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地府日常: 21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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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事情,才能“写出这篇好诗来”。

    讽刺值拉满。

    贤妃母子和钟氏一族气得脸色瞬间铁青下来,但碍于人家是丞相,不好指责什么。

    何况他说的是实话,又不是污蔑。

    三皇子头脑风暴。

    他在思考丞相怎么知道他找外祖父代笔的,是消息走漏了,还是丞相有什么厉害的情报网?

    如果是后者,那样也太可怕了!

    贤妃也面色阴晴不定。

    她同样怀疑丞相消息过于灵通,甚至怀疑丞相是不是提前知道她拾人牙慧、学着昭仪作诗了。

    昭仪是四皇子的生母,这个主意最初是老四母子出的。丞相是昭仪的表兄,两边天然就是同盟,故意在这个场合戳穿,肯定是为昭仪母子出气。

    不然贤妃想不到丞相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破坏了陛下的生辰宴,对他有什么好处吗?

    钟洵却已经起身出列,五体投地地叩拜下去请罪了。

    母子俩还有空思考这些!

    现在的重点是他们犯了欺君之罪啊!

    丞相敢挑明,必然是手握证据。狡辩是没有用的,说不得后面还有其他后手等着他们钟氏一族。

    钟洵作为族长不敢托大,他只能先请罪获得陛下的谅解,再见招拆招。

    见家里的领头人都请罪了,其他人这才如梦方醒。一个两个站出来一并跪地请罪,就连贤妃母子也赶紧跟上。

    她恨恨地瞪了昭仪一眼。

    都是这人害她!

    却不知昭仪现在手心也捏了把汗。

    不是,这是怎么个情况?她表兄好端端的发什么疯掀桌呢?现在闹成这样,陛下肯定很不悦,表兄难道还能讨到好去?

    昭仪叫苦不迭。

    她原计划是故意透露自己这边写诗作为礼物的事情,还特意卡在最后一天告知贤妃。

    贤妃善妒又傲慢,必然会上套。偏偏时间太紧,不够她们把诗词打磨圆滑,只能凑合用。

    这样一来,大家一听就知道三皇子拿别人写的诗搪塞陛下。就会觉得三皇子不堪大用,是个脑子糊涂的。

    昭仪压根就没想过揭发,她也不需要揭发。她只要众人心知肚明就行了,她都没告诉表兄这件事。

    思来想去,也只能猜测是表兄自己根据诗词猜到了真正的作者。或许表兄还有其他安排,才会以贺诗作为发难的第一步。

    夏帝气得额头青筋直跳。

    原本他这场寿宴是办得很开心的,前两个儿子给他送礼时。虽然他受到修改器的影响阴阳了别人几回,可那是别人不高兴,他自己没察觉到异样。

    直到这次换成丞相中招,夏帝就成了那个被修改器创到的人。

    夏帝:……丞相你发什么疯?!

    夏帝也怀疑丞相要收拾钟氏,但这不能是丞相在他寿宴上发难的理由。你要对付钟氏你等明天上朝再说,你现在坏人寿宴是想干什么?

    丞相自己还浑然未觉:

    “钟博士怎么出来请罪了?你这诗确实写的不错,已经远超你往日的水准了,陛下不会因此生气的。”

    扶苏撑着小下巴:

    “他想说的肯定是三皇子。”

    确实远超三皇子的水平,这么说是没毛病的。可是换成钟洵钟博士,听着就像嘲讽钟洵这个水平怎么写得出这么垃圾的诗一样。

    秦政给儿子剥了个小橘子:

    “任何人同你接触之后,都会变得阴阳怪气。”

    或被动或主动开始阴阳怪气。

    这大概就是太子殿下的特殊气场。

    扶苏张嘴吃下阿父投喂的甜橘子瓣,美得眯起了眼睛。觉得好吃,缠着父亲又给他剥了一个。

    全场也只有他还能没心没肺地吃东西了,前头夏帝已经气得开始头疼。

    夏帝见丞相迟迟没有动作,怀疑丞相并不是想对付钟氏。他就是单纯的看钟洵那老头不顺眼,所以不管不顾闹开了。

    听起来很离谱,充满了想原地退休的感觉——毕竟换个人干完这一票,就得被罢官了。

    但这已经是夏帝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释了。不然总不能说是丞相突发癔症,胡言乱语了吧?

    钟洵到底怎么得罪他了?两边最近是结下了血海深仇吗?不是血海深仇的话能叫丞相做到这个地步?

    夏帝最终只是摆摆手:

    “此事延后发落。”

    他还不想破坏自己的寿宴,偏偏欺君之罪不能不罚。没闹出来还能粉饰太平,都到这个份上了,不罚是在打自己的脸。

    至于丞相说的“钟洵孝顺”。

    夏帝:……

    没听见!朕什么都没听见!他才不要一个糟老头子的“孝顺”!

    下一个轮到四皇子出来送礼。

    四皇子根本就没准备诗,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他娘针对贤妃母子布的一个局罢了。

    介于之前发生的事情,他很低调地送完了中规中矩的礼物,然后就火速退场了。

    他生怕夏帝想起丞相是他表舅的事情,到时候再牵连到他。

    夏帝倒是没往这里想。

    贤妃却越发觉得这就是他们表兄妹联手对付自己,毕竟昭仪之前对外说的就是儿子只准备了一首诗,结果今天送了别的没念诗。

    她又不是个傻子,当然意识到了自己中了圈套。

    这礼物虽然中规中矩,却一看就知道不是临时拿来凑数的,只能证明四皇子最初想送的就是它。

    贤妃怨恨地瞪向昭仪。

    你等着。

    昭仪有些心虚。

    她本打算暗地里给三皇子上眼药,计划多完美啊,贤妃母子那么蠢钝,根本不会发现端倪。

    怎么会闹成这样呢?

    扶苏已经期待地看向下一个礼物了,可惜后头的远没有这些精彩。扶苏甚至都提不起搞事情的兴致,只好专注地去挑桌上的果点吃。

    菜都凉透了,也只有本就可以冷着吃的点心和水果能尝一些。

    但父亲不让他多吃,怕他胃会受寒。见他撒娇才拿了个橘子放到掌心焐了焐,觉得没那么冷了才塞进他嘴里。

    扶苏把小手也塞进父亲掌心里。

    他的手炉太小,保温能力不太行。虽然藏在披风里裹着,热量也散得很快,这会儿摸着已经不怎么暖了。

    就扶苏这手,没有暖炉一时半会儿便得恢复冰凉凉的状态。所以有些微凉的小手钻进来,秦政就立刻握住了。

    他低声问儿子:

    “是不是觉得冷了?”

    扶苏摇头,只是手冷,又说想吃颗甜甜的枣子。

    秦政拿了颗枣子在掌心焐着,还伸手给儿子拢了拢披风。

    他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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