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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渣攻被爱后死遁了》 50-60(第8/15页)
这是被戳中心事,恼羞成怒了吗?”
他头发凌乱,衣上还有水渍,手还将应亦罗护着,一边轻轻拍着她的背,为痛哭不止的她顺气,此等模样堪称狼狈,可他却毫不肯低头,竟然再不似从前那个畏惧父亲到极点的应家三郎。
应祯荣在这须臾怔住,这一对儿女的失控忽然表现出来,打得他猝不及上的手,眨眨眼睛:“什么床还能解热?”
“见到再说。”
十指顺势缠到一起,程萧疏在他身边坐下,这时他就不愿规规矩矩地坐着了,弯腰便枕在他腿上:“你以前早起都是喂鸟,还没见过你耍刀。”实在好看,叫人移不开目光。
提及从前,见程萧疏的神情迷惘,他又怕这人想多了头疼,移开话题:“过几日三哥回岭南,你要同他一齐么?”
“嗯。”回来,可是越想越觉得他可恶,干脆不再等他,自己抱着小圆环和锦被迷迷糊糊。
半梦半醒间,不晓得是不是玉床太凉的缘由,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下着雪的冬日,一片混沌里,他深一脚浅一脚浑浑噩噩地朝乔煊柳的书房走去,一点点雪落在枝头上……
陌生又熟悉的手掌开始安抚他,将他从浑浊的世界里缓缓拉出,使得他渐渐清醒。身体却已经适应了这样的温存,在掌心将远离的那刻依依不舍地主动贴合上去。
好热。
应亦骛想,实在是不该这样热,鼻尖嗅到轻微的酒气,他不自觉伸手去紧抓锦被做依靠,可终究不太起用,直到一只手穿入他的指缝中,十指自触上便一发不可收拾地紧缠起来,掌心紧紧摩挲贴合在一处,这时应亦骛终于自朦胧间听得身后人压抑却也满足的喟叹。
听到这样的声音仿佛能让他比对方还要满足,头脑虽不清醒,却已然心甘情愿并紧双腿、习惯地扭缓摇动企图令身后人能够快意些许,难捺时应亦骛半睁着眼回头,张唇向他索吻。一片缱绻的温柔很快落下,情意溯流而上,融成一团。
不过多久,吻却骤然离他而去,应亦骛不太乐意,还未来得及反抗,倏然睁大眼睛,全然清醒。
他垂眼看下去,程萧疏也抬眼看着他,眸中冷静,并无醉意,目光交错不过一瞬,他再度张口认真去做自己的事,却将应亦骛吓得不轻,只能半坐起推他的肩膀,不知语调何等复杂地小声喊:“程萧疏,你……”
尾音化作难以平定的近似呜咽的声音,应亦骛仰着头,一时失神到不知天地是何物。手由推拒到无师自通地轻轻按在程萧疏的后脑勺上,再低头去看他时双眼都因感觉浮上水雾:“好了、好了……真的。”
程萧疏却好似没听见般,依旧专注着办他的事,应亦骛抵抗不过,最终只得抬要去和,放下惴惴不安的一颗心,安然闭目去用享。
不知过了许久,满腔委屈同怨终于干干净净而去,应亦骛躺在锦被上,手不自觉按在自己心口上,那里只剩下难以言明的情愫。
程萧疏已然起身,还衣冠楚楚地站在他跟前,应亦骛转而朝他伸出双手,姿态索求,程萧疏会意便伸手将他拉起,这回应亦骛终于紧紧抱住他的腰身,闷声道:“你是我的。”
程萧疏抚着他的背,顺便帮他理开柔软的长发:“不然呢?”
应亦骛抱得更紧,强调:“你是我一个人的。”
“我是你一个人的。”程萧疏捧起他的脸:“那你是谁的?”
“我是你的。”
谁要和他梦中见?应亦骛轻轻哼了一声:“你来找我就见。”
话虽如此,可不知道哪一瞬又缠到了一起,而后便好了,两人皆不得入眠。
应亦骛被他抓着一只手,转头想看清他的神色,可程萧疏不过面无表情,不过呼吸略快。他失魂落魄,揪抓着锦被便往前逃,程萧疏方才微微皱眉,又将他死死按回来。
……难道同自己,他并不舒快么?
应亦骛又试图将手指拿开,不料程萧疏却忽然押住他肩膀,沉重的呼吸阵阵落下:“别咬太紧。”
程萧疏在行他的周公之礼时极少开口,故而眼下他不过云淡风轻一语,却叫应亦骛飘然欲醉,魂颤身轻,几乎要晕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后,程萧疏俯下身来,掌心为应亦骛反复揉着小腹,应亦骛终于缓缓将紧抱许久的双腿松缓下,回头拿湿乎乎的眼睫凝着程萧疏。
不知这样望了多久,他忽然一头钻进程萧疏怀中,程萧疏听见他极小声别扭地喊:“……程萧疏。”
“嗯。”程萧疏低头问:“怎么了?”
沉默一阵,应亦骛一手攀上他的肩头,这回声音简直如猫哼一般了,不知絮絮说了什么。
程萧疏轻笑,转而又同他耳语几句,接着便理开应亦骛的长发,再度将他按下。
柳阴轻漠漠,低鬓蝉簪落。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
——
程萧疏一早就将文氏和应亦罗接了过来,与一大家子一同用过膳陪他过完寿辰宴后,午时便接他出去玩,权贵大多人脉广博,他却不晓得叫多少人给自己作了数十篇祝寿诗文,这些无一不是佳作,无一不是祝愿他开心如愿,应亦骛一张张看下来,心想,难怪陛下年年都要让人作祝寿诗……这滋味的确不错。
然而只能在心里这样想,怕程萧疏往后给他准备更多,实际上却是连表现也不敢的。
大概是因为他生辰的缘故,程萧疏还请来了他除乔煊柳和褚语海之外的好友,并且非常大方地退了出去,并不再时刻盯着他。
应亦骛玩得开怀,也念着晚上还想同他一齐度过,便留着心未曾多饮,到天色渐晚,友人们识趣各自离去,程萧疏终于现身,握着他的手让人端来长寿面请他吃。
应亦骛只看了一眼令人垂涎的汤色便失望:“不是你亲手做的?”
“既然是你生辰,何必折磨你?”程萧疏不解。
应亦骛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但心中还是有期盼:“到底是份心意,你给我做,我为你做,这样我们才能一齐长寿到老。”
程萧疏皱眉:“我不信这些。”是应亦骛说自小有这个习惯他才叫人准备的。
他不说还好,一说应亦骛便急了,非要同他一并将这碗长寿面吃下,程萧疏不懂他,但到底并未反驳,认认真真吃完,而后执起他的手走向高楼外。
以往每年李谨槐生辰时,太子都会为他在天上、水中放灯祈福,其盛况堪比上元,今年李谨槐虽已被贬去永州,却依旧不例外,不过相较往年规格要小些。程萧疏却不想步他的后尘,更不想应亦骛往后想起生辰时,脑子里只会浮现出怀王生辰的模样,故而在夜幕中放出星火点点而后尽数绽开时,应亦骛的眼睛也骤然睁大。
“烟火?”
金片星钗,流霞落雨,绚烂得不可方物。巨大的烟火一簇接一簇,立刻将满空的灯火压得黯然,仿佛整个天地间都只剩下这点颜色,再无任何事物可与之比拟。
应亦骛的手不觉与他缠紧,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样盛大的烟火。
去年他在亭中吹着南风、看着属于怀王的灯火冉冉向上,只盼望能早些跪完回家同娘亲和妹妹一齐度过生辰时,却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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