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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人在古代,躺平开摆》 70-80(第14/18页)
“嗯?”解瑨不解,“做什么?”
随后解瑨便知晓了。
那股甜香忽然凑得越来越近,随后印到了他的唇上。
汤婵双手搂过解瑨的脖颈,抬头吻了上去。
……
心跳突然失序,解瑨只觉得四周霎时变得灼热,如同烈火焚烧。
他的心不静了。
“等等……”解瑨的理智在挣扎。
可醉鬼哪有道理可讲,汤婵粘着解瑨不放。
渐渐地,解瑨发觉自己根本不是什么圣人君子,他居然想要任由事情失控。
“我先去洗……”
汤婵不耐烦,“你早上不是刚洗过?”
解瑨保持着晨练的习惯,每日出门前都会沐浴。
“去也成,你抱我一起去。”
汤婵理直气壮地伸出手,解瑨下意识抱起汤婵。
但想了半天,一起沐浴……实在太超过,最后解瑨还是抱着她到了床榻上。
纱帐落下,汤婵醉醺醺地闭上眼睛。
人生苦短,生命无常,她只愿放纵不醒。
直到一股难忍的疼痛传来,汤婵傻了。
她睁开眼睛起身直接推开他,“你怎么回事,会不会啊?”
md好疼啊,不会出血了吧?
解瑨:“……”
男人气息粗重,眼眸沉沉,一粒汗珠顺着他挺拔的鼻梁滑落,轮廓英俊冷厉,深邃的眼睛里像燃着熊熊烈火。
但此时多了几分被嫌弃的懵逼。
汤婵看到他这张脸,片刻后“唉”了一声,不由自主地原谅了他。
“算了,我来教你。”
她开始不客气地指挥,让解瑨做这做那。
解瑨:“……”
看着她熟稔的样子,解瑨不由沉默,好一会儿才问:“你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酒精让汤婵反应有点迟钝。
前世的经历是不能说的,过了一会儿,汤婵想到了一个完美的解释,“嗯,梦里。”
“……”解瑨皱紧眉头,“不庄重。”
不过随即,解瑨就想起了她那些“壮汉与寡妇”的书。
解瑨:“……”
“反正没给你带绿帽子,”汤婵露出一个完美假笑,“怎么,你要退货吗?”
男人嘛,都是下半身动物,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解瑨没说话,深深看她一眼,继续闷头干活了。
汤婵想笑,到嘴边却变成咬唇屏息。
她闭上眼睛,嗯,还成,孺子可教……
第79章
天刚蒙蒙亮,汤婵被口干舌燥的感觉唤醒。
她刚想唤人倒水,动作却忽然一顿。
昨天晚上的混乱记忆慢慢回笼,汤婵蓦地睁开了眼。
啊这……
她不自觉扭头看向一边。
昨晚做完之后,汤婵疲累的同时心情舒爽,在解瑨怀里找个舒服的位置,直接睡了过去。
但现在……汤婵躺在解瑨身边,跟解瑨隔了老远,想来是一直抱着太热,她睡着睡着就从解瑨怀里挣出来了。
解瑨还在睡,躺得板板正正,只穿了一件中裤,露出结实健硕的胸膛和劲瘦的腰腹。
汤婵的视线停留在他的宽肩窄腰,嗯,怎么说呢,她不亏就是……
许是汤婵的目光太过肆无忌惮,被她这么看了一会儿,解瑨也醒了。
他清醒地很快,看到汤婵的一瞬,整个人变得非常不自在。
“你怎么样?”
解瑨看着汤婵身上各种痕迹,不由懊恼。
昨日那般失控,真是太不应该了……
汤婵伸出手戳了戳解瑨的腹肌,“你是文官,这副好身板是怎么练出来的?”
解瑨捉住她作怪的手,“我幼时顽劣,父亲嫌我调皮好动,不肯静下心来读书,便干脆送我去学武。”
汤婵十分意外,“你幼时顽劣?”
只看解瑨如今这副严肃正经的样子,汤婵本以为他小时候就是合格的小老干部,她根本想象不出解瑨淘气会是什么样子。
解瑨唇角弯起一点弧度,“当年父亲跟杨首辅在内阁做同僚的时候,我还跟杨首辅的儿子打过架。当时他正好在换牙,我一不小心给他打掉了一颗,事情闹大,父亲得知以后气得顾不得斯文,抬手揍了我一顿,还不得不拎着我上门给杨老道歉。”
汤婵也
听得忍不住笑起来。
曾经调皮捣蛋的小男孩竟然长成了如今这副模样……那些年,对他来说也很难吧。
山岳一般的父兄接连轰然倒塌,只剩母亲和还不懂事的侄子侄女,整个解家压在了他的肩膀上,而那年,他也不过只有十一岁。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说起来去年你儿子抓周,抓了长枪,太夫人似乎心情很复杂,是不是因为你的缘故?”
解瑨顿了一下,沉默了一会儿才叹气道:“我原本是要从军的。”
他儿时好武,本来是打算入伍的。只是战场刀枪无眼,解大哥和解父相继去世后,解瑨一夜之间长大,为了不让母亲担忧,解瑨自此绝了从军的念头,转而开始认真读书。
幸好他还算有些天赋,又有父亲大哥惠泽于他,短短十年,还真让他蟾宫折桂,考上了进士。
“解大人原来还文武双全,”汤婵笑眯眯地调侃,“之前我都不知道。”
解瑨被她说得愈发拘束,他板了板脸,表情严肃起来,“好了,我该起了。”
汤婵:“你今儿不是休沐嘛,起那么早做什么?”
“强身健体,贵在坚持,不能懈……”
解瑨还未说完,突然就脸色一变,声音也变得又沉又哑,“等等,你干什么……”
“你这里不要处理一下吗?”
汤婵眼神无辜地看着他,似乎完全不懂这是男人晨起的正常生理现象。
解瑨耳根的红色迅速扩散到了整个耳廓,他按住汤婵的手,还想说什么,却清楚地看到汤婵藏在眼底的促狭笑意。
解瑨青筋一蹦,不再忍了。
……
半个多时辰后,天色大亮,这一轮完事,汤婵算是一点力气都不剩了。
她被解瑨抱着去净房洗了个澡,回来一沾床就又睡了过去。
解瑨静静看着她的睡颜,片刻后,他脚步无声地取来一把小剪子,在汤婵身前弯下腰,伸手轻轻捏起一缕她的长发剪下。
随后他又剪下自己的一缕头发,将两缕青丝缠绕在一起,郑重放进了一个荷包,贴身放好。
昨夜……是他们迟来的洞房花烛。
做完这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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