,对应亦骛道:“我听说乔公子是你的好友,今日即是他喜结良缘之日,你素来又有诗才,不若作诗一首祝贺他二人?”

    方才的酒仿佛饮了满嘴苦涩,乔煊柳能在那日坦荡作出诗是因为他心中无情,可岂是应亦骛能轻易达成之事,他艰难开口:“我才学浅薄,恐怕难登大雅之堂……”

    谷静濯虽然不知道程五中了什么邪才来他婚宴上发疯,却也乐见其成,微笑道:“五少夫人妄自菲薄了,说来我夫君也曾写诗祝贺过你与五公子,眼下若真能得你祝贺,岂不是佳话。”

    程萧疏却全然不记得还有这等前因,只静静看向应亦骛,他虽不再反抗,却十分煎熬的模样,半晌后,终于徐徐念出几句诗来,语气勉强着喜悦,行文则全是祝福。

    程萧疏心中畅快,端起酒盏静静把玩,又听得乔煊柳很是开心地回了一首诗作,顿时心满意足。

    这回叫他回去他是愿意了,在热闹中问应亦骛:“走?”

    应亦骛并不理会他,只向徐涂恭告辞,自个儿便转身离开。

    程萧疏虽不解,但还是追着他一并离开,问应亦骛:“回府?”

    应亦骛不答,程萧疏又道:“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么?”

    应亦骛依旧一言不发,只加快步伐,继续往前走。程萧疏终于耐不住性子,堵在他面前:“你到底怎么了?”

    应亦骛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竟是要回去。

    程萧疏拉住他:“不是说要同我回府吗?”

    应亦骛还是不回答他的话,只费力挣扎,企图将手抽出,可他越是挣扎程萧疏便抓得越紧,直至完全不能动弹,只得对上眼神。

    “程萧疏,这是在谷府,放开我。”应亦骛冷声骂道:“厚颜无耻。”

    “你也知咬不知几时在令人难解的血腥中渐渐变味。原本桎梏住他的手骤然松开,转而拥住他的背,将他牵制得更紧密,应亦骛后知后觉,抬起手便要推人,可当真的分开四目相对后,脑中几近癫狂的念头又骤然冲上,不知是谁先深吸了口气,而后鼻尖又挨到了一起。

    可是他能怎么办。

    他已然退无可退,飞不出去的鸟笼,越缠越紧的蛇,全然无法摆脱……一只手颤着手捧住程萧疏的脸,最后极轻极轻地搭在他颈上。

    应亦骛低着眼,犹豫好久后终究悄然睁开,程萧疏抵着他的唇瓣厮磨温存一阵,半是疑惑半是欣喜,正欲开口将这亲近之事问个清楚时,却骤然被推开脑袋。

    他皱眉看过来,却见应亦骛惊疑不已:“你不是才九岁么?”

    程萧疏沉默一阵,而后再止不住作笑:“你说是就是咯。”

    “程萧疏!”应亦骛再迟钝也终于明白过来,抓着他肩膀摇晃,气愤不已:“骗子!吓死我了!”

    “哪儿骗你了?及到朝堂,谈到深夜,唐听白问起他日后打算:“你今年就要出国子了罢?准备谋个什么差。”

    程萧疏笑:“再说吧。倒是白哥若再不差人上门,前头只一个李惠云被拦摔了脑子不记得了。”程萧疏勉强平静下来,问:“那你还记得你昨夜说了什么吗?”

    应亦骛神色警惕起来:“我说了什么?”

    他的反应叫程萧疏一目了然,竟然放松了手上的力道,笑:“骗子。”

    说什么他好喜欢他都是假的,不过是醉鬼的一时兴起,全是假话,哪有真言?

    “我骗你什么了?”应亦骛追问。

    “滚。”程萧疏别过头,“你给我滚。”

    应亦骛怔愣一瞬,而后果真直直转身离开,再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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