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攻略三大反派翻车后》 110-115(第25/26页)
以他的身子为最?昂贵的画布,慢条斯理地?在他身上写字。
写完后还会?正儿八经地?教他怎么念,有时是个“性”字,有时是爱。
李婧冉每每故意碰到他的腰窝时,便能感受到裴宁辞的呼吸声变得急促了几分?,他会?反手来扣她手腕,因薄汗而打滑,又不舍用力。
大多数时候不像是制裁,更?像是欲迎还拒。
裴宁辞在床上时嘴是最?硬的,李婧冉鲜少听他喘息着说情话,反而总是被他不知从哪儿学?来的话弄得浑身发紧。
他在前夜都是克制的,而裴宁辞的克制对她而言不亚于糟糕的折磨。
因为裴宁辞会?很有耐心地?用各种方法引诱她,在她的唇角落下一个轻吻,便预示着夜晚的开始。
而后修长的指尖下探,他的手指的温度总是微凉,细密地?吻她时还会?嗓音微哑地?低声道:“枕巾湿了。”
李婧冉每次因他的手指发着颤,脸庞绯红嘴上却不认输,磕磕巴巴地?反问他:“怪,怪我咯?”
裴宁辞闻言便笑,慢条斯理地?玩弄着她,语气是不紧不慢的优雅:“怪我。”
“怪我让你太快乐。”
李婧冉不知其他人之间是否也是这样的,但她和裴宁辞在床笫间当真像是一场大型博弈,谁都不认输,而情/欲则是他们最?佳的武器。
用来肆意给对方设下陷阱,看谁先沦陷。
彼此玩弄,彼此爱重,约莫这就是他们之间最?好?的平衡点。
裴宁辞的话说得坦荡,然而他的眸光却着实称不上清白。
三个男子如今都是成?年人了,尽管每个字都隐晦,但那种遐想连篇的空间让他们听懂了对方的言下之意。
严庚书的脸色是最?臭的,他深吸了口气,闭上嘴。
他终究还是最?为年长,某些地?方的观念也较为古板,不论?和李婧冉在床上玩得有多花,他都不认为这是能让别人轻易窥伺的。
较为离奇的是,兴许是因为太顾及她,严庚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甚至是最?绅士的,浅尝辄止。
包括他们说出口的话:李元牧一般闷不出声,极其偶尔才会?气息灼热地?在她耳畔低低地?表白;
裴宁辞 难评,李婧冉每次感到万分?羞涩,总算理解了越是高风亮节的人越是野的话;
而严庚书除了在被她弄得精神极度崩溃的情况下,其他时候即使忍得青筋凸起,依旧会?毫不吝啬地?给予她正向反馈和赞美。
严庚书是真的宠她宠到了骨子里,李婧冉想怎样就怎样,想凌驾于他也可以。
自控力和戒过?毒的有的一拼。
好?半晌后,严庚书调节好?心情,李婧冉能看出他艰难地?把一万句脏话咽了下去。
他语气不善地?问裴宁辞:“你什么打算?还不走?”
裴宁辞瞧了眼李元牧,冷嘲道:“这不是想着我再留几日,指不定就能接替大晟病逝的国?军么。”
李元牧听出了裴宁辞变着法儿地?明咒暗探,随意地?笑了下:“放心,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李婧冉在旁边听得好?笑,笑了两声反应过?来后,笑容便又僵在了脸上。
他们如今都很默契,生怕对方死了 —— 毕竟李婧冉的执念是他们三个人,倘若有其中一个人在她回来前出了事,她便回不去了。
「真讨厌啊。」李婧冉由?衷感慨。
他们的生活就像是个荒诞的喜剧,看着令人捧腹大笑,笑完后又觉得悲从心底来。
话音刚落,李婧冉便又感觉到时空开始扭转。
她微闭了下眼,在那一瞬产生了一个荒谬的猜测。
这个时空怕不是随着她的心意而变的吧?
如今她说了句“真讨厌啊”,时空就开始变化了。
她之前说了句“为什么要让我知道这个?”,时空感受出了她的抗拒,所以加快了裴宁辞的受罚过?程。
再之前,她穿越进蜡烛前,当时心中最?强烈的念头好?像就是想变成?某个有实体的物品?
李婧冉心中琢磨着,留了个心眼,打算在严庚书的时空里试验下。
只?是睁开眼时,李婧冉满心以为她即将开启严庚书的时空,不曾想瞧见的却是熟悉的乌呈皇宫。
殿内传来低低的说话声,李婧冉在那一瞬便分?辨出其中一道声音是裴宁辞的。
门缝微敞,恰好?能让李婧冉在不用进门时便看到里面的情景。
此时距离方才的时空应当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了,应当已经过?了八年,依旧容颜未改的裴宁辞单手支着额,另一只?手端详着手中的黑蛊,神色有些倦懒。
“说,这驻颜蛊这么了?”他嗓音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意。
李婧冉认知中的裴宁辞一直都是清冷的声线,像是冷霜落玉盘一般,平稳无波,甚少是如今这种样子。
另一道背影穿着五花十色的单臂大袄,嗓音颇为苍老,苦口婆心地?劝慰道:“大汗,您万万不可再用这驻颜蛊了啊,它已经开始耗您的精力了。”
裴宁辞听到这种老生常谈的劝告,只?蹙着眉微阖眼眸,脖颈后仰靠在王座:“此事无须再议。”
驻颜蛊之所以是禁/药,就是因为它蛮横的药效,和供它所需要的东西。
每次须以心头血供养,每日遭受一次剜心之痛,这世上又有几个人熬得住?
纵然能咬牙忍下来,也难有金山银山吊着命,因此为了避免民间某些宅子里的小妾要恩宠不要命,驻颜蛊这才被全?面禁.止。
甚至像裴宁辞,他贵为一国?之君,各种冬虫夏草人参补汤连着上,如今过?了八年,身子骨也吃不消了。
巫师已经劝他劝到了这个份儿上,裴宁辞却依旧不以为意。
“还望大汗以大局为重啊!如今是个明眼人都能瞧出您的气色有异,您再如此下去,恐怕活不过?三年啊!”
巫师说得掏心掏肺,裴宁辞听到“气色”二字时才微抬了下眼,指尖下意识抚了下自己的脸庞。
李婧冉随之望去,这才瞧见裴宁辞的面色在昏黄烛光中异常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他原本?的肌肤虽也如霜雪般冷白,但是那种并?不透血管的健康肤色,如今却连薄唇都失了色彩。
就连她两年后再次回到这个世界见到他时,裴宁辞的气色都比现在好?。
裴宁辞如巫师所愿,神色间染了几分?淡淡的忧虑,沉吟片刻后却开口问道:“孤记得,乌呈有个密药,服用后的几日会?容光焕发,对吗?”
巫师大惊失色:“这种虎狼之药可并?非救命良策,那只?是提前耗尽了您的精力,待那几日过?了之后便会?油尽灯枯”
“给我。”裴宁辞不轻不重地?打断了巫师的话。
再之后的对话,李婧冉都无心再听了。
她心中的慌乱在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