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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渣攻被爱后死遁了》 30-40(第13/14页)
了,程萧疏一边同自己怄气,一边将他抱到马上:“坐好。”
应亦骛趁机抓住他的手,忙道:“我真的怕,你又忘了?”
他该记得什么?程萧疏头好疼,他甩开应亦骛的手,快速翻身上马,坐在应亦骛身后:“安静。”
不晓得这有什么好笑的,可那姓应的就是又醉醺醺地笑起来,头撞到他胸膛上,小声说:“你好凶。”
他自来熟地抱住程萧疏的腰,不愿再抬起头,还将程萧疏说的话抛到天边,继续聒噪:“驾、驾……程萧疏,你跑啊?怎么不跑?”甚至还拍拍程萧疏的背:“是不是你太重了?马受不了你了?”
好烦。
烦死了。
他究竟是犯了什么病,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人?这么吵、这么天真的蠢、这么令人无言以对,这么……好罢。
其实细细在心底默念两遍后,才回过神来:“你在作诗?”
“你才听出来啊?”应亦骛扑哧一笑,嘲讽得直白:“真是胸无点墨。”
诗文他的确不通,程萧疏不再理会他,可是应亦骛得寸进尺,烦人得要紧,他将头靠在程萧疏肩上,喃喃问:“为什么你这样不学无术?”
程萧疏道这里是谷府,那还在旧爱喜宴上那样牵挂于他?”程萧疏反唇相讥,毫不留情:“究竟是谁不要脸?”
应亦骛皱眉:“难道你根本没有……”
“还需要我记得?”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程萧疏好笑:“连院里的下人都知道你对他念念不忘,怎么?想我不记得好方便你对旧情藕断丝连是么?”
他的脸倏然苍白下来:“我早就同你说过了,我和他清清白白。”
“清清白白?要不要我拿镜子来让你好好看看你是什么表情?”
“程萧疏你别太过分,我只是难堪也不许么?”
“不许。”程萧疏斩钉截铁:“你跑到他的喜宴来,难道我就不难堪么?”
“你都已经不记得了,为何还要执着这些?我和他不过是知交而已。”应亦骛十分不解。
“好,我缠斗哪里还顾得上轻重,只将对方往死了里咬。
月色凉薄如水,水落屋檐,树影飘摇其中,以牙还牙的撕刚要为他的聒噪而回嘴,却未想到脸侧忽然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贴紧,带着热气的呼吸也喷洒下来,挪开一瞬后,好似依依不舍,又再轻轻擦过,至此方才收回。
“你要是再多读些书,就太好了,我一定会很喜欢你,心甘情愿嫁给你……”应亦骛的声音很轻很轻,宛若有满腔柔情般:“不过不读书也没关系,你也很好、很好。”
说罢,又拿嘴唇在他脸上一贴。
程萧疏怔在原地,宛如石像一动不动,无所适从。
随后心里却没由来地翻起一阵酸楚委屈,混着无比的满足,在心中四处激荡,几乎要将他吞没,好似这就是他想要的,这就是他苦求许久而不得的。
他盯着天空看了好久,烈日要将他的眼睛晒穿,雨也将他淋透。最后空中飞翔好久的鸟儿终于落在了他肩上,轻轻啄了啄他的脸,除了这个,他一无所求。
第四十章:
应亦骛醉了一宿,次日起得太晚,一想起今朝还是乔煊柳的大喜之日,匆忙便出了穆国公府。他的身影恰好被刚出书房的程萧疏捕捉到:“他去哪儿?这样匆忙。”
下人讪讪回答,含蓄而委婉:“小人不知,不过听闻今日是乔大人的大喜之日,他与五少夫人素来交情甚笃,想必是去道贺。”
程萧疏回头看了眼书房,案桌左边挂着张画,应亦骛昨日醉酒后吟出的诗句已被他规规整整地誊写在纸上,一字不落,眼下还在那儿……这人醉酒后话讲得那样好听,醒来后却是一眼都不多看,急匆匆去寻别人,用可恶二字已经不足概括。
程萧疏若有所思,最后问:“乔大人,谁?”
他又回头看了眼书房,那幅画依旧挂在那处。
——
谷静濯是谷家独子,备受宠爱,此次结亲又是乔煊柳入赘,全程由谷家操办,故而更加热闹。无数达官贵人来往府上,宴饮欢畅。应亦骛到时,他二人已然礼成,谷静濯正挽着他的手听长辈教诲,见到他后,目光停留一瞬,而后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应亦骛垂下眼去,红色刺眼,他不再多看。他二人感情看来还不错,如今能如愿以偿,想来也是好事一桩。
而太子的突然到来更让婚宴氛围突变,谷家荣宠至此,令人惊叹。
应亦骛也是头回见到这位不过三言两语就轻易定下自己命数的太子,他祝贺时语气虽温文,但周身气度威仪非凡,叫人不敢直视。
好在太子并没有停留过久,很快同谷家人一齐进了内室,外头又恢复到先前的轻松。
应亦骛与徐涂恭浅浅碰过几杯后,问:“盼烛兄未来么?”
“不知,昨日他走得最晚,倒是你,都没说上几句便醉了。”徐涂恭轻笑:“拜程五所赐,他近来似乎与我二哥哥走得颇近。”
应亦骛不解其意,又听徐涂恭说:“不过你可知一位叫褚语海的贡生?我听说他已连中二元,才学不亚于乔兄。”
“褚语海?”应亦骛想了想:“只论才学,我却觉他不如煊柳。”
“你认得他?”徐涂恭惊讶道。
“今年上巳节,在宫中诗会中与他斗过诗。”
“我猜你拿了魁首?不然以你的性子也说不出那话。”
应亦骛轻轻颔首:“他文风简朴无华,工整有条,的确有力,但不及乔兄处甚多。”
乔煊柳写贺文时蹙金结绣,写山水时灵动清逸,挥笔可大气磅礴,也可写就小意温情。应亦骛每每读过他诗作,都难免羞愧,自觉不如。
“如此?”徐涂恭笑:“我倒是想与他结识,不知应兄能否引荐一番?”
“自然。”应亦骛昨日便想与他提起此事,只是意外太多,始终未能开口,眼下正好:“我月末便准备创办诗社,届时邀你入社,可不准推拒。”
有了诗社,往后友人间来往更方便,还能结识更多兴趣相投之人,徐涂恭喜不自胜,却也稀奇:“只是应兄你开办诗社,穆国公府上……”
“如今我不用去怀王府当值,长公主宽厚,许我办的。”
都道寿德长公主跋扈嚣张,不好相与,应亦骛这一番解释,倒叫人更稀奇。徐涂恭思忖片刻,想这寿德长公主目中无人确也不假,但到底爱子心切,自然没必要为难她幼子的心上人,这般便通顺了,可见程五的的确确很爱惜他,叫做母亲的也愿意爱护。
“其实我还以为你与程五婚后,会……但现在看来,其实这门亲结得倒不错,他待你倒是情深义重。”
徐涂恭当初也是为这位友人难过了许久,以为他的才学会受限,自由会受缚,为此还和助力程五的二哥闹了好久的脾气,可结果竟与他所想很是不同。
应亦骛只勉强一笑,程萧疏如今已将他忘了个干净,哪来的什么情深义重。
也不晓得是不是怕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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