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被爱后死遁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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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最后还是程赤寰摸到他们院中,见他心不在焉写字作诗的模样,自他身后将他吓一大跳:“五叔夫!”

    应亦骛果然被这顽皮孩子吓得险些魂飞魄散,拍他脑袋:“你做什么?”

    程赤寰却只探着头眼巴巴问:“你做什么?”霎时间,他好像发现了什么稀奇事,夸张指着纸上的字迹故意惊讶出声:“寄萧疏?什么萧疏?不会是程萧疏吧?”闹得应亦骛好一阵脸红,手忙脚乱地将纸收起。

    程赤寰哈哈大笑,快手捶桌子:“你们大人真笨。”

    应亦骛已然摸清楚同他的相处之道,平静下来便威胁:“你再闹我就去找大嫂告状。”

    “你和我五叔不愧是一对,这样吓小孩便好玩儿么?”程赤寰果然蔫巴下来,但还是看趣的心更重些,还敢再问:“你写与夫书还寄萧疏,我五叔那人看得懂?”

    “他哪有你说得那样……”下意识维护后,应亦骛看着小孩再忍不住的笑容才知道入套,话锋急转:“关你什么事?人小鬼大。”

    程赤寰却是正色起来:“我若不人小鬼大些,你夫君便被别人拐跑啦!你知不知道谢二表,不,是谢二表姑姑今天来府上谢什么?”

    应亦骛佯装不在意:“我为何要知道?”

    程赤寰哼哼一笑:“是哦,你不需要知道,我五叔在荥阳救了谢燮陵,人家连夜写信送到家中,谢家这次是来道谢的。”

    荥阳离豳都不远,应亦骛首先惊喜道:“他要回来了?”

    程赤寰叹气:“哪里知道他的行踪,听我耶耶说又跑去邓州了罢?”

    应亦骛“哦”一声,又不再说话。

    “你就不好奇他们是怎样一回事?”程赤寰低头凑近来看他的神色。

    这动作似曾相识,程萧疏也做过,现在想起只会让人心绪杂乱,应亦骛烦得扭过头:“他救人是好事。”

    程赤寰果然阴阳怪气地学起他的语气:“他~救~人~是~好——”

    “大嫂!”应亦骛再也忍受不了,立刻站起就要去告状,程赤寰急了,连忙去扯他的袖子,求五叔夫告五叔,这下才勉强将这件事揭过。

    ——

    如此到九月,程萧疏那边终于给了个准确的归来时间,程萧若原本向应亦骛提议一齐先去城墙下接他,却被应亦骛拒绝,她不知道这两人闹什么脾气,只得自个儿驾马外出。

    结果也不出她所料,当时程萧疏的神色果然有些失落,但回府一见应亦骛,很快又露出笑容。

    众人简单为接风洗尘后,叫他先回院中,晚上再办家宴。程萧疏便牵着应亦骛往院里走,却渐渐觉着不对劲起来。

    果然,紧紧握在手里的手一松便落下来,没有半分要回牵他的意思,程萧疏见他低着头,以为他还未回过神,便也再不顾一身风尘,倾身将他拥住,千万种情绪在如此亲近时都无法表明:“……我好想你。”

    他问了死士,得知应亦骛和李谨槐竟是一天的生辰,赶了好久才在他生辰前一日赶回来,看到豳都城墙时还在庆幸没有错过。

    对方的手却不似往常那般立刻回拥住他,他在渐渐升起的疑惑里,终于听见应亦骛问:“谢燮陵如何?”

    程萧疏莫名其妙反问:“谢六?他怎么了?”

    应亦骛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猛地将他推开:“你之前的定亲对象,你都不记得了?”

    “他几时是我定亲对象了?”程萧疏问。

    可恶。应亦骛想,他忘得干干净净,潇潇洒洒,什么都可以不认账。但心里还是不忿:“你以前要娶他的。”

    程萧疏好气又好笑:“我在今年前都未和他见过,娶他做什么?”

    “你醒来后,不也是第一次见到我吗?”应亦骛却仿佛有理有据地反问。

    程萧疏哪知道他到底为什么忽然揪起这桩事,虽一无所知,但还是伸手想抱他,语气也温和下来:“那我自此不和他来往就是。”

    “也就是说你们如今还有来往?”应亦骛侧身避开他,拂开他的手。

    “从来没有。”程萧疏说:“我都未在谢家停留就去邓州了。”

    “那谢六要是留你是不是就留在荥阳了?”

    “应亦骛你有完去。

    久而久之,应亦骛也敢接过缰绳自己走一段,程萧疏便没脸没皮地在披风下搂住他,问:“防身术学得怎么样?”

    应亦骛专心骑马,只觉得困难又紧张,又觉得他好烦:“一会儿同你说。”

    程萧疏却就是故意讨人烦,贴到他耳畔继续问:“那去哪儿说,是池子里还是榻上?或者案桌上?”

    潮热的气息轻轻洒在耳畔,应亦骛被他扰得好难,禁不住想回头狠狠咬他口,可刚一侧脸便见马下有位稚子好奇望着他们,眼睛圆圆的,透着不谙世事的天真,他一时脸红得无以复加,只能强行镇定,在披风下恼羞成怒地狠锤程萧疏的手。

    程萧疏则笑得更欢,竟然佯装醉酒靠在他肩上,于众人所不得见的地方,唇齿轻轻刮过他耳垂。他忽然如此惹得应亦骛一激灵,好不害臊,简直羞愤欲死,只得连连凶他,程萧疏这才不再继续恬不知耻,但他仍然心有余悸,生怕这人又忽然发作。

    可尽管这样心猿意马,最终却也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府里,只是两人牵着手还未走到院子里,却见唐意何差着队下人往外走。

    程萧疏见她夜里还如此匆忙,便多问了句,唐意何看着他二人紧握的手,微微摇头答:“无事,你们俩在外一整日想必也累了,快回去歇息吧。话?为何那样陌生?为何他一点都想不起来?既然并不喜爱他,为何又会有那样的甜言蜜语?既然如此厌恶他……为何自己还要紧握不放?

    恍惚间,他看到自己在昏暗中捂着伤口悄然下没完?”不来接他、不看他、和他吵架就为着这个……他就一点也不想自己吗?程萧疏气极反笑:“早知当初我不救他就是了,你至于如此和我生气?”

    应亦骛自然不服:“我不过和友人谈论诗词便要被你盯好久,我多问两句便不行么?程萧疏你别太霸道!”

    “褚语海对你到底是不是友人之情你心中清楚。”

    “我们不过以诗会友,是你内心龌龊!”

    “我内心龌龊?那我不过顺手救人又怎么了?”

    ……

    半晌后,程萧疏大步离开院中,连衣袍都未换上一件。

    第五十六章:

    夜间的家宴应亦骛称身体不适没有来,程萧疏一个人痛痛快快饮了好多,又主动提起自己在外头的见闻与如今程萧年的情况,算是勉勉强强在家人面前搪塞过了不快。

    可还是少不掉爱看戏之人的揶揄,众人散去歇息时,程萧疏依旧坐在位置上灌酒,一只手拍了拍他肩膀,程萧若在他身边坐下,抢过他的酒问:“你和你家三郎又怎么回事?”

    姐弟俩倒未因上次那事有什么隔阂,现今又全然好了。

    “我几时和谢六又有敢不行动,只是现今却也没胆子再碰应亦骛,只去伸手压应亦罗,可应亦骛将她抱住护起,抬头盯着应祯荣:“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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