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三大反派翻车后: 11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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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姓们并?不恨他,甚至倘若裴宁辞开口解释,他们是可以顺水推舟地?原谅他的。

    他们的目光很怜悯,但这种怜悯仿佛是一根细针,能轻而易举地?戳破名为尊严的气球。

    自始至终,百姓们都一言不发,所有人心中都涌起了一个相同的问题:为什么?

    为什么裴宁辞不愿意为自己辩解?

    待一切尘埃落定后,百姓们才明白个中缘由?。

    彼时已从清晨到日落,裴宁辞身上的血痕都略有凝固,眉眼间是藏不住的倦怠。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裴宁辞要将一切的秘密都埋葬时,他们却听到他低声开口:“我动情了。”

    即使早有所觉,但百姓们听到裴宁辞亲口承认时,还是禁不住一阵哗然。

    这位看似连七情六欲都没有的大祭司,他居然染了红尘?!

    李婧冉闻言也是一阵惊愕,她以为裴宁辞永远都不会?将这句话说出口。

    毕竟他若是早一些说出来,势必不会?如此难堪,而他在受完所有责罚后再说出口,这分?明对他已经没有任何好?处了啊。

    心头萦绕的千万条不解思绪在目光触及裴宁辞时,尽数化为了乌有。

    裴宁辞分?明什么都没说,但李婧冉却在他果决的神态间得知了原因。

    自始至终,裴宁辞都太平静了。

    他知晓自己身处其位,不该有情丝,因此心甘情愿地?为了自己的错误受罚。

    然而,“动情”二字对裴宁辞而言,从不是个应当被污名化的事情。

    他对她的爱意,清清白白,光明磊落。

    这就是为何,裴宁辞如今当着天下百姓的面,都不惧于说出口。

    为何不在受罚前说出一切,也是为了保护李婧冉。

    即使她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了,但裴宁辞固执地?不愿让他人口中的“她”受到一丝半点的伤害。

    诚然,如今百姓们觉得他于大晟有恩,这份感激之情会?转为怜惜,让他们大度地?原谅他的情缘。

    但人的心软是有限的,他们心软地?让他免了责罚,却会?在潜意识里责怪勾|引他下神坛的女子。

    这是人之常情。

    而反其道而行之,当裴宁辞已经受了罚后,他们只?会?认为他是深情的,而那名和他相爱的女子理应也同样清白而勇敢。

    世上对男子总归是更?为宽容的。

    爱情无罪,唯一有罪的就是他身上背负的身份。

    裴宁辞不可能拖累李婧冉陪她一同承担本?不该属于她的骂名。

    在这片因他而起的喧嚣声中,裴宁辞却恍若未闻,只?极淡地?笑了下:“她是个”

    裴宁辞的话语微顿,眉心微蹙了下,似是在思索应当用何样的词藻才能配得上李婧冉。

    他愿称她为抚平一切的徐徐清风,但清风不及她温暖;

    他愿赞她心思细腻,但这四个字不足以概括她的一切;

    他愿夸她为温柔,可是温柔的人不一定有她那么心软。

    裴宁辞满身是血,斟酌良久,最?终嗓音低低地?道:“她是个值得被记住的人。”

    而不是像如今这般,如同被这个世界抹杀了一样,被所有人遗忘。

    裴宁辞的嗓音清淡,然而落在李婧冉的耳朵里却如同深深的一击,让她的心脏忍不住因余韵而轻颤着。

    他的想法很简单,但也很狂妄:

    假如天命就是要抹杀她的存在,那他便要违了天命,让她被铭记。

    如裴宁辞所愿,经过?这场轰轰烈烈的事情后,大晟全?天下的百姓都会?记住这么一个女子。

    他们不知她姓甚名谁,不知她是何模样,不知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

    但他们会?和他一样,永远记住她。

    ***

    裴宁辞是个很偏执的人,他自己也清楚他在某些方面的执着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

    但怎么办呢?他做不到放下。

    在回乌呈之前,裴宁辞曾入宫了几趟,和李元牧与严庚书见了几面。

    三人一开始碰面时的气氛很激烈,像是烈火浇油一般,火花随时便能一蹦三尺高。

    后来第二次、第三次见面时,大晟这三位权力巅峰的男子竟罕见地?坐在了同一个桌子,齐齐沉默着。

    在旁围观的李婧冉都觉得窒息,万分?感谢他们看不见她。

    偌大的殿内,袅袅的龙涎香无声燃着,严庚书在青烟里率先开口:“你殿里香怎么烧得这么浓?”

    说罢,严庚书又在浓郁的龙涎香里闻到了一丝冷冽的雪松味,本?就心情低落,如今被他们俩熏入味儿后更?是烦躁得不行。

    他颇为嫌弃地?把凳子往后拉了些许,身体力行地?表现他对香料的不耐受。

    李元牧平日里不被他们突袭时,都裹着狐裘窝在被子里,如今情敌到访自然得收拾下仪容仪表,端正地?坐在炭盆旁烤火。

    听到严庚书的问话后,他漫不经心地?自透着红的炭火上挪开视线,慢吞吞道:“她喜欢。”

    裴宁辞淡淡“嗯”了声,瞟了眼严庚书,目光里似是有些颇为高傲的怜悯,就像是在说:你连这个都不知道,看来她和你也并?不怎么亲密啊。

    李婧冉作为当事人,都被裴宁辞和李元牧的话弄得一愣。

    她什么时候喜欢过?香料了?

    李元牧仿佛能听到她心中所想一般,眼皮懒懒一撩,不着痕迹地?炫耀道:“她很喜欢埋在我的颈窝。”

    一边轻嗅他身上因发烫而格外?浓郁的龙涎香,一边用细白的指尖在他蔓延至锁骨处轻滑,语气轻快地?说一些能让李元牧面红耳赤的话。

    她好?像格外?喜欢调戏他。

    思及这一切的李婧冉:?

    她她她,她明明只?是觉得李元牧的皮肤好?好?,泛着层薄汗时白里透红,想近距离观察一下而已!

    裴宁辞敛着眸子,轻轻抚了下如今没了花纹的袖口,嗓音徐徐地?开口:“我里衣上的雪松味,她也喜欢。”

    喜欢到从不许让他脱完,不论?何时都遮着件里衣,手指末入,在光滑衣料的遮挡下,留下一片片独属于她的红痕。

    李婧冉:?

    关雪松什么事?这是因为裴宁辞半遮半掩的样子实在很性/感!

    尤其是衣衫半敞,遮眼的手臂缓缓放下时的模样。

    那时的他眼尾仍薄红,仍略微轻喘着,会?瞧着她极淡扯了下唇:“李婧冉,你非要把我弄成?这幅模样。”

    像是无声的妥协和纵容。

    况且李婧冉每次一想到裴宁辞之前服假死药装聋作哑的事情,忆起她那段时间真情实感的担忧,心中便会?升些恶趣味。

    她会?故意隔着衣料,缓慢地?在丝绸上摩挲着,以指尖为画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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