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撩暗钓: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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析自己的內心。

    或許是今晚喝了點酒,又或許她跟眼前的女人只是萍水相逢,過了今晚誰也不認識誰。

    總之,她将自己的內心說了出來:“有時我覺得我們離得很近,有時我覺得我們離得很遠。就像是放風筝似的,明明線在我手上,可我就是生怕它下一秒會斷掉,風筝就随風飛走了。”

    她确信沈輕漾不會忘記自己又害怕沈輕漾不認識自己,所以重逢的時候選擇了以那樣的方式“寒暄”。

    她确信沈輕漾仍舊喜歡自己又害怕沈輕漾不再願意走這條路,所以才會在見到她跟男星吃飯的時候,不告而別。

    可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又或者情感本就是不能壓抑和克制的,在見到沈輕漾以後,她所有的故作堅硬都像是年久失修的老房子上的牆皮,不用吹灰之力就一點點掉了下來,露出裏面的血肉。

    她沒辦法不朝着沈輕漾,沒辦法不多想——她明明知道沈輕漾對那個男星沒想法,也看到了那條娛樂新聞只是捕風捉影,卻沒辦法肯定自己的想法。

    也許敏感多疑,患得患失也是情感本質的一部分。

    正是因為這種不确定性,所以她與沈輕漾的相處總是多了試探,又少了坦率。

    弊端是兩個人總是隔着一層,退一步舍不得進一步又沒有資格,唯一的好處是勉強能維持住那可憐的自尊以及所謂的體面。

    不知過了多久,許清棠晃着步子離開,來到了駐場臺上。宋知挽以為她喝醉了,沒想到唱起歌來卻是那樣清晰。

    是張國榮的《玻璃之情》。

    “……我沒有跟誰分開過那麽長的時間,但人的一生沒有這麽多十年。不是每次分別都能等來重逢的機會,機會自己不把握住,那只會讓以前的遺憾再次上演……”

    這是許清棠跟她說的最後一句話。

    宋知挽走出酒吧,看着門口川流不息的車輛,心中暗暗地堅定了一個信念——

    她想去找沈輕漾。

    宋知挽的簽證很快就辦了下來。

    冬時在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都震驚了,眼前是一鍋冒着熱氣的火鍋,“什麽?你要出國?”

    宋知挽點頭:“對呀。”

    冬時道:“……找沈輕漾?”

    宋知挽再次點點頭:“是呀。”

    冬時咬了一口蔬菜:“感覺你都不像你了。”

    宋知挽疑惑:“可是你的表情很淡定。”

    “……我被燙到了,”冬時呼了一口氣,她端起飲料跟宋知挽碰了碰:“祝你追妻成功。”

    宋知挽笑了笑:“承吉言承吉言。”

    冬時收回杯子,似乎斟酌了下,問:“小挽,你第一次知道自己喜歡上女生是什麽感覺?”

    宋知挽實話實說:“覺得她好看。”

    冬時追問:“還有呢?”

    宋知挽說:“沒了,就是覺得她好看,她往那一站,一眼就能看到她。”

    冬時哦了一聲。

    宋知挽好奇看去:“你怎麽突然問起這個?”

    “沒有……”沉默了幾秒,冬時又問:“小挽,你說彎的人是不是會互相吸引,讓她們走近呢?”

    這話說的古怪,宋知挽不是自作多情的人都不由得多想:“冬冬,你別跟我說你……”

    冬時連忙揮手:“沒,我沒這個意思。我只是最近遇到了一個女孩子。你還記得唐歸吧?她有個好朋友,在臨城京劇團工作,上回唐歸送了我張票。我那會兒心情不好,想着沒什麽事也就去看看。正好在那裏遇見了她,她很好看,而且……”

    冬時笑了:“她還對我念洛神賦,很搞笑是不是?”

    宋知挽似懂非懂:“所以你喜歡她?”

    冬時自己也不太确定:“……我覺得算是?我沒喜歡過女孩子,所以才想問問你。”

    宋知挽說:“當時是怎麽想的我其實記不太清楚了。那個時候也比較幼稚青澀,想見面,想在她面前表現,想她開心,更想她因我而開心。”

    年少時的心情随着時間的流逝已經漸漸變得模糊,哪怕是努力拼湊也極難呈現出當時的色彩。

    過去的事她已經不想再糾結,宋知挽只知道此刻的她很想飛到沈輕漾的身邊。

    她來到A國的那天,天氣很晴朗,雪也停了,整座城市都晶瑩剔透的。

    宋知挽知道沈輕漾的行程,訂了她附近的酒店。

    在辦理入住的時候,宋知挽忽然聽到一聲驚呼,她側頭看去,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短發女人,厚重的黑框眼鏡下是一雙閃着驚喜的眼睛:“是你啊——”

    宋知挽接過前臺遞過來的房卡,人有點懵:“你是?”

    女人笑道:“不認識我了?那年漾漾參加節目比賽的時候,你還跟我買過花。”

    眼前的人瞬間和記憶裏那個模糊的印象重疊在一起,宋知挽恍然大悟:“……這麽巧呀。”

    女人叫岑姐,據她所說,她現在是沈輕漾的經紀人。

    至于她為什麽會記得宋知挽,岑姐回答道:“這有什麽記不住的?你長相就沒怎麽變過,再說了,漾漾那兒有你的照片,她也常常提起你來着。”

    兩人到酒店大堂坐下,岑姐問:“你是來旅游辦事還是特意來找漾漾的呢?”

    宋知挽直言不諱:“找她的。”

    岑姐說:“那得晚點了,這會兒忙着呢。”

    宋知挽:“工作嗎?”

    岑姐笑:“應酬。”

    說着,岑姐給助理發了個微信,讓她準備點牛奶,宋知挽手扶着行李箱的拉杆,回想起了之前在沈輕漾家時的場景,忽然問:“她經常喝酒嗎?是不是胃不好?”

    岑姐說:“倒也不是經常,比起酒啊飲料什麽的,她喜歡喝牛奶。怎麽這麽問?”

    “她跟我說過你們不讓她喝酒。”

    沈輕漾沒有告訴她原因,但宋知挽猜測跟身體有關。

    岑姐收好手機,“這個說來話長,她喝多了就跟平時不太一樣。”

    宋知挽忍不住笑了起來:“她還會耍酒瘋麽?”

    岑姐失笑:“這倒沒有,就是會走到沒人的地方跟她女朋友打電話。她是要走秀的人,沒人看着磕到碰到了怎麽辦?”

    宋知挽一下子就怔住:“……女朋友?”

    “是啊?”岑姐盯着她問:“你不知道嗎?”

    宋知挽沉默,握着拉杆的手用力到泛白,直到感受到疼意,才艱難開口:“很少聽她提起。”

    她說得模棱兩可,岑姐也不在意,只道:“我們也很少聽她提,但是她們感情挺不錯的。”

    f國的冬天真的很冷,因為沈輕漾,來時宋知挽只覺得輕快,連地上流淌的雪水都覺得可愛。

    同樣也因為沈輕漾,現在她只覺得冷意正在無孔不入地侵襲着,她竭力維持着表情的平靜,帶着最後一絲僥幸問:“她們什麽時候開始談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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