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被爱后死遁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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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起,刺客面面相觑。

    ——

    今日礼部中应酬,他一位上峰招来许多妓子陪同,应亦骛有些不适应,只浅酌了几杯便到外头透气,正略有诗兴欲叫人备好笔墨写下时,却见水面上忽然浮出两个人头,不由被吓了一跳。

    晋。江还带着李谨槐,这位皇帝已经在水中呛到暂且晕了过去:“应大人,切莫声张。”

    应亦骛连忙点头,惊讶不已。

    半晌后,他进来同朕叙叙旧,否则不知道他要划到何时才能靠岸。”

    晋。江领命,自应亦骛手中接过船桨,双目交接的一瞬,不知是船不稳还是他不适应这样的小舟,略微摇晃了下,匆忙之中不由抓住晋。江的手腕做支撑。

    冰冷的,晋。江全然不曾介意,颔首起身离去。

    他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此时定是眼眶红红,并不愿回去让娘亲或者妹妹瞧见担心,由此只在茶坊内院廊下停留,静静看着雨打青石、濯洗万物。

    只是在宁静中,忽然听得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随后便是猫令人揪心地叫唤,应亦骛顾不上还在下雨,走近查看,却见一只狸奴奄奄一息地窝在地上,被沾湿的毛发下被冲刷出淡淡的血迹。

    他虽不喜狸奴,但无奈狸奴实在生得可爱,禁不住俯身将它抱起。

    “应大人当心着凉。”正起身时,头顶的雨忽然停下,应亦骛不由抬袖擦了擦被雨水沾湿的眼睫,回头却见晋。江一手执伞,垂首专注地——不知看他还是在看狸奴。

    应亦骛张唇欲言,却听他道:“伤得不重,简单包扎便好。”说罢将湿漉漉的狸奴抱到自己怀中,又将伞递向他。

    应亦骛方才反应过来,伸手去接伞,握到手中时,还有对方掌心里的余温,和那日自湖面浮出时的冰凉全然不同。

    晋。江在廊下,痴痴地注视着他的眼睛,不觉道:“程萧疏……”

    我好想你。

    他张唇发不出声音,又唤:“程萧疏。”

    我想你快要疯了。

    他像是一块轻轻就会被击碎的花瓶,脆弱到不能再经受任何激触。

    可是不会有人像程萧疏那样将他护在怀中,晋。江身都被水浸湿了,额上的发丝也略显凌乱,应亦骛被狠狠冻了下,方才迟缓地松开手,他心中很是不自在,可再抬眼去看对方,他只恍若无事一般,已经移开目光专心去划船。

    好熟悉……

    他略有失神地朝船舱内走去,温热的掌心仿佛还能感受到方才的冰凉。

    可分明是全然不同的人。大概是喝了些酒,有些恍惚吧。应亦骛摇摇头,连忙摒弃掉各种荒谬的想法,专心去同李谨槐谈话。

    船舱内,李谨槐不知提到了什么趣事,忽然放声大笑,应亦骛的笑声也混在其中,小声却清晰。

    晋。江挥动船桨,将小舟平稳带动,天上一轮婵娟虽始终不变,却直送他们到岸边。

    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月如此,人亦如此。

    第七十章:

    盛暑过后,乍晴乍雨,这日难得在他放差过后应长天也写完了诗和策论,应亦骛便在家中陪应长天下棋,父子俩都很珍惜这样的光阴。

    棋局上正僵持不下时,忽然听得外头有响动,应亦骛探头自窗外望去,只见华娘站在小雨之中,见他向他微微行礼。

    “华娘?”应亦骛诧异过后笑:“好久未见你了,快进来吧,别淋雨了。”

    听到这个久违的名字,应长天执棋的手也略为一顿,而后果断落子,动作间华娘已走入屋内,竟是直直又向应亦骛行下一礼。

    应亦骛正不解间,她开口了:“华娘此来,是向您辞别。”

    “啊?”应亦骛更加疑惑,后知后觉颔首:“你可是找到了归宿?”

    其实他从未将自是同僚闲暇时议论的,故而其中自然不忍俊不禁一般:“哦,原来是个小野种啊。既在礼部当值,还能做出这般不知廉耻之事。”又侧头朝身边的女官道:“那就差个人去礼部问问怎么办事的,这样德行的人也收么?”

    应长天皱眉一瞬,那女子却已经不紧不慢地离开,女官得令后当真向宫外走去。

    他道:“长公主怕是有所误会。”

    李惠云回头,为这个小孩猜出自己的身份有些稀奇,以为他要在身份之事上狡辩,便当看蚂蚁挣扎般停下步伐,却只听他道:“我父亲身为人臣,无论官居何职都是为陛下旨意,岂容公主质疑?”

    被一个稚子说得哑口无言,李惠云一时气恼,但还不容她发作,便听得李谨槐笑:“说得好不错,往常看不出来,今日才发觉倒是个小忠臣。”

    她匆忙侧脸看去,李谨槐并未行帝王依仗,身边只带了几个随从,其中还有个新面孔,行走时有些跛脚,想来就是他荒谬新封的副中郎将。

    因年岁相差不大,少时又常争太子哥哥的宠爱,屡次闹得鬼哭狼嚎、不可开交,自父皇母后及先帝陆续离开后,因世上只剩彼此至亲,她与这位皇兄的关

    待同应长天下完一局险胜过后, 应亦骛赴友人约去一间新开的惠明茶坊饮茶,下马车后下人来问他撑伞。他走了两步,不晓得忽然感应到了什么,回头遥遥望去,却见晋。江站在楼上栏杆边,也恰好转头看向他,小雨冥冥,沾湿袖袍。

    这对视并未持续太久,朝他微微颔首算作招呼后,晋。江移开目光,又看向远处,只像是单纯赏景,而应亦骛心中嘀咕一句“怪人”后,便快速走进茶坊雅间中。

    梁盼烛想来已等待多时,桌上的茶水都已点好,只等他来饮,应亦骛入座后,先与他闲散聊了两句,方才进入正题。

    梁盼烛笑:“亦骛你可知,这茶坊的东家是何许人也?”

    梁盼烛精通人情世故,眼下已是他们同窗之中官职最高的那位,去年就升了吏部四品侍郎,平日里他问出的话,应亦骛倒是真不怎么能答出,但想到先前看到的人,不由问:“难道是最近那位横空出世的副中郎将?”

    “诶?”梁盼烛稀奇道:“应兄何时也这样敏锐了?”

    “真是他?”应亦骛诧异,也不故作玄虚:“我来时见到他了,所以碰运气猜猜而已。”

    “其实要认真论倒也不是。”梁盼烛笑:“他一个刚脱奴籍的人,哪来的这些银子置办这茶坊?应兄可以想想他依仗之人。”

    他背后依仗之人除了陛下外还能有谁,这是已经将答案扔他脸上了,应亦骛皱眉:“梁兄想同我说什么?”

    “陛下对这位很是重用,似乎欲将平光县主许配于他。”

    平光县主乃是寿灵长公主的幼女,很得驸马与长公主宠爱,虽然这晋。江现已破例为五品中郎将,但到底曾为奴仆,又身有残疾,且听他介绍比自己还要长些,哪里配得上二八年华的县主?

    思及此处,应亦骛一时竟有些为县主不平。陛下这做派未免也太随心所欲了些。

    可他依旧不解:“想来陛下自有他的用意,只是不知盼烛为何突然同我说这些?”

    梁盼烛叹气:“平光县主听到风声后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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