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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渣攻被爱后死遁了》 50-60(第12/15页)
的定不是他。
下人因怕扰到程萧疏休息,皆是轻声细语,外头听不见人说话的声音,只约莫听得三两声风吹。回看四周,与程萧疏无数次在其间亲近厮磨的情形似乎仍历历在目,恍惚昨日,应亦骛心底一片柔软。
他在榻边坐下,轻轻握住程萧疏的手贴住自己脸庞,不觉轻声问:“你不要闹了好不好?我心里分明只有你……”
只要程萧疏回心转意,他大可不管和离书继续同他恩恩爱爱,去寿德长公主府也好,留在这里也好,他绝对不再与程萧疏置气半分。
可是无人回应他,程萧疏好似睡死了一般,最终已经无从得知究竟是谁在与谁置气,应亦骛放下他的手,扬长而去。
短短两年经历过这样多的事情,此时外界的风言风语已经无法令他多看一眼,应亦骛不常出门,待在宅中度日如年。
应亦罗见他心情不好,也不扰他,与文氏都很默契地不主动问他此事,可这样逃避的方式,似乎并没有什么作用。
正式和离的第一日,他照常过着生活,轻快自在。第二日他饮了些酒,甜甜地睡过去,第三日他清醒过来,从清晨等到黄昏却也没有等到来接他回去的人。
第五日、第六日……于是到第九日,他听到了谢家六子谢燮陵住入穆国公府的消息。
程萧疏依然未曾出现在他面前,程萧昕却先来到。再度见到她,应亦骛一时却不知该如何称呼是好。叫某某夫人是他最不情愿的,可是眼下二姐姐这三个字也唤不出口,最后只拘谨地喊了声“郡主”。
“三郎。”程萧昕自是不愿听这样的称呼,忙道:“你还叫我二姐姐就好。”
应亦骛犹豫一瞬,终是颔首改口:“……二姐姐寻我有何事?”
程萧昕叹息:“你瘦了好多。”她道:“天守节到了,也不见你外出走动,不如随我去围场坐坐?”
应亦骛知道她的意思,无非是想为自己和程萧疏寻个机会,可他自然没错,如何愿意低头:“多谢二姐姐好意,可我不想去。”
“三郎,别再任性了。”她说:“你分明不舍,不是吗?”
——
应亦骛和程萧昕到时,马球赛已然开始,他巡视一周并未找到程萧疏的身影,悄然收回目光间,却听程萧昕提醒:“在那。”
他们坐的位置开阔,恰好能瞧见全景,应亦骛只见到一抹玄色与青蓝并肩而来。
程萧疏袍上金线云纹,腰间玉带环扣,华贵非凡,衬他恰恰合适,是他见惯了便嫌俗气,却更觉俊朗的模样,而他身边那人美如冠玉,风姿特秀,不显刚强也不令人觉阴柔,却似花王般尔雅雍容。
他侧头笑着对程萧疏说了些什么,程萧疏的神色如常般疏离,却是回答了他。
他二人行在一处相映生辉,这才是会叫人忍不住叹天作之合的存在。
程萧昕说:“那是谢六表弟。”
应亦骛不自然地移开眼神,他只听说过谢燮陵的美名,未曾想过他竟是这样一个人物。
嘴上还要应答:“他们似乎相处得还不错。”
程萧昕拍拍他的手:“才见面三五日,哪有好不好一说呢?只是母亲和太后似乎有意为他们指婚。”
应亦骛面上不显,却骤然收紧手,躲过程萧昕他安抚:“那也是天生一对。”
长公主既有野心,谢相也能为她提供助力,他并不是不懂这样的道理,只是终究无法接受程萧疏早已将他置放在后的事实。
“三郎,你又在置气了。”程萧昕担忧地看着他:“你若是真这样想,便不会再同我来,你当真心口一致么?”
那两人在一处像寰眨眨眼:“是啊,以前我们去诗会时,他还同我一起笑你胸无点墨,上次我又笑你,他却不依了。”
程萧疏勾起嘴角,语气还平平淡淡:“哦,他怎么不依的。”
程赤寰却是诡计多端,见目的达成心满意足,才不多说:“你回去问他,我还小呢,怎么会记得这么多事?”
——
应亦骛听到动静,忙闭上眼。
果然,一片温热很快靠在他身后,程萧疏来捏他的手指,被他拿开。于是程萧疏又凑近些,小声道:“别生气了。”
应亦骛才不睁眼,只装作未曾听见,程萧疏便有一下没一下地贴他的耳朵:“我们去长公主府住,好不好?”
“为什么要我们出去住?”应亦骛终团刺眼夺目的光,应亦骛不愿再看:“但见到谢六公子后,我就是这样想的,且长公主和太后都有意,想必他不会拒绝……”
程萧疏既不记得他们过去的情意,自然是事事为家人所优先,更何况从前他都同意过,想来到如今更是不可能拒绝,而且谢六又是那样一个人,谁会不为所动?
应亦骛不愿再细想,却听程萧昕笑道:“不,小蜧一直没有给肯定的话,我想……他还在等。”
应亦骛倏然抬起眼,终是再度望向已然双双入座的那两人。
——
“似乎只有豳都这样庆祝天守节。”谢燮陵察觉到注视着自己的目光,不作回应,只为他们各自斟下一杯酒:“一会儿有赛马,表哥不若一齐?”
程萧疏答:“我不喜欢赛马,你可以找程萧若玩这个。”
谢燮陵却是微微一笑,不动声色拆穿他:“早先问过四表姐了,她说稍后就到,今日要与表哥赛个痛快。若是因着我让表哥失了兴趣才是不妙,表哥还是让我做个观众罢?”
他这样当是给姐姐赔罪哄她开心。可他耳力本就好,又是习武之人,将远远近近许多自以为小声的议论了逗手里的麻雀,方才叹息:“其实也是赌一赌,你虽忘了,但我到有些憔悴。”
应亦骛不知该如何作答,他并未顾及自己的模样,可是眼下竟已到了旁人一眼都能看清明的程度么?
褚语海见他不自觉拧眉,其实揪心更甚,忙道:“应兄,你……”场上各系红蓝巾子二队,其实根本无心在看,答:“不知道。”
他频频冷言敷衍,却也未令谢燮陵退步,他反而真的不紧不慢分析起来:“红队领头势强,配合却不佳,独他一人出力,自然独木难支。蓝队打得不温不火,与红队恰恰相反,眼下虽落后,但我却觉其定会后来居上。”
谢燮陵道:“毕竟全然不相搭的勉强太累,不是吗?”
话已至此,程萧疏也不得不侧脸正视他。
谢燮陵笑意盈盈,眼底自信十足,大有势在必得之意。
程萧疏收回目光,再度饮尽杯中酒,而后站起:“走吧,我们去赛马。”
第五十九章:
跑到中途,程萧若这个稳打稳拿的魁首悄然退了比赛,程萧疏与谢燮陵因不相上下又都不服输的心思,一口气奔到围场边界,原本算是拼了个不相上下,最终却因谢燮陵刺了马稍稍领先一步。
程萧疏见他宁愿废去一匹马也要取胜,发觉似乎又重新认识了这个人一回,只翻身下马:“你骑术不错。”
“四表姐有心让我。”谢燮陵道:“已经很久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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