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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渣攻被爱后死遁了》 60-70(第13/15页)
廊下的九官不晓得怎么也听见了,当即学舌道:“喝酒!喝酒!喝酒!”
“……闭嘴。”
“喝酒!喝酒!”笨鸟却听不懂屋内传来的怒意,依旧重复。
“闭嘴!”
“喝酒!闭嘴!喝酒!闭嘴!”
“啊。”应亦骛深吸一口气:“气死我了。”
第六十九章:
应长天这日未在宫中待太久,因太后有些微恙,许多人都来探望,离开殿中不久便遇到了位衣着华美的女子,应长天自觉向她行礼,不想那道身影停在他面前,忽然懒洋洋地问:“这就是程五的儿子?”
平日里送他出宫的都是太后身边的女官,今日因她临时有些事务,便匆忙指了身边一个资历尚浅的宫女送应长天,大抵也是头一回对上这等事,眼下似乎说什么都不对,竟支支吾吾不能答,最后嗫喏道:“奴婢不知。”
那女子笑了声,显然并不想同宫人计较,叫应长天:“抬起头来。”
应长天依旧规矩地抬头平视,并不看她,却听她问:“你说说,你父亲可是程五?”
以余光打量,其实应长天已然猜测出这女子身份。应当是当今陛下唯一一位嫡妹,济淑长公主李惠云,也是晋。江的姑姑。
虽然不清楚那个人与她之间有些什么仇怨,但应长天倒不至于连恶意也察觉不到,只答:“家父礼部太常博士应亦骛。”
她听到笑话
寿德长公主谋反之事已过七年,而当今陛下虽好玩乐,但确实宽仁,应当不会再计较。且如今太后能公然赏赐,想必早有考量,他倒是不必再为此事紧张。
应长天今日连见两人落泪,心中早有定论,那人肯定就是他另一个父亲了。
“祖母。”应亦骛为免失态离开后,应长天轻轻握住文氏的手,微笑:“若有机会,我们还是劝父亲再觅良人罢。”
——
初伏过后,愈发燥热,上头那位的心思也活跃起来,全然在宫中坐不,与他们没什么关系,至此,应亦骛方才松一口气。
也是因等着这事的结果,狩猎和武举他全然无心关注,整日都在礼部忙活,也未曾想到在他忙碌时豳都又出了件新鲜事。
据说当时陛下身边的千牛备身都已被大虫咬中,而那奴仆恰好在周边清理围场中犬房的犬矢,闻声赶来将陛下救下。救命恩人,陛下自要赏赐,那奴仆不求金银财宝,只求免去奴籍参与武举,陛下宽宏允下,倒还真让他夺了魁首,现今入了北衙军中,在羽林军中任副中郎将,但并不理事,贴身护卫陛下。
应亦骛便不错了。李惠云向他行礼:“皇兄。”
“你跟小孩闹什么。”李谨槐侧身对晋。江吩咐道:“你替朕将这小忠臣送回家中,也去将人拦住,我先与皇妹一并去看看皇祖母。”
晋。江领命,俯身恭敬道:“小公子,请。”
应长天又向陛下、公主行礼,方才随他离去。
二人在宫中行走时皆一言不发,直到晋。江拦住了去礼部的女官,又带他出宫后,应长天方才开口:“在此恭贺大人一举成名了。”
晋。江并不看他,答:“小公子险些害你父亲丢了官,却是半点也不心虚。”
应长天毫不心虚:“与济淑公主有恩怨的从来并非在下,辛大人还是少些诡辩罢。”
“怎么?”晋。江也不因为他是稚子便同他在话上留情面,反而更加直接:“小公子对这宫中贵人因你父亲给予的一切倒是很受用,坏处却不愿沾惹了?”
“趋利避害是人之本性。”自进入犬房被人看见的那一刻起,底子就已经掉光了,应长天也不再同他虚与委蛇,直白答:“不过最终什么也没有发生,不是么?辛大人倒也不必替我父亲抱不平。”
晋。江击掌:“应大人当真养了个好儿子。”
应长天倒也没脸没皮尽数收下:“辛大人谬赞。”
因着李谨槐稍后打算偷溜出宫,自己也不必再回紫宸,晋。江便照着他话里的意思将应长天送到了三门巷外,他自以为完成任务准备离去,可在应亦骛看来却是冤家路窄,心想早知这时就不回府了,还得装出客气模样咬牙向他道谢。
“应大人不必多礼。”晋。江真是公事公办的模样,全然听不出一点阴阳怪气,答:“在下不过为陛下办事。”
应长天则纯良一笑,神色天真:“辛大人慢走。”
晋。江颔首,拖着一条腿转身不徐不疾地离开,待他走远后,应亦骛才对应长天道:“你少与此人来往?”
“嗯?”应长天似乎懵懂,而后颔首:“孩儿知道了。”
——
晋。江离了三门巷,便去永昌坊等待李谨槐,旧时怀王府便在此处,他头回踏足,也是第一次与陛下出宫,心中有些忐忑,又将周遭都查探了一番方才安稳等待。不过多久,这位陛下也自宫中悄然至此,屏退一众随从后,只带上晋。江便往东市去。
李谨槐生性好玩,皇宫于他而言有如牢笼,平日有不得不看的折子要批,又有舅舅、国丈谢相等一众大臣时刻盯着,好不容易得以出来一趟,自然是想尽办法玩个痛快。由此到傍晚晋。江提醒他应当回宫时,他仍意犹未尽,只摆手道:“那边的热戏还未看呢,急什么?”说罢又领着他混入人群之中喝彩欢呼,为其中一队打气。
待到李谨槐所支持的那一队终于夺得魁首后,死士也终于出面一并请他回宫,李谨槐面露不虞,“朕想几时回去就几时回,看着你们就碍眼,滚下去。”
死士无奈,只得退下,晋。江又随着这位好一阵走街游巷后,终于耐不住劝决定回宫,但提出要再散散心,不准死士跟上,只要晋。江一人陪同。
漫步于河堤两岸,柳色阴阴,水摇月晃,李谨槐忽然停下步伐靠在栏杆上望着一片中天月,道:“有时,朕真想从这河里跳下去。”
“陛下万不该有这等想法。”晋。江道。
李谨槐只笑笑:“朕也知道,其实他们并不认可朕。”他眨眨眼睛,瞳中不知是因为倒映月色才闪闪发亮,道:“谢相嘛,是我老丈人,他和舅舅不得不扶朕这烂泥。太子哥哥……不,是先帝的旧部,看在他的情面上待朕也算忠心,就连朕身边这些死士也只是沿袭祖训效忠于朕,他们都各司其职,各尽其责,朕就算不甘愿,也不能太辜负他们。”
他转过身拍拍晋。江的肩,不知到底是在安慰他人还是在安慰自己:“你算是朕第一个亲自提拔的人了,可要好好干,也别辜负朕。”
晋。江答:“臣定会护陛下周全。”
李谨槐乐呵了,好笑道:“你是真闷还是笨啊?以后当着外人面答话可得讲漂亮些,应当说什么‘万死不辞’这样的话,学着——”
晋。江先他一步回过头,抬手以刀挡住箭矢,将李谨槐护在身后,
数个黑衣人将他们团团围住,晋。江单打独斗许还有胜算,眼下还要保护李谨槐,自然吃力,偏偏死士还被支走,李谨槐情急之下,只能跳入河中。
晋。江停下打斗,也随即一跃而下,两道重物落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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