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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渣攻被爱后死遁了》 50-60(第13/15页)
这样畅快跑过了。”
他的马自最后冲出后便流血不止,失力跑出不见踪迹,可眼下离围场有些远了,只看得见原处绵延不断的小山丘与平原,程萧疏抽了马一鞭,对谢燮陵道:“你骑它回去吧。”
谢燮陵倒不客气:“那就多谢表哥咯?”
程萧疏没应他,转身坐在草丛边上,静静看着天上云卷云舒,倒未再听见身后动静,不过良久后,原来谢燮陵并未走远,反而在他身边坐下:“表哥较八月在荥萧疏却不再接他的话,也不再同往常一般与他吵,只说:“我想好好休养,劳烦大嫂帮我尽快办完此事吧。”
此言一出,还未等人再劝,应亦骛却是先夺门而去。
第一日下午,唐意何和程萧庐先来劝他:“日子好好地过着,怎么要和离呢?我都盘问过那天在湖里的人了……三郎他救你也是很着急的,你未醒来时,他一直在哭。”
程萧疏只是反问:“和离一事叫大嫂为难了?”
“那倒没有。”她办起事来倒容易,应亦骛又不是那样难缠的人,但唐意何叹息:“可你们好不容易才修成正果。”
程萧疏闻声轻笑:“正果。”
他不再言语,其实神色也并未有什么大变化,可唐意何却好似在他脸上瞧见了无限的落寞和苦楚,一时竟然也再难言语,说不出一句劝导的话来。
程萧庐始终一言未发,如他幼时那般摸摸他的头,携唐意何离开了。
第二日他醒底苦练了这么久,不叫你看见,确实有些不甘心。”
程萧疏问:“很难?”
“我学了一年。”谢燮陵看着他:“听说你会鸟语,想来对你而言并不难,不过是弄斧班门。”
“我不记得了。”提及过去,程萧疏全无头绪:“你是何时听说的?”
“去年。”谢燮陵看出他试图掩藏的无措,温言解释:“去年九月时姑祖母说差人传讯,有意为你我指婚,只是我当时在孝期,故而并未声张。”
“原来如此。”程萧疏这时勉强将事情弄了个明白,原来那时应亦骛便是为着这个生气么?
风静静吹动草丛,也将天上的云吹得合了又散,身边鸟儿三五成群,轻轻啄叫着。白云黄草、鸟语北风间,他脑子里却在想:不知道去年这时候自己同应亦骛有没有在一处,在做些什么。
谢燮陵见他出神,并不打搅,只静坐一会儿,终于等到程萧疏问:“可那时你我都未见过,便答应了?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何没有反驳。”
这话说得直白难听,还带着质问,谢燮陵却实诚回答:“的确并未见过,但我相信姑祖母会为我择一门好亲事,所以并未反驳。至于后来听说表哥已结亲却还继续学的缘故,无非是因为我自己也得了趣,完全是为自己而学了。”
程萧疏颔首:“看来学得成功。”
谢燮陵答:“也许?只是我在荥阳遇到表哥时也才知道,当初应下的抉择是对的。”
——
叙话不知多久,最终谁也没有上马,反倒算是并肩回了围场,程萧疏刚一近便见程萧昕的仆从四处找他,恰好遇见了,问:“什么事?”
“二小姐请五公子去靶场呢。”仆从忙道:“射艺赛就快开始了。”
程萧疏本想答靶场有什么好玩的,但不知想到什么,最终颔首:“我这就去。”
他们此去有些久了,靶场外已是人声鼎沸,程萧昕见他与谢燮陵并肩而来,一时有些为难,侧脸又见身边的应亦骛频频闪躲,更加头疼。
“二表姐。”谢燮陵礼貌同她问好,目光又越到程萧昕身后,询问:“却不知这位是?”
应亦骛并不作答,面上平静,实则只用余光小心翼翼窥着程萧疏的神色,可惜怎样也没能看出,或者说,他的目光再也不会落在自己身上。
可不等他失落,程萧昕便一手推动道:“小蜧同六表弟介绍三郎罢?”
此言一出,应亦骛的情况终于略有好转。
他会怎样介绍自己……别扭称前夫?直呼其名?还是冷漠地报出姓名?
在这样的时光里,等待得好难熬,应亦骛终于敢正眼去看程萧疏,却见他目光随意扫过自己,而后毫不犹豫答:“不认识。”
应亦骛定定看着他,还未反应过来,脑中却已恍若在反复重复“不认识”这三个字,他语气和回答淡漠疏远至此,好像他们从未相识相爱。
程萧昕见程萧疏如此绝情,一时也有些生气,出言道:“这是应家三郎,也是我义弟,今年在豳都名噪一时的怀远诗社便是他所创。”
“原来是应表哥。”谢燮陵的神情并无任何变化,依旧维持着礼数,笑意不减。先前在马球赛时被注视良久,他早猜到此人身份,却不想这二姐姐竟如此维护他,不仅对此人与程萧疏的纠葛闭口不谈,只说建树,还转口收了这人做义弟。
程萧疏却并不成全,还抬眼拆台反问:“我怎么不知道,母亲几时还为我收了位义兄?”
他自小就混,在耍脾气的时候唯有程萧昕的话听得进几句,还甚少有这样悖逆的时候,程萧昕沉默一瞬,虽不见生气,却也难得不再迁就他,平和反问:“我是郡主,收了义弟也与母亲无关,几时还要知会你?”
程萧疏不以为意,似乎还要回嘴,眼见着这两姐弟因着他剑拔弩张起来,应亦骛眼下已无任何立场去劝程萧疏,只得轻轻拽程萧疏衣袖乞求一个息事宁人,程萧昕却是屹然不动,静待程萧疏的后话。
所幸在这样的窘态最终被谢燮陵打破了,他开口道:“说来怀远诗社的诗文我也读过呢,记得那篇《夏望》是应表哥所作?”
他开口后,程萧疏果然不再说话,也未曾想到场面被他化解,应亦骛心绪复杂难言,一时竟然连答话也不想,但还是要将满嘴的苦涩往肚里咽,颔首:“拙作不过尔尔,劳六公子记挂。”
“哪里,表哥无需自谦。”谢燮陵好似要真的同他谈论起诗文一般,却又点到为止:“《夏望》乃上流佳作,无一句描绘夏景,又句句透散清馨之意,现今虽已金秋,但再读之宛如还身在其中。我初来豳都不久,待有时机定要亲赴怀远坊同表哥谈论诗文,不知表哥可有闲暇?”
并无
“无事。”应亦骛摇头:“我一切都好,只是时常有些恍惚而已,不必为我忧心。”
“应兄久在樊笼中,其实许久未品味过逍遥滋味了罢?”褚语海却从所知的一切中看穿他的心事,意有所指道:“泽雉十步一啄,百步一饮,不蕲蓄乎樊中。此后一啄一饮,自由无拘,未免不是件好事。”
其实他同转身走去先前传出议论声的方向。
“小蜧又去做什么?”程萧昕见他忽然离场,不禁出声,然而应亦骛已是魂不守舍,无所用心,哪里会回话,倒是谢燮陵道:“表哥许是有他的事要做。”
可是并未过去太久,应亦骛却为鸟兽飞起的声音惊醒,他循着声音传出的地方看去,却见靶场外的那棵林檎树摇摇欲坠,一时竟是什么也顾不得,跑似的离开靶场。
两三个围场的仆人果真在砍那棵林檎,树身已有半截被刀斧劈开,另外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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