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地府日常: 21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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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皇子没把她当人看,只当是个礼物。帝师也没把她当人看,同样只当是个礼物。

    就连她自己,或许也认命接受了。

    因为夏国风气不好,儒学盛行。各种压迫女性的苗头已经冒出来了,像她这样二十大几还没成婚的,会被笑话嫁不出去。

    秦政看到了她眼底的野心。

    与其灰溜溜地找小贵族嫁了,不如入宫博一个富贵。反正都要被嘲笑的,其他的东西她把握不住,那就去夺取权利好了。

    有了权利,那些笑话她的人才会乖乖闭嘴,不敢再冒犯她。

    没有人在意新入宫的嫔妃在想什么,大家习以为常地看着她柔顺恭敬地退了下去。这场献礼过去了,礼物自然也该和之前的那株珊瑚一样退场,被送去该去的地方。

    气氛很快热烈起来,因为三皇子站出来开始展示他给父皇礼物了。

    扶苏精神一振:

    “来了。”

    昨天他看到三皇子临时抱佛脚,改了礼物内容,还是拿别人写的诗假装是自己写的。

    不知道四皇子母子是否听说了这件事,被提前抢了风头,估计要怄死。

    不仅如此,方才二皇子念了一篇文采斐然的文章。虽说不是二皇子亲笔,可也是一样的文学作品,难免被拿出来比较。

    幸而三皇子和四皇子宣称的是“亲手所作”,不像二皇子是别人写的,好歹可以夸一句用心。

    三皇子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才没有改变主意,依然决定把那首诗念出来。

    但他也没打算光念诗。

    第三段剧透刷新:

    「三皇子送上了一把产自渊国的宝剑,并背诵了一首诗。这诗虽是歌颂夏帝的,却也在里面隐晦地祝愿了夏帝能达成夙愿。

    夏帝看了看那剑,又听着那诗,一下子明白了三儿子的言下之意。

    剑是王道之器,送上这柄宝剑再作诗表达美好祝愿,便是三皇子在提前恭祝父皇旗开得胜,一举攻下渊国。

    夏帝哈哈大笑:“我儿真是费心了!自小就是你最贴心!”

    丞相也跟着附和:“殿下一向孝顺,才能写出这般的好诗来。”」

    扶苏挨在父亲身上:

    “好一出大戏。”

    秦政摸了摸他的手,发现还是温热的才放下心来。

    又听扶苏抱怨:

    “怎么老拿渊国说事?他们没有一点自己的宝物吗?”

    秦政失笑:

    “你还给渊国打抱不平起来了。”

    他家太子可从没觉得自己是渊国人,这不是猫哭耗子?

    扶苏跃跃欲试:

    “毕竟我一向善良耿直,看不得有人这么虚伪。别人写的诗怎么能据为己有呢?我得揭穿他们!”

    他们可没有帮夏帝粉饰太平的义务,夏帝的生辰过得舒不舒心他们俩不在乎。来都来了,不干点什么岂不是白来一趟?

    扶苏火速完成了修改。

    正好前一段没改,留下了两个字的修改机会。他小手一挥,全部用掉。

    秦政好奇地看了一眼儿子改了哪两个字,看完沉默了。

    好,真不愧是你,秦梓桑。

    却听那头三皇子背完诗后谦逊地表示自己这首诗写得还不够好,远不如二皇兄那篇辞藻华丽。

    夏帝安慰他不必与旁人比:

    “他那篇是帝师写的,你这却是自己所作,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二皇子表情微变。

    拿着他送的文章拉踩是吧?为了安抚别的儿子,一点脸都不给他留。

    三皇子的表情也微变。

    介于夏帝今天阴阳怪气了好几回,他不得不怀疑他父皇不是在安慰他,而是在告诉他“你这点稀烂的水平写得不如帝师那不是很正常的吗”。

    总之两个人都不太高兴。

    夏帝自己还浑然未觉,他是天子,无需顾虑别人高不高兴。他肯开口安慰两句,都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夏帝又夸了两句三儿子:

    “自小就是你最贴心,旁人都比不得你。朕还记得你小时候就这般,学说话头一个学会的就是喊父皇。”

    二皇子脸上的笑容更勉强了。

    拉踩还没完没了了是吧?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要拉出来说。谁第一个学说话不是喊的父皇?这不都是后宫里妃嫔争宠的惯用手段么?

    三皇子的笑容也有些僵。

    阴阳怪气真是扰乱人心的一大利器,他现在听什么都觉得是在说反话。父皇不会早就看透了妃嫔的小手段,故意讽刺他吧?

    扶苏则感觉膝盖中了一箭:

    “我记得阿父说过,我小时候也是先学会的说父皇。”

    而且这人夸三皇子的话术怎么听着那么耳熟?感觉跟他阿父夸他差不多。

    秦政轻咳一声忍下笑意:

    “你们两个可不同,当初朕告诉你这件事的时候,你还担心过你阿娘呢。说你第一个学会喊阿父,是不是阿娘就要吃醋了。”

    这段扶苏不记得了,他只记得一些片段。听到父亲复述他的童言童语,一时有些赧然。

    他往嘴里塞了一颗冬枣,假装自己在专心吃东西,没办法给出回应。

    秦政摸摸他的小脑袋,没再开口。

    那头丞相倒是不受奇怪气氛的影响,他笑眯眯地开口附和皇帝的话,准备夸一夸三皇子有多孝顺。

    结果一张口就是:

    “若非钟洵一向孝顺,哪能写出这般的好诗来呢?”

    钟洵,太学博士,贤妃的父亲,三皇子的外祖父。文采虽不及帝师,却也堪称不俗了。

    这首诗就是贤妃托钟博士代写的,钟洵考虑到外孙的水平,还刻意收敛了一些,努力写得质朴一点,免得叫人看出端倪来。

    但这种事情只能瞒一瞒外行,像那种文学造诣很深的大家,一看就能看出诗的风格到底更像谁一些。

    在场的众人哪怕不是大家,也有一定的文学功底。他们弄不太清诗作者的具体身份,不过看出诗是代笔倒不难。

    只是没人会拆穿而已。

    夏帝估计也心知肚明这一点。

    可儿子大话都说出去了,他总不能当面提点他下次别干这么蠢的事情,只好帮忙找补。

    于是就有了扯出三皇子幼年趣事来论证这孩子孝顺的剧情,颇为仓促,所以这个例子着实选得不好。

    现在,丞相拆穿了。

    他不仅毫不给面地拆穿,还精准点出了诗是谁写的。连说话都那么气人,讽刺钟洵“孝顺”夏帝。

    钟洵四舍五入勉强算夏帝的岳丈,比夏帝足足大了二十多岁,已经是六十的老人家了。

    说他孝顺夏帝,还是一向孝顺,孝顺到整天琢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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