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撩暗钓: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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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到家中時在門口見到了本應遠在國外的沈輕漾。

    沈輕漾還提着蛋糕。

    蛋糕上插着“2”和“8”兩根蠟燭,沈輕漾用打火機點燃,“許願望吧。”

    客廳裏的燈已經暗下來,只剩下燭火,宋知挽盯着火苗跳動,“你幫我許吧。”

    沈輕漾放下打火機:“我沒什麽願望了。”

    宋知挽詫異問:“沒什麽願望了是什麽意思?”

    燭火映着沈輕漾的笑容:“你猜。”

    宋知挽搖頭:“這算什麽回答。”

    沈輕漾把蛋糕往前推了點:“還是你許吧。”

    宋知挽有點為難:“一時半會兒還真想不出來。”

    “那還是我來吧。”

    沈輕漾真的閉上眼睛,雙手合十,神情看上去都很平靜,在宋知挽心中數到第二十下時,沈輕漾終于睜開了眼睛:“好了。”

    宋知挽配合地哇了下:“這麽快。”

    沈輕漾說:“一個關于你的,兩個關于我的。”

    宋知挽有點好奇,但尚且能忍住:“壽星才一個啊。”

    沈輕漾嗯了聲:“第一個,希望宋知挽快樂。”

    宋知挽的唇角勾起。

    她現在就很快樂。

    “第二個,希望能一直跟宋知挽見面。”

    “第三個,”沈輕漾吹滅蠟燭,“希望沈輕漾願望成真。”

    那晚臨城刮起了臺風,風穿過小區的樹梢嗚嗚作響,宋知挽的心也跳得狂亂如麻,她問:“如果很難心想事成呢?”

    沈輕漾起身去打開了燈:“那就祝宋知挽永遠開心。”

    室內亮起來的一瞬間,宋知挽覺得自己的眼睛被晃了一下,她切開蛋糕:“我覺得還是心想事成更有好一些。”

    ……

    回憶結束,宋知挽從相冊裏挑了一張小三花的照片發過去:“好看吧?最近它的毛全長出來了,一點都看不出來幾個月前還瘦得站都站不住,啊~沈輕漾,你這一趟去了好久……”

    屏幕上的畫面變得越來越模糊,她的聲音也漸漸低下去。

    人常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這段時間工作比較累,宋知挽連夢境都是公司,她拉開辦公室的門,映入眼簾的卻不是工位,而是一間年代久遠的卧室。

    卧室的床頭挂着九十年代很流行的大頭藝術照。

    是宋媽的臉。

    宋知挽一步步靠近,在垃圾桶裏發現了一封粉紅色的信,上面工整的寫着兩個字——情書。

    醒來時宋知挽激出一身冷汗。

    她撈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晨起迷糊的忽然被一條娛樂新聞給瞬間打破。

    是沈輕漾和上回的什麽狗屁求婚男星的緋聞。

    第27章

    近來天氣驟然降溫,即使是周末街道上的行人也明顯減少。

    但Ephemeral酒吧顯然跟外面是兩個世界,宋知挽在吧臺坐下時将身上的毛絨開衫脫下。

    她稍稍擡眼就能看到二樓上的座位情況。

    幾個月前她還勸着好友,覺得借酒消愁不是什麽好事,沒想到風水輪流轉,也轉到她自己身上。

    在喝到第三杯的時候,宋知挽身旁忽然坐了個人,是個穿着米白色旗袍的女人,她臉色微醺,大約是喝了點酒,側頭詢問:“這裏應該沒人吧?”

    宋知挽點頭:“沒有,你随意。”

    女人似乎嘆了口氣,默不作聲地喝起了酒,眼睛卻總是控制不住四處亂瞟,像是在躲什麽人又像是在找什麽,連酒杯将要被捧倒都沒有發覺。

    宋知挽适時幫她扶了一下。

    女人說了聲謝謝,大概是一個人喝悶酒實在沒意思,她看了一眼宋知挽,問:“你是自己一個人嗎?”

    宋知挽:“你不也是自己嗎?”

    “沒有,我跟朋友來的,”女人喝了口氣,“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只是以前在這個酒吧遇到過博同情的套路,所以給你提個醒,一個人別喝太醉。”

    宋知挽也禮貌性地說了聲謝謝。

    兩個人默默又喝了幾杯,女人像是受不了這樣沉默的氛圍,又開口問:“一個人喝悶酒,心情不好嗎?”

    宋知挽擡了下手:“是有些。”

    女人又問:“感情還是工作?”

    “算是感情吧。”

    女人來了點興趣,打了個酒嗝問:“吵架了?”

    宋知挽搖頭:“沒有。”

    似乎是意識到自己跟陌生人這樣搭話有些冒昧,女人笑了笑,晃了下長發,說:“抱歉啊,喝了點酒嘴上沒把門,不是想打聽你的隐私。”

    宋知挽還是搖頭:“沒關系。”

    許清棠眼睛轉了一圈,酒吧裏看不到自己想看到的人,握着酒杯的手在微微晃蕩,宋知挽問:“你在等人?”

    許清棠說:“不知道。”

    宋知挽:“不知道?”

    許清棠明顯有了醉态,單手撐着腮:“我想能見到她又不想見到她,想她來找我又想她別來找我,是不是很奇怪?”

    宋知挽笑了笑:“矛盾,但不奇怪。”

    許清棠也笑了:“你呢?”

    宋知挽說:“我也在等人。”

    許清棠是真的醉了,她把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仗義道:“哪個?我幫你找過來。”

    看着眼前這個明顯比自己小些的女人,宋知挽微微笑了下:“她不在這裏。”

    許清棠:“那你可以去找她。”

    宋知挽說:“沒那麽容易。”

    許清棠投過來了一個不解的眼神:“她是直女?”

    宋知挽:“不是。”

    許清棠:“你是單相思?”

    宋知挽猶豫了下:“應該不是。”

    許清棠重複了下“應該”兩個字:“家裏有壓力?”

    宋知挽肯定:“沒有。”

    “那猶豫什麽?”許清棠似乎真的不理解,撐着雙手,醉醺醺道:“就在今年,我遇到了一個女孩子。她嘴很毒,總是把我惹生氣。我不知道我算是有多喜歡她,可跟她在一起我很開心。但是我們遇到的不是時候,所以我只能回避她,拒絕她……放棄她。”

    “既然你們什麽阻礙都沒有,那還……”

    許清棠的聲音低了下去,含糊地說了一句什麽,宋知挽沒聽清楚,還是解答道:“契機。”

    宋知挽放下杯子:“簡單的說,我跟她很多年沒見。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以及……試探,我能感覺她跟我一樣。我們誰都沒提從前,誰也沒捅破那層窗戶紙。”

    不知從什麽時候起,又或者她本性如此——宋知挽很少向身邊人吐露心聲。

    大多數只是陳述事情,而不是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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